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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 修,鋪子在西街 “哎喲, 這是怎么回事?” 施母扶住施傅興,心疼地不行。 “沒事,只是號舍太冷, 有些凍著?!?/br> 這話未說謊, 此刻的施傅興還能站住,說明問題不大,反觀其他直接從考場抬出來的考生, 別提有多慘了。 不光考試名額被撤, 有些甚至因為這個考試感染風(fēng)寒, 傷了身子骨是小事,就怕熬不過去,連命都丟進里面。 “沒事就好, 娘看見其他人剛從出來就倒地上,著實嚇得不輕, 看來這段時間你媳婦把你喂的挺好。對了,考得怎么樣的?” 一旁鄔顏聽到這話, 及時上前拉開施母:“娘,讓夫君上馬車,先回家?!?/br> “哦對對對,先回家,老頭子你別愣著啊,趕緊去請個大夫。” 急張拘諸一陣拾掇,馬夫趕著馬調(diào)轉(zhuǎn)車頭,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暈暈乎乎的施傅興突然爬起來叫停。 “再等一下?!?/br> 鄔顏皺眉,她收回試探施三郎額頭的手:“夫君還有事情?” 施傅興只道:“把簾子拉開?!?/br> 鄔顏不解,不過那邊施母已經(jīng)等不及地拉開, 外面經(jīng)過的考生神態(tài)豐富,或哭或笑,或瘋癲或持重,一幅人間百態(tài)的景象。 沒有等太久,馬車里的幾人就看見考場里面走出來一排兵衛(wèi),最前面,壓著一個帶枷鎖的考生。 施母哎了一聲,拍著自己的大腿:“這是干什么啊?” 親眼目睹這一幕,施傅興松了口氣,語氣沉沉地說:“科舉舞弊,戴上枷鎖在考棚外示眾,革除生員稱號,嚴重者動用刑法,發(fā)煙瘴之地面充軍?!?/br> “嗬!居然這么厲害?”施母一驚,眼角的皺紋都皺成燕尾花。 施傅興冷哼:“不止他,互保的五人也會一起連坐,三年內(nèi)不得科舉。” 施母一個農(nóng)戶,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本來還因為刑罰過重不忍,聽說作弊的人還要連累其他無辜考生,登時不同情了:“呸!那可真是活該!” 又著急地問施傅興:“三寶,你和他不是互保吧?” 施傅興搖頭:“娘放心,兒互保之人都無事?!?/br> “那就好那就好?!?/br> 旁邊,鄔顏盯著戴上枷鎖的那人看了會兒,越看越熟悉:“這人…好像是夫君的同窗?!?/br> 施傅興哼了一聲,沒有回答,身子躺回去:“走吧?!?/br> 鄔顏看他不愿說,只以為是施三郎不喜歡這種事情,放下?lián)鹾煟屲嚪蛐熊嚒?/br> 到了家,低燒轉(zhuǎn)為高燒,施父回來了,卻沒有帶回來大夫。 因為院試,大夫變得搶手。鄔顏只能打了涼水,用冷帕子物理降溫。 彼時施傅興雖然高燒,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盯著面前的女人,眼睛一眨不眨:“顏娘?!?/br> 鄔顏帶著勾兒似的嗯了一聲。 “顏娘。” 鄔顏抬眼覷他:“夫君有什么事情,要喝水?” 施傅興搖搖頭,嘴唇是剛喝過水的濕潤:“你怎么不問為夫考得如何?” 他娘一路上幾次開口都被鄔顏岔開,施傅興可是都看在眼里。 鄔顏好笑:“考都考了,結(jié)果已成定數(shù)。且問了還給夫君壓力,顏兒就不問了?!?/br> 單是聽著,便是一位非常善解人意的妻子。 施傅興卻抿住嘴唇,道:“為夫現(xiàn)在允許你問?!?/br> “???夫君考的如何顏兒其實……” “問。” 好吧,鄔顏心想,感冒的人都這般固執(zhí)嗎?便順著對方的心意:“夫君院試考得如何?” 施傅興滿意了,道:“今年院試并不難,考官出題穩(wěn)重,不偏不倚,雖無法保證所做皆對,但上榜應(yīng)無大礙?!?/br> 聞言,鄔顏眨了眨眼睛,也就說,考試的題目施三郎都會做,他有把握考上秀才。 怪不得一直讓自己詢問考的如何,這是迫不及待想要炫耀了吧? 自以為明白施三郎心思的鄔顏立刻真心實意恭喜了一番,又跑到外間將消息告訴了施父施母。 小院里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 那可是秀才啊,考上秀才就能免除家中的徭役,以后見到知縣也不用下跪,如果考得好,成為廩生,每個月還能拿到公家發(fā)的糧食 。 可把施母高興壞了,恨不得立刻回荷花村宣揚一番,被鄔顏拉?。骸澳?,夫君這般說也是怕您二老擔憂,但如果提前告知外人,萬一……可就不好了?!?/br> 被鄔顏這么一說,施母仿佛當頭澆了涼水,徹底冷靜下來:“對對對,我老婆子可不能給三寶找麻煩,也就幾天的功夫,等發(fā)案了,我和你爹再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去?!?/br> “串串攤不擺了?” “那東西哪有三寶重要!” 鄔顏有些頭疼,不得不點出事實:“院試出成績大概半月之久,這么多的時間,爹娘如果不去擺攤,豈不是讓林家白白占了便宜,將施家串串的名頭也搶了去?!?/br> “要這么久?。?!”施母震驚。 “考生眾多,考官評卷不易,時間自是久了些。” 好說歹說終于是讓施母決定先回荷花村,半個月的時間不回去,她擔心地里的肥沒人施。 不過今天是不著急走了,等大夫來給施三郎把脈,開了幾貼藥:“風(fēng)寒已無大礙,但公子身體弱,平日還是應(yīng)勤加鍛煉,練一練五禽戲,否則常年坐于案頭,會對肩脖不利,且……” 大夫咳了咳:“且以公子現(xiàn)在的身體,房事還是要節(jié)制一些?!?/br> 鄔顏站在頭床,聞言,臉噌得就紅了。 不止她,倚靠在那兒的施傅興不比女人反應(yīng)小,耳根燙的厲害,等送走大夫,鄔顏返回室內(nèi),氣得朝施傅興扔了一個荷包! 丟死人了! 叫他不運動! 施傅興咳了咳,被妻子看得有些不自在,怕被外間的施父施母聽到,鄔顏用氣音警告:“明天去踢蹴鞠!” 施傅興蹙眉,汗流浹背,你追我趕,實是不雅,還不如鄔顏之前的“廣播體cao”,好歹可以關(guān)上房門偷偷做。 可惜鄔顏這次不愿退步了,她決定提前享受自己的賭約的成果:“不運動別想碰我!” 施傅興:“……” 晚上吃飯。 因為有病人,鄔顏熬了雞湯。 雞是施母從荷花村帶來的家中唯一一只公雞,吃了施家這么久的糧食,也是時候貢獻它的價值了。 切塊洗凈后下鍋焯水,雞rou和姜片一起翻炒,因為施傅興剛剛退熱,鄔顏為其腸胃著想,便只放了一點油。 然后,鄔顏往鍋里倒入水,使之沒過雞塊,將香菇剪成一半一半的,模樣仿佛小傘似的,再放入紅棗,顏色漂亮,營養(yǎng)豐富。 “娘,換小火。” “好勒?!?/br> 鍋內(nèi)水煮至沸騰,慢慢小火燉著,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