分卷閱讀18
出乎意料。他想也沒想的說:“當然值得?!?/br>江遙沒有一絲猶豫的話,讓他震驚。蕭墨行聞言心下巨震,面前這人當真愿意為他一個不知能否做數(shù)的諾言拼命?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酸麻悄悄爬上心間,蕭墨行有些難受的捂住胸口,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埋頭寫字的人。“我不會讓你死的?!?/br>這一聲蕭墨行說的很輕,埋頭寫字的江遙并沒有聽清。江遙在生死狀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不太會用毛筆的他看著生死狀上歪七扭八的字,吹了吹,遞回給等在一側的下人,這才轉頭看著蕭墨行。此時蕭墨行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表情和之前臺階上坐著時一摸一樣。“你剛剛說什么?”他剛才好像是聽見蕭墨行說了一句什么。蕭墨行回頭看他,眼神似乎比之前柔和了很多,江遙都要懷疑是自己眼花了。“你說喜歡我,我相信了。”說完這句話,蕭墨行沒在繼續(xù),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元姬眼神不善的盯著他。江遙下巴都快驚掉在地上了,什么情況?他剛也沒說什么吧,蕭墨行這轉變會不會太大啦?無形中撩了蕭墨行一頓的江遙還不自覺,只是很快他就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別的,因為,香已點燃,意味著比賽正式開始。各大門派弟子紛紛飛上索天鏈,其中包括嚴景宵、云開程、白凌雪等人。先上去的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有利位置,江遙連忙使出燕飛渡躍到索天鏈前,只不過他還不是特別熟練,飛的歪歪扭扭。旁邊一個天狼堡弟子,還嘲笑的說到:“功夫這么差,也敢來搶逍遙令,不自量力?!?/br>江遙沒有管他,剛才站在下面看還不覺得,此刻真當身臨其境了,才體會到什么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兩側崖壁陡峭光滑,居然沒有一處是可以容人借力的。鐵鏈兩端深深扎進峭壁里。這要是掉下去,如果沒有絕頂輕功,怕是只能葬生在這無極山深處了,說不定一兩年都未必有人找的到你的尸體。江遙兩股戰(zhàn)戰(zhàn),有些打退堂鼓,只是系統(tǒng)這把懸在他脖子上的刀,逼的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邁腿踩上第一個木樁,江遙腳下不穩(wěn),身體搖搖晃晃,待站穩(wěn)后,才把另一條腿邁上來。兩側沒有可以攙扶的東西,江遙重心不穩(wěn),他伸直兩手盡量保持平衡。江遙前方站著那天狼堡的弟子,身后站著白凌雪,云開程、嚴景宵兩人站在鐵鏈中間,離江遙有些遠,中間隔著各大門派弟子。“喲,江醫(yī)仙也來搶這逍遙令呀?”剛剛說話的人就是白凌雪。江遙沒有理會她,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維持平衡上了。白凌雪雖然嘴上嘲諷著,可她此時也不好過,這無極山索天鏈,在江湖中頗有名氣,果然名不虛傳。鏈上眾人,除了云開程、嚴景宵這種武功高強尚有余力的人外,其他人都顯的非常吃力。白凌雪也不再說話,全部心神都聚在腿下。江遙慢慢掌握了些規(guī)律,逐漸站的不是那么吃力起來,他不敢亂動。崖上眾人也是屏住呼吸,沒人說話,一時間無極山頂萬籟俱靜鴉雀無聲。江遙站在斷崖上,寒風呼呼,他明明感覺已經(jīng)過了很久,可那一柱香,竟然連點灰也沒落。正在江遙猜測過了多長時間時,距離他不遠的鐵鏈上,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腳下陡然一軟,身體往一側倒去。混亂中那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旁邊一人,猝不及防間旁邊那人身體已被扯歪,兩人都向一側到去。那絡腮胡子借力穩(wěn)住身型,乘機一個上翻,在空中轉了個跟頭,躍至被拉扯那人上方,他一腳踏在那人肩頭,翻身又回到了鐵鏈上,那個被他拉扯的人慘叫著筆直跌落下去。絡腮胡子視若無睹,站穩(wěn)后大罵,“狗日的,誰他娘暗算老子,讓老子逮著非宰了他不可?!?/br>鐵鏈劇烈晃動起來,也波及了眾人,有好幾個武功不好的人跌落下去,看著這一幕,有人打了退堂鼓,選擇放棄比試,飛回崖邊。或許這些人是自愿參與比試不是受人要挾,也可能是渣小渣今日輪休的原因,系統(tǒng)并沒有扣除他人品值。江遙也被波及了,他本就沒有武功底子,下盤不像習武之人,伸直的雙手沒有起到絲毫作用,眼看著就要跌下萬丈深淵混亂間突然有人從身后扶了他一把,幫他穩(wěn)住身型后就撤了回去,江遙不敢回頭,他怕輕輕一動就會栽下去。“謝謝。”江遙心有余悸的道謝。身后只傳來一聲女子的輕哼,是白凌雪,江遙有些詫異,不過轉念一想倒也說的通。白凌雪從小生在劍門長在劍門,自小受到行俠仗義的熏陶,雖然人是驕蠻了點,但本質卻是純良的。又堅持了一段時間,天慢慢黑了下來,山崖邊各大門派留下一人監(jiān)視他們以防作弊后,也回了無極山頂臨時休憩的宅子稍作休息。蕭墨行默默看了他一眼也跟著眾人離開,他現(xiàn)在身份是無極城的城主,自然是要在場的。銅鼎里的香才燃了一半,索天鏈上放棄比試的人越來越多,從最開始的密密麻麻,到后來隔個三五步才有一人。江遙實在是又疲又餓,他其實早就快堅持不住了,一直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很容易就會讓人精疲力竭,他全憑著一股意念支撐到現(xiàn)在,而且想要在索天鏈上站穩(wěn),全看下盤功夫。雙腿已經(jīng)又酸又麻,隱隱有些顫抖,看看已經(jīng)燃到一半的香,江遙又狠下心咬牙堅持下去。天已經(jīng)全黑了,晚間無極山頂冷風冽冽穿堂而過,懸在兩座斷崖中間的索天鏈隨風而蕩,鐵鏈相互碰撞叮鈴作響。站在上面的人也只能隨風搖擺。此時江遙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趴在鐵鏈上,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鏈子,站著目標太大,很容易被大風掀翻。索天鏈上人越來越少,還剩下五十來個武功高強的人,其中只有嚴景宵和云開程兩人還站著。但從他們緊皺的眉宇間能看出,這兩人也快耗盡力氣了。夜晚更深露重,山頂猶為其最!江遙除了餓,現(xiàn)在更覺得冷,身體不竟微微發(fā)顫,饑寒交迫間,還要使力穩(wěn)住身形。他發(fā)誓,這是他從小到大以來,最為難熬的一次,等這件事結束后,他一定好好做人,在也不亂撩妹子。江遙在心里默默計算時間,回頭看看燃到還剩三分之一的香柱,不出意外的話,天亮時分應該就會燃盡,這還要多虧了晚間狂風的功勞。這一頭休憩的宅子里,蕭墨行安頓好眾人后給元姬吩咐了兩句就獨自出了門。宅子離索天鏈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