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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又不是吃不了苦?!?/br>蕭蘅假裝沒聽見,嘴角勾起一抹諷笑,也不知道是誰馬車一快就叫頭暈。“一間上房?!?/br>“兩間?!背延螕屧?,并且掏出自己從護龍衛(wèi)那里賺來的辛苦錢,二兩銀子排在桌上,富貴。蕭蘅沒收了楚昭游的錢,“別花冤枉錢,我晚上還要保護你?!?/br>他安排好其他人的住處,提著包袱往樓上走。楚昭游快步跟上,催促道:“那你把錢還我?!?/br>蕭蘅唇角一勾,把楚昭游的銀子收入囊中,他有些理解錢世成他媳婦了。小東西口袋里沒錢,就不會作妖要住兩間房。“你這銀子當保護費?!?/br>楚昭游踩樓梯的腳步一頓,氣得想跳下去再開一間房。不爭饅頭爭口氣,朕有錢。蕭蘅逗了一下,摸出一把做工精美的銅鑰匙:“給。”楚昭游目標明確:“朕要錢?!?/br>不給錢晚上在你耳邊唱戲。蕭蘅挑眉道:“國庫鑰匙?!?/br>“能當錢花嗎?朕喜歡現(xiàn)金?!背延螐纳迫缌鞯厥障妈€匙,“朕拿鑰匙有什么用,做皇帝公私分明,國庫里的錢朕哪敢動?!?/br>“隨便花,空缺的本王定時補上,本王替你兜著,行了吧?”蕭蘅把磨嘰的楚昭游拉進房間,“早點睡,不是喊了一下午的頭暈嗎?”楚昭游立即裝模做樣地揉著額頭,“是有點暈,山風太兇了。”其實攝政王備的馬車減震效果極佳,他是戰(zhàn)略性頭暈,為自己將吐不吐的狀態(tài)時刻準備著。幸好最后也沒嚴重到吐,但攝政王已經(jīng)怕了讓楚昭游坐馬車。兩人早早歇下,仿佛對同床這件事已經(jīng)達成了完美共識。楚昭游入睡前,心里暗下決心,這是最后一次了,現(xiàn)在他的肚子還能勉強說是胖,馬上就滿四個月,再拖下去,攝政王還能看著他的肚子說胖——那就是朕沒把攝政王治好,他還是個傻子。小鎮(zhèn)是各地往來京師的一個重要落腳點,入夜后還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投宿。夜色漸濃,萬籟俱靜,街上趕路人絕跡,底層的大堂也只亮著一盞燈,小伙計打著瞌睡守門。一切都十分安靜,似乎發(fā)出一點聲音都是對夜色的褻瀆。唯有客棧最貴的一間上房,楚昭游倏地睜開眼睛,眨巴了幾下,把身邊的人推醒。他小聲而苦惱:“攝政王,朕想吃豆花?!?/br>不吃接下來睡不著。楚昭游在黑暗中,眼巴巴地瞅著攝政王,又推了一下。他發(fā)誓絕對不是故意為難攝政王,就是突然就半夜醒了,瘋狂地毫無預(yù)兆地想吃豆花。他只是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明白了,不是朕想吃,是攝政王的崽想吃。那叫醒攝政王有什么不可以?沒有。蕭蘅警覺性高,楚昭游剛叫一聲“攝政王”,他就完全清醒了,但是聽到接下來一句“朕想吃豆花”,他決定再等等。看看楚昭游到底是憋著壞兒找麻煩,還是……是真的想吃。蕭蘅認命地掀開起身,盯著楚昭游認真的黑白分明的眸子,問:“還有嗎?”“暫時沒有了。”蕭蘅腦門一緊:“暫時?”“朕保證暫時沒有了?!?/br>攝政王氣竭,也只能吩咐親衛(wèi)注意,自己下樓去給楚昭游找豆花,誰讓他想方設(shè)法要和人家睡一間。賣早餐的小攤再起早貪黑,也沒有這個時辰就開始磨豆?jié){的,泡好的黃豆倒是有。蕭蘅用錢叫醒了客棧的后廚,讓他給楚昭游加工豆花。涉及楚昭游的飲食,攝政王親眼在旁邊盯著,把廚子嚇得冷汗涔涔。“停?!睌z政王不耐道,“我來。”就按照廚子這個轉(zhuǎn)石磨的速度,今晚什么時候才能睡著?攝政王用上內(nèi)力,把兩百斤的石磨轉(zhuǎn)得周圍生風,過濾時手掌握住濾布一擰,三下搞定。廚子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快的豆?jié){,點鹵的時候自己還沒睡醒。蕭蘅把快成型的豆花浸入冷水,撈出來時已經(jīng)凍上了。按照蕭蘅的要求,廚子一連分了六碗豆花,咸的甜的不添加的,各種味道來一遍。楚昭游在房間有些無聊,先是來回踱步等蕭蘅,接著看見椅子上的包袱,心血來潮把它拆了。朕先給攝政王收拾的包袱,怎么到頭來變成了他的行李。他們出行都有下人收拾行裝,用不著自己來,因此包袱里就裝個意思,都用不上。楚昭游翻到了幾件衣服,甚至看見了他給攝政王借的那套白衣。京城富貴人家,洗衣用的胰子都是上等品,除了皂莢外,還混入了各種香料,使衣服曬干之后,自帶一股香氣。攝政王和楚昭游也不例外,盡管他們不關(guān)注這些細節(jié),下人總會幫他們辦好。白衣是陸勃的,洗衣服的下人可能不知道它已經(jīng)歸屬于攝政王,在皇陵的時候和主子的分開洗,分開烘干。收衣服的人又眼尖,把衣服收到了楚昭游的屋子。最后,薛公公把他裝進了楚昭游的包袱里。楚昭游聞到一股清新的皂角味,和那些帶了香氣的衣服一比,單純不做作,有點好聞。再聞一下。靠……他在干什么,這樣很像背著攝政王聞他衣服的癡|漢!楚昭游虎軀一震,拉開一扇窗,呼喚趙金,“以前不覺得,皂角味挺好聞?!?/br>他眼神暗示趙金:朕這樣正常嗎?趙金馬上意會,“屬下有時候也會突然喜歡聞某種味道,包括以前不喜歡的,過幾個月又突然換一種味道喜歡。”懷孕的人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就算楚昭游現(xiàn)在告訴他,他看見樓下掌柜的臉就想吐,趙金也不意外。陛下是天子,那毛病不得比普通孕婦多上幾千倍。楚昭游有些迷茫,沒人告訴他懷孕的人會喜歡肥皂味。他甚至有點想念現(xiàn)代三塊五一盒的肥皂。親衛(wèi)一頭霧水,陛下為什么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