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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賣,為了讓女人心里舒坦,在鄔顏提出自己身子弱,恐怕干的活不如大嫂二嫂多的時候,施母一拍大腿,大方地答應了“分紅”的事情。 日落西山,一天又結(jié)束了。 鄔顏累得脖子酸疼,整個下午她都在廚房教施母炒田螺,對方經(jīng)常做飯,手法和意識倒不至于太差,就是習慣性扣扣搜搜,有意無意地手一哆嗦,便漏掉半勺調(diào)料。 鄔顏氣笑了,也不點出來,直接將兩份擺在一起讓施母自己品嘗,如此一來,施母終于不敢再漏料。 好不容易做出來的味道相差無幾,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悄悄變黑,灶里的火苗襯著金紅的光。在這待久了,鄔顏已然出了一身汗水,白嫩的臉蛋被熱氣熏得像桃花,漂亮的鳳眼含著水霧,看人的時候仿佛藏著.含.羞的秘.語。 連施母都暗自在心里臭罵,怪不得當初成親的時候三寶沒有反對,就這副模樣,可不是男人都喜歡嘛! 另一邊,已經(jīng)回房的鄔顏不知道施母的心思,直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才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村長有沒有去縣城報官…… 第29章 還有亂碼嗎 這日陽光明媚。 縣學的青湖上, 幾個年輕的學子聚在一起,煮酒烹茶,高談闊論。 他們高談的不是什么詩詞, 闊論的也不是什么四書典籍, 而是最近發(fā)生在身邊的閑逸八卦。 “哎,聽說了沒,昨天甲字班的獨人和賈秀才吵架了?” “什么吵架?那叫單方面凌.辱, 嘖嘖嘖, 你是沒瞧見賈秀才那臉色, 白得好比敷粉的小娘子咯~” “小娘子?莫非你說的是他那個跟屁蟲表妹?” 聞言學子們一陣哄笑,誰不知道賈子宏有一縣令千金的表妹,自從幾年前走丟過后又找回來, 可謂是性情大變,原先有多溫柔解意、小巧玲瓏, 如今就有多么驕縱乖戾、蠻橫無理,讓知情人不免猜測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哼, 黃毛丫頭有什么好聊的?!?/br> 深夏的風吹得柳枝左右飄浮,枝尖兒蜻蜓點水略過水面,幾個紈绔子弟乘船游于湖上,他們見慣了美人,庚雙在其中甚至都排不上名號:“你們可知,獨人為何羞辱賈秀才 ?” “聽說就是因為黃毛丫頭?!焙芸毂阌腥私涌?。 “巧了,英雄所見略同?!?/br> 有未見當時情況的紈绔子弟滿懷信心道, “賈秀才向來裝相, 表面一副清高模樣,實際最愛.舔.縣令的臭鞋,上次家中宴會, 小爺我便看見他低頭哈腰,哈哈哈哈,你們是沒見有多可笑!” 如此又是一陣哄笑,最開始詢問的那人卻“唰”得打開扇子,可惜的搖搖頭:“錯!大錯特錯!” “哦?張兄可知為何?” “當然,爺當時正巧在東街?!?/br> “那還不快點說來,賣什么關(guān)子!” “呵呵呵……獨人之所以落賈秀才面子,正是因為一物——炒田螺?!?/br> “嗯?”眾人一怔,這答案倒是沒有預料到,還有……“炒田螺是何物?” 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哪里知道這種田間轉(zhuǎn)給雞鴨吃的腌臜物,所以他們不僅不嫌棄,相反非常好奇。 “顧名思義是一種食物了。” 搖著扇子的公子哥享受夠了同伴們的焦急目光,才不急不慢將自己所知說出來:“當天在東街,有一家婦人擺攤賣炒田螺,又名醬炒田螺,麻辣田螺,獨人甚是喜歡,一人便吃掉八碗?!?/br> “八碗?我沒聽錯吧?” “這獨人什么時候變成飯桶啦?” “唉,這還沒有完呢,獨人連吃八碗還沒有盡興,于是又去攤前排隊,輪到他的時候,好巧不巧只剩下一份。” “難道是賈秀才也想要?”有聰明的立刻猜測道。 “沒錯,”扇子往手上一拍,學著說書人的樣子,“不僅如此,這最后一碗炒田螺還被攤主給了賈秀才,因為,賣田螺的是位看臉的小娘子!哈哈哈哈……” 說到后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眾所周知,獨人的臉和他這個人一樣,都是那么的……不忍直視。 舟上一片歡笑,笑過之后,開始有人忍不住問:“炒田螺真有那么好吃?” 聽說獨人和賈秀才都為此吵架,心里不自覺被激起那點兒興趣,“攤子在哪,我讓小廝去買點嘗嘗。” “王兄,讓你家小廝多買一些,咱們兄弟都很好奇。” “哈哈,好說好說。”王兄大方地拍拍胸膛,表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份。 誤打誤撞中,施家的田螺攤還未擺攤,就已經(jīng)有了一批不差錢的潛在客源。 而做出這一切功勞的人,剛剛從學院夫子那里出來,手中拿著幾張卷子,從此經(jīng)過時看到湖上的學子,立刻嫌棄地冷哼一聲。 旁邊亦步亦趨跟著施傅興的寧邵聞聲看過去,然后道:“咦?那不是王麟他們嗎?” 施傅興不知道里面哪個叫王麟,但不妨礙他的厭惡:“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飽食終日,無所用心,放著圣賢書不讀,反而去泛舟游湖!哼,此等學子,吾羞與為伍!” 少年人的斥責擲地有聲,連湖中央的紈绔子弟都聽到動靜往岸邊看來,嚇得寧邵匆忙將人拉走,等到了別處,才尷尬道:“其實他們雖然不學無術(shù),但在縣學里算是安分守己,沒有打擾其他讀書的同窗?!?/br> 施傅興停下步子,轉(zhuǎn)頭恨鐵不成鋼地看向他:“原來寧兄也認同?!” “額,沒…沒有……”寧邵被盯得縮縮脖子,其實他的確對四書五經(jīng)沒有興趣,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擺弄些小物件,比如上次的手動椅,寧邵便親手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模型,現(xiàn)在就放在寨舍的行李里面,時不時拿出來玩玩。 目光落到施傅興手中的卷子上,寧邵不敢說話了,算了算了,眼看月試在即,他這個學渣還有求于人呢。 正午,荷花村。 最近幾日,荷花村的村民時常碰見施家人在河里撈田螺,一開始只有施家的男人們,后來村里的女人陸陸續(xù)續(xù)出門走動,施母就帶著兒媳來幫忙,沒過幾天,就把河里能摸的田螺全摸走了。 惹得一些人背后說閑話,罵施家人跟沒見過好東西似的:“一個個都是餓死鬼投胎,全部摸回去,莫不是要和雞鴨搶田螺吃咯~” 有那和施母關(guān)系好的聽不得了:“可能人家家里添了雞鴨。” “呸!就施三郎那個花錢勁,一家人都快穿開襠褲了,哪里有余錢買雞鴨?!” 一路走一路罵,等到了家,婦人的心情才好了一些,看見自己的小孫子蹲在地上吃東西,慈祥地問:“狗蛋啊,吃什么呢?” 聞言,玩螞蟻的孩子抬起頭,嘴邊黑乎乎的沾滿口水和醬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