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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少了許多,如今這位客人出手可是大方。眾人蹬上船后,向小島駛?cè)?,行至湖中央時,不知為何,船突然停了一下,好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這船夫在這里擺渡沒有十年八年也有兩三年了,這湖他可熟悉的很,現(xiàn)在小船所在的位置按理說是不會有暗礁的,怎么會撞到東西呢?船夫拿櫓在水下探了探,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他使勁用櫓撐了一下,小船又開始向前滑行起來,想來剛才應(yīng)該是撞到湖里的大魚了吧。又行了一會,小船抵達(dá)岸邊,前方不遠(yuǎn)處就是翠煙門的大門,在湖岸邊看時還不覺什么,此刻登上小島,站在門前,才感受到翠煙門氣勢恢宏,眾人下來之后,那船家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出聲道:“誒,大人,敢問你是無極城主嗎?”無極城主聞言和眾人對視一眼,轉(zhuǎn)過身道:“我是。”那船夫道:“看我這記性,差點給忘了,之前那紅衣客人給了我一樣?xùn)|西,他說再過幾日會有一群衣著不凡的人登島,他讓我把這東西交給一個叫無極城主的人?!?/br>眾人聞言更加詫異了,這魔頭還留有東西給他?只見那船夫從懷中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白紙遞給他,無極城主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云霄祭出,血染江湖。幾個凌厲的大字躍然紙上,猖狂!太猖狂了!一個江湖中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行事竟敢如此張狂,絲毫不把他們這些正道中人放在眼中。無極城主一把把那白紙揉成一團(tuán),氣急敗壞的摔在地上,在場眾人也是面色十分難看。無極城主冷哼一聲,率先轉(zhuǎn)身向大門處走去,那船夫大字不識一個,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些人為何說翻臉就翻臉,他撐著自己的小船就要離開,卻突然間又想起昨日有幾個農(nóng)家打扮的客人也登了島,只是那幾位穿著實在普通,以至于他剛才完全忘記了這事。船夫想回身叫住他們,但小船離岸邊已經(jīng)有些距離了,又想起剛才這些人翻臉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云中閣內(nèi),蕭墨行獨自坐在涼亭里,桌面上擺放著一疊白紙,他手中拿著一個銀質(zhì)的酒杯,杯中酒水已經(jīng)喝了一半,他在這兒坐了一上午了,整個云中閣內(nèi)除了蕭墨行再見不到一個人影。捏住杯子,往口中又送了一口,綿密的口感從舌尖滑至喉嚨處,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在這里,是在等那個欺騙自己的人嗎?此刻蕭墨行的背影竟然彌漫出一股寂寥之感來。遠(yuǎn)處響起一陣腳步聲,蕭墨行身軀輕輕一顫,有些急切的轉(zhuǎn)過身來,黑線已經(jīng)從他脖勁處爬上了臉頰,半邊臉上黑線密布,半邊臉又美若天仙,拼湊在一起看起來分外猙獰可怕。當(dāng)他看清來人后,眼底有淡淡的失望之色,他轉(zhuǎn)過身去,又喝了一口酒說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你在云霄宮待了這么多年還不知道規(guī)矩?滾出去!”葉秋寒站在涼亭外,看著蕭墨行的背影,半晌才出聲道:“主上,不可在飲酒了?!?/br>蕭墨行聞言從鼻腔里哼出一聲道:“本座的事何時輪的到你管?”葉秋寒站在蕭墨行身后,聞言雙拳緊握,天知道他對蕭墨行的感情克制了這么多年是有多不容易,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了,可江染的出現(xiàn),讓他知道蕭墨行也不是個天生不懂感情的人,他不甘心,他怎能甘心,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用心守護(hù)了很多年的寶貝,卻被別人偷走了一樣糟糕。葉秋寒在心中暗暗發(fā)誓,蕭墨行這輩子你要么不要喜歡人,要么,你只能愛上我!就算你不愛,哪你這一輩子也只能屬于我葉秋寒!似乎好受了點,葉秋寒松開雙手,走上前想拿下他的酒杯,勸道:“主上,上次孫先生特別囑咐過,讓你要愛惜身子?!?/br>蕭墨行一把推開他,“誰給你的膽子?滾,我不想在說第二次?!北煌崎_的葉秋寒雙手僵硬的保持著伸直的動作,半晌才放下手來不甘心的道:“屬下這就退下?!?/br>蕭墨行自顧自的又喝了一杯,葉秋寒離開后,庭院里又恢復(fù)了最初的冷清,他支著額頭斜靠在石桌上,凝視著手中的酒杯,在他自己也沒發(fā)覺時,口中喃喃吐出一個名字,“江染?!?/br>離開的葉秋寒還未走遠(yuǎn),以他的武功,這個名字自然聽的真切,他渾身顫了顫,一股憤怒洶涌澎湃的涌了上來,又被他強(qiáng)行壓了下去,恨不得在心中對江染凌遲一百遍。他是從小門進(jìn)的云中閣,自然也是走小門離開,這小門本來是一直鎖著的,直到有一次,一個下人粗心,打掃完離開時,忘了鎖,讓江遙得了空子進(jìn)了云中閣后,這個小門便再也沒有鎖過,這扇門仿佛無聲宣告著蕭墨行對那個人的特別之處。第33章來者不善天亮?xí)r分,屋外的天還黑漆漆的,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下人打扮的男子一腳踢在還在熟睡的江遙身上,聲音有些尖銳的道:“起來,給我起來,什么時辰了還睡?”他所在的地方是平時下人們住的院子,一張大大的通鋪,他在最角落里。這一腳來的毫無防備,床上的江遙哎喲一聲,坐起來掀開被子,往來人看了看,眼角還帶著睡意,“阿慶,這么早?”他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哈欠。叫阿慶的男子把手中的掃帚向他一遞道:“去把外邊院子掃了,然后打水去?!?/br>江遙往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其他人還在熟睡后道:“天都沒亮呢,大家都還在睡覺,別鬧了,我在睡會?!闭f罷江遙又倒了下去。阿慶見他又睡下去不竟橫眉倒豎,他一把把手中掃帚一摔,“啪”的一聲脆響,將屋子中還在熟睡的下人們都驚醒了。眾人皆睡眼惺忪的望過來,只見阿慶甩掉掃帚后,一把抓住江遙的被子,往外一拉在一甩動作一氣呵成,直接將他的被子丟到地上。江遙從床上彈坐起來,被冰冷的空氣一激,他頓時清醒了不少,“你干什么?”“我說,讓你去把院子掃了,然后打水去?!卑c雖然也是下人,但他卻是總管屠廣的心腹之一,平時就作威作福慣了,屠廣又讓他代自己看好這些下人,所以這些下人們都不太敢惹他。之前之所以沒有為難過江遙,那都是因為七大人特地來打過招呼,可現(xiàn)如今大小姐不想讓他好過,孰輕孰重,屠廣還是拿捏的到的。“現(xiàn)在大家都還在睡覺,要打掃也得等天亮了在掃吧?!苯b皺緊眉頭,前兩日自己剛來時,阿慶可不是這樣的。見眾人都看向他們,阿慶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般,輕呵一聲道:“我偏要你現(xiàn)在就去掃呢?還有你們,不想睡覺就都給我起來。”眾人本還在向這邊張望,聽見阿慶的話,全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