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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嘗嘗奶做的,蓮藕燉豬骨!” “吸溜……”光聽名字就好吃。 施禹坤迫不及待進來,他的身后跟著小荷花,這倆兄妹在吃的方面,一向比別人積極。 小火燉半個多時辰,豬骨燉出了油星,稀釋過后淺淡的金黃色,rou香味混著蓮藕的清甜,充滿整個房間。 “奶,奶,我可以吃塊骨頭嗎?” 骨頭便宜,買回來好幾根,但可不夠家里人分的:“骨頭沒有熟呢,只能吃藕?!?/br> “藕也行!”兩個蘿卜頭表示他們不挑食。 于是施母就給兩人從鍋里挑了兩個藕塊,一人分一個:“吃吧。” 想起鄔顏也在這兒,又夾了一塊:“老三家的,你也嘗嘗,看看我這老婆子的手藝是不是不比你差?” 鄔顏:“……” 看著小到不用咀嚼就可以咽下去的藕塊,女人默默接過。 不過小有小的好處,至少它熟了。 牙齒剛剛碰到便像水一樣化開,軟綿綿的口感親吻著舌尖,因為還未放鹽,味道清淡,但正是因為清淡,才凸顯出藕塊里面的豬骨湯汁,濃香醇厚,余味綿延。 “不錯?!编w顏矜持地點了點頭。 經此,施母更加得意了,她可是第一次就做出得到認可的蓮藕豬骨湯,若以后鄔顏想要把師父的菜單教給別人,有做菜天賦的她肯定是首選! 小火煮熟的骨頭湯表面飄著一層油花,將其撇去后,再用中火堅持半盞茶時間,盛出來,一家人入座吃飯。 飯桌上,施家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今天的施母比以往都要熱情。 比如她親自給每個人介紹今天這道菜的名字,然后說:“這幾天都辛苦了,豬rou買不起,咱們可以買點骨頭犒勞一下?!?/br> “來,老頭子,嘗嘗這豬骨頭,還有這蓮藕?!?/br> 施父有些受寵若驚,自打成親后,這還是第一次吃到施母親手夾的菜,趕緊送入口中。 “怎么樣?”施母目不轉睛地看著。 “不,不不……” “不好吃?”施母笑容漸漸僵硬。 “不要太好吃了!”施父喘了一大口氣,剛才他不小心把骨頭里面的骨髓都吸出來,燙的舌頭發(fā)紅,“老三家這做飯手藝,實在是絕了!” “嘿!這可不是老三家做的!”施母推了一把施父,“是老婆子我做的!” 這話一下子把桌上的所有人都驚住了,本以為第一次做,鄔顏肯定只讓施母在旁邊看,沒想到卻是直接動手! 林氏最先反應過來,當即拍馬屁:“娘有做菜的天賦,要我嘗了嘗,還以為是宮里的御膳呢?!?/br> 夸人也能夸得如此夸張,其他人簡直對林氏甘拜下風。 不過他們也不愣,反應過來后,也開始大聲夸贊。 最后連施母的厚臉皮都有些撐不?。骸靶辛耍s快吃飯,趕明兒還要早起?!?/br> 眾人這才動筷子,大人小孩齊爭奪,飯桌比戰(zhàn)場都要“熱鬧”。 吃到一半的時候,家里突然來了人。 是隔壁王家的大兒媳李氏,因為平日里王李氏不愛出門,說話的時候也總是低著頭,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此刻突然來施家,還讓施母有些疑惑。 等知道對方是來找鄔顏的,這份疑惑就變成了驚訝。 “嬸子,我是來給三郎媳婦送東西?!?/br> “什么東西???”施母問。 身后,鄔顏聽到這話已經猜出來對方來這里的目的,肯定是老王氏說的求子方! 頭皮有些發(fā)麻,如果被施母知道,必然會逼著自己吃,趕緊上前打斷兩人的對話:“王嫂子,東西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br> 王林氏面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可是婆婆說要給你……” “不不不……不用!” 施母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值得你們倆偷偷藏藏的?” “就是……”話說了一半,王李氏看著鄔顏拼命朝自己眨眼睛,不禁咬住嘴唇,“三郎媳婦說想要吃毛栗子,正好明天我要上山,過來問問三郎媳婦要不要一塊兒?” “當然要一塊兒!” 怕她還說出什么別的話,鄔顏迫不及待地答應。 月光下,王李氏笑了笑,她的面容背在光下,語氣仿佛輕飄飄的:“那我明天過來……叫你。” 第37章 …… 夜風黑高, 縣學的齋舍后墻,半夜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小心撞到了一塊兒,摔得腚墩紫青, 連同草叢里的蛐蛐都嚇得振翅飛走, 在空氣中,留下啾啾、啾啾的絕響。 “蠢蟲!白長了倆招子,趕快給爺起開!”靠下充當rou墊的那位疼得直倒吸冷氣, 見上面的同伴遲遲不動, 氣得壓低的聲音罵人。 “抱歉抱歉, 實在太黑了,看不清楚?!蹦侨耸莻€胖子,如果施父施母在這, 必然能認出這位是炒田螺攤的常客。 胖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成條縫,索性夜里也沒人注意, 他呵呵一笑趕緊起身,順手將底下的可憐同伴拉起來。 兩人原地整理了下衣裳, 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周邊環(huán)境,瘦子問:“打聽到獨人住哪間了嗎?” “必須打聽到了?!迸肿诱Z氣有些得意,“他們說,哪間沒熄燈,哪間就是那獨人!” 話落,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放到此地唯一一間還亮著光的窗戶上。 “那個?” “額……應該是吧?!?/br> “要不走近點看看?” 胖子點點頭,兩人躡手躡腳走到窗下, 朗朗的讀書聲隱約從里面?zhèn)鞒鰜? 正此時,坐著的人慢慢踱步到窗邊,借著油燈的光, 一個搖頭晃腦的人影出現(xiàn)在窗戶紙上。 “嘖,怎么跟傻子似的?”瘦子看見后嗤笑。 胖子理所應當?shù)溃骸蔼毴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br> 一個窮到衣服只有幾件的泥腿子,仗著讀書好,整天拿鼻孔看人,不僅他們這些紈绔子弟瞧不上,連其他窮苦學子也避之不及。 “也是,要不是他不識好歹,我們需要這般費力嘛!”瘦子咬牙切齒。 這事說來話長,臨近月試,縣學的學子們紛紛緊張起來,不管是頭懸梁錐刺股,還是去寺廟求簽拜佛,每個人都為即將到來的測試各顯神通。 當然,以上都是普通的農家子弟。 按道理來說,像胖子瘦子他們這種在縣學混日子的紈绔子弟,本不應該擔心,可偏偏兩人家里都給下了規(guī)矩,如果再墊底,這次就直接滾出家門! 兩人當然不愿意。 可荒廢學業(yè)這么多年,都讀的不求甚解,要讓他們在幾天的時間內突然通過夫子的測試,豈不是荒誕無稽? 所以他們想了想,決定找個“捉刀”。 這瞧中的,自然就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