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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是好不要臉!”臺下一片哄笑,嚴(yán)景宵也站在旁邊臉帶笑意。坐在高臺之上的蕭墨行臉上笑意更濃了。劉七被氣的七竅生煙,大喝一聲,就向江遙攻來,江遙連忙閃身,瞄準(zhǔn)吳海和劉七中間連接的地方甩出一枚霹靂丸。梅山二怪為躲避不得不拆了混元渡輪手,霹靂丸在兩人身后爆炸。劉七未能得手,拆下手中圓盤向著江遙擲過來,江遙不得不在甩出一枚霹靂丸,兩物在空中相撞,爆炸,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震的全場寂靜無聲。吳海劉七二人還想合體,但每當(dāng)他們想合體時,江遙就做出投擲動作,嚇的二人又立即分開。沒有了混元渡輪手,嚴(yán)景宵對付起梅山二怪來可是輕松多了,幾個間隙間就將二人擊下臺。梅山二怪兩人可是氣的不輕,這一場不僅僅打的憋屈,還有一口惡氣憋在胸口發(fā)不出去,但又礙于全場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也不好發(fā)作。二人只能吃下這個暗虧,生氣的離場了!元姬出來宣布了嚴(yán)景宵、江染獲勝后,下一場比試是唐博、余眉君對嚴(yán)景宵和江染,可誰知那唐博不知怎么回事,被人叫走后再回來居然當(dāng)場認(rèn)輸不比了,只剩下一個余眉君。看了剛才那一戰(zhàn),她也不覺得自己一人能贏的了,于是也干脆放棄了比賽。剩下最后三人,下午將進行最后一場比試,也是通過抽簽的方式來決定輪次。江遙下臺后,嚴(yán)景宵叫住他,像是有話要說,只不過小棗早已等在臺下,江遙回頭,示意嚴(yán)景宵有話就說,但嚴(yán)景宵只是看了看他,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先去抽簽了。江遙下來后,小棗一直在他旁邊絮絮叨叨的夸贊他好厲害云云的,江遙向高臺望去,發(fā)現(xiàn)蕭墨行也在看他,他也不知是腦子抽筋了還是怎么回事,竟然用嘴型對著蕭墨行說了一句,“冠軍一定是我,你等著?!?/br>蕭墨行臉上笑意更濃什么也沒說,但江遙就是知道,蕭墨行在說好。第17章暗中下藥下午比試抽簽,江遙很好運的抽到了輪空,那第一輪就是云開程和嚴(yán)景宵比,不知兩人功夫誰高誰低,勝利的那個人會和他進行最后比試。各門派眾人,都先回去休息了,等待下午最后一場開始。梅山二怪吃了癟,在屋里正氣的想殺人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劉七不耐煩的吼道:“敲敲敲,敲魂兒呢?”打開門一看,是個美麗的女子,劉七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沒打算讓人進來,“元姑娘?有事?”來人正是元姬,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盡管劉七語氣不善,元姬也不惱火。“想必二位今日一戰(zhàn)打的憋屈,小女子自然是來為兩位分憂的?!?/br>說話間元姬從袖中抽出一個小瓷瓶遞到劉七面前。劉七看著來人舉動有些意外,并未接過瓷瓶,反而問道:“哦?敢問元姑娘何以如此?”他們梅山二怪行事向來小心謹(jǐn)慎,這元姬無緣無故出手幫他們,肯定有問題。元姬笑道:“素來聽聞梅山二怪行事小心,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劉七示意她接著往下說。“只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痹曇舯?。劉七挑眉,和吳海對視一眼接著問:“敢問江染如何得罪了元姑娘?”元姬雙眼并發(fā)出強烈的恨意,冷笑一聲答:“奪夫之恨!”梅山二怪聞言驚呼道:“奪夫?這江染是個斷袖?”元姬咬牙切齒的說:“你說的沒錯,只是礙于我現(xiàn)在身份不好動手,還請二位出手!”說完元姬又把手中瓷瓶往前一遞。梅山二怪對視一眼,吳海向他點點頭,劉七這才接過元姬遞過來的瓷瓶,搖了搖,里面好像是什么液體。劉七疑惑的問:“這是…?”元姬惡毒的說:“這里面是噬骨水!服下此藥的人,一旦使用武功就會遭到反噬,渾身無力,每根骨頭都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噬一般,我不但要江染死,我還要他在全武林中人面前被自己的好友親手殺死!”劉七聞言不寒而栗,有些厭惡的皺眉,雖然他兩也不是什么好人,但這女人好生歹毒,不但借他們的手殺人,此事一旦成功,不管是嚴(yán)景宵背后的楚天盟,還是云開程背后的劍門,都會被牽扯其中,果然一石二鳥,算盤打的到好。不過她可是算錯了,仇家無數(shù)現(xiàn)在還能活的好好的梅山二怪又怎會是那等沒有頭腦的人。元姬看見劉七表情才反應(yīng)過來,掩蓋好眼底興奮的光芒,整理好自己表情向梅山二怪道了謝后就離開了。元姬走后沒多久兩個身穿黑色斗篷一高一矮的人影閃身進了梅山二怪的房間。梅山二怪看著進來的黑衣人,趕忙單膝跪下雙手抱拳:“護法!”抬眼偷偷打量著眼前的人,身材高大的斗篷人背對著他們,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稍矮的男子,正是那掏心手易容成的模樣。劉七正想把剛才元姬來找他們的事稟告給那高大的男人,“護法,剛才那元姬——”劉七話還未說完,背對著他們的黑衣人卻轉(zhuǎn)身一腳將劉七踹了出去,露出斗篷的下巴上,赫然有著一顆黑痣。站在一旁的掏心手,手指絞著兩圈發(fā)絲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黑衣護法的這一腳將將踹在劉七心窩,被踹飛的沖擊撞翻了一旁的桌椅。劉七當(dāng)場就吐了一口血,胸口鉆心的疼,肋骨一定斷了。“劉七!”跪在一旁的吳海大驚。“嗯?”那黑衣護法吐出一個音節(jié),站在旁邊的掏心手立時發(fā)難,身影極快,不出分秒就移至吳海面前,手成勾狀淺淺摳進吳海胸腔,一絲鮮血蜿蜒而下。“你有意義?”黑衣護法開口問道,聲音平淡,沒有情緒起伏。吳?,F(xiàn)在一動也不敢動,如果現(xiàn)在他有一絲一毫的動作,掏心手立馬就會把他的心挖出來。咽了一口口水,冷汗順著吳海額頭滑落,“沒,沒有?!?/br>此時被踹飛出去的劉七也爬了起來,膝行幾步跪在黑衣護法面前,強壓下胸口處的劇痛,臉色發(fā)白渾身顫抖的道:“護法,饒,饒命。”劉七雖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但現(xiàn)在保住小命才最重要。黑衣護法冷哼一聲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沒拿到東西前不準(zhǔn)傷他?你們是怎么做的?”梅山二怪聞言身體一抖,“護法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今日下午比試時,蕭墨行會帶人發(fā)難,你們趁亂把江染抓來,如果這次失手,你們也不必留在這世上,我不需要無用之人?!?/br>也不等兩人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