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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鄔顏一噎,不是這個意思,她一點兒也不想喝啊! 施母不放心,不停囑托:“趁熱喝才有效果呢?!?/br> 施傅興光是端著瓷碗都被燙的不行,無奈道:“也得能入口,現(xiàn)在太燙了?!?/br> “那你看著你媳婦點,千萬別忘記了,這一碗要十文錢呢?!?/br> “知道了!”鄔顏一邊喊一邊跑回自己房間。 過了會兒,施傅興端著藥進(jìn)來。 看見鄔顏像洪水猛獸似的盯著自己,施三郎以為她是怕喝藥:“要是怕苦,我去前廳拿些糕點?” 哪里是這個問題啊! 鄔顏簡直要抓狂了,不滿道:“是夫君想要孩子嗎?” 要不然施母之前都沒有表示,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讓她喝藥呢。 施傅興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其實他對孩子沒有什么想法,施家的孩子從小都怕他,而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好像也沒有想過。 不過自古以來男人都要傳宗接代,遲早會有一個孩子。 于是他點點頭:“嗯,想要?!?/br> “可是顏兒不想要?!编w顏蹙著細(xì)眉,語氣有些淡淡的憂愁,以往每次她都注意著不讓男人留在里面,偶爾幾次,也很幸運沒有中標(biāo)。 她沒有做好做一個母親的準(zhǔn)備。 而且古代的醫(yī)療條件也是讓她擔(dān)憂的事情,一個小小的風(fēng)寒就能奪走人的姓名,更不用說生孩子了。 鄔顏有些抗拒,換句話說,假使孩子生下來,她也沒有辦法把精力分出來給對方。 聞言,施傅興蹙起眉頭,不解:“為什么,你不是很喜歡孩子嗎?” 每次回荷花村的時候,鄔顏都要丟下他,和大房二房的孩子玩成一片,一點兒也沒有大人該有的穩(wěn)持。 鄔顏理所當(dāng)然:“別人家的孩子又不需要我養(yǎng),而且一年只見幾次面,如果哭了,我可以立刻跑掉。” 施傅興:“......”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的得意表情,讓人忍俊不禁,施傅興把瓷碗放到桌上,無情地打破她的幻想:“先把藥喝了再想?!?/br> 鄔顏:“嚶。” 滿滿的一碗湯藥,也不知道藥底是什么,熬出來的湯顏色深棕偏黑,鄔顏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她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過桌子到施傅興面前:“夫君,顏兒真的不想喝~” 她拉住男人的衣袖搖晃,像院子里的那個小秋千,搖搖擺擺:“而且顏兒想陪著夫君考上狀元,如果,如果突然懷了孩子,就不能照顧夫君了?!?/br> 也不能借著陪考的理由四處游玩。 想到這,鄔顏不用擠,眼睛里便瞬間涌出淚水,將漂亮的眼眸遮了層霧氣,看不清視線:“夫君,好不好???” 施傅興低頭,女人帶著水霧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模樣,像林間迷路的幼鹿,惹人憐愛。 他蹙眉,伸出手指輕輕蹭去淚珠:“不想就不想,哭什么。” 語氣像縣學(xué)的夫子似的。 “你還兇我!”鄔顏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沒有兇?!笔└蹬d嘆了口氣,隨后上前將人抱住,鄔顏趁機把眼淚全部擦到對方胸前,男人沒有注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后背,“你說的對,會試之前的確不方便,爹娘不好離開縣城,如果懷孕了……”顏娘怕是就要留下來。 如此,自己只能孤苦伶仃上京趕考,吃不好睡不好,晚上的被窩都是冰冷的。 施傅興忽然覺得,孩子的事情可以不著急。 “那藥還要喝嗎?”鄔顏的臉埋在施傅興胸前,聲音悶悶。 “不用喝?!?/br> 得到想要的答案,鄔顏立刻掙脫男人的懷抱,身手敏捷地將桌子上的藥倒進(jìn)屋里的盆栽中。 動作之快,看得施傅興目瞪口呆。 不是在哭嗎? 這一刻,施傅興除了之前的感想,又悟出一個新感想。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鄔顏擦掉眼角的淚珠,換了副“嘴臉”,笑嘻嘻道:“這是顏兒和夫君的秘密,夫君千萬不要和娘說?!?/br> 如果被施母知道,老太婆絕對會連著兒子一起揍。 明白這一點,施傅興點頭同意。 短暫達(dá)成協(xié)定,鄔顏開心極了,只覺得放下心中重任,變得一身輕松。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藥味,女人打開窗戶,讓房間里的藥味散一散。 西屋里的燈已經(jīng)熄滅,大概兩個老人已經(jīng)歇息。 天上月牙彎彎如舟,繁星點點如螢,織起了一張浩瀚星河圖。 幾百年后的夜晚可看不到如此清澈的天空,鄔顏索性胳膊撐在窗戶邊,欣賞起來。 施傅興走到她的身后。 鄔顏眼睛覷了一眼,又像沒有骨頭的魚似的趴回去。 毫無禮儀可言。 哪怕見慣了,施傅興也忍不住皺眉。 鄔顏看他的臭臉,哼了哼:“又沒有旁人,夫君不要太崩著了?!?/br> 他不嫌累,她都看得累。 施傅興不承認(rèn):“為夫一向如此?!?/br> 鄔顏翻了個白眼,她可真是瞧不得某人裝出的正經(jīng)模樣,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抬起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吐氣如絲:“真的嗎?” 施傅興一僵。 鄔顏拉下自己的衣領(lǐng),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是一片通紅的印記:“哎,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做的。” “啊——” 下一秒,整個人被抱起來,屁.股.撐在窗臺上,上半身落空,沐浴在月光下。 “做什么?!”鄔顏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要掉下去了,趕緊懷抱住眼前的人。 施傅興看她膽小的樣子,喉嚨里流出一絲輕笑,他現(xiàn)在可不是幾年前的毛頭小子,唇落在那些印記上摩挲,聲音沙啞:“想要?” 鄔顏被吻的有些青.動,男人身上的氣息將她包圍著,挑戰(zhàn)每一根神經(jīng)。 不過好歹沒有失去理智:“別在這里。” 施傅興卻不為所動,吻向上,落在女人濕潤的嘴唇,撬開牙關(guān),里外照顧,“為什么?剛才不是約定好先不要孩子嗎?為夫怎么能不顧顏娘的意愿呢,哪怕顏娘想要,為夫也要忍住?!?/br> 鄔顏呼吸短而促,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氣死! 施三郎這大豬蹄子,學(xué)精了! 以前恨不得天天都抱著自己,要那么多次。如果不要孩子,只最后注意點兒就行,他說這些話分明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鈕鈷祿鄔顏豈是好欺負(fù)的小白花? 她用了些力氣一把將人推開,屁.股坐在窗戶柄上,硌得疼,“…呼…夫君說的是,是顏兒欠慮了。想來以后再要孩子的時候,應(yīng)該和娘說一聲,不能光讓我一個人喝藥?!?/br> “什么意思?” “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顏兒覺得自己身體挺健康的,反倒是夫君……咳咳……想來娘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