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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一個閨女,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嗨,娘,你閨女我嫁進施家這些年,可沒少往家里拿東西吧?就說這串串?dāng)?,要不然你非讓我教給大哥,三弟妹怎么會和我們翻臉呢!” “咋了,后悔了?分家可不是我讓你提的?!崩狭质习朦c兒不聽女兒的指責(zé),她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說,“行了,別吵吵了,娘今天就是來告訴你,不管你之前和她多么不好,現(xiàn)在得好好巴結(jié)!” “巴結(jié)她干啥?”林氏瞧不上鄔顏,這點瞧不起里面,更多的是嫉妒對方。 “還干啥?你知不知道,你那小叔子現(xiàn)在可是舉人了,說不定明年,就能考上進士,回來當(dāng)官呢!” 林氏耳朵嗡的一聲,只覺得自己沒清醒:“娘,你不會是騙我吧?” “騙你干啥!你大哥今兒去早餐鋪,親耳聽到報喜的人說的!” 話剛說完,施父施母也坐著牛車回來了:“老二家的,老兒二人呢?趕快讓他去一趟三老爺家,告訴你們?nèi)蠣?,三郎中了舉人咯!” 林氏:“……” 第97章 …… 暮秋時節(jié), 考完鄉(xiāng)試的施傅興幾人并還沒有在暉城過多逗留,他們租了兩輛馬車,動身趕往京城。 暉城和京城并不遙遠, 如果是現(xiàn)代, 坐動車只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哪怕騎自行車,也僅僅需要十多天。 鄔顏本是這樣想的, 所以當(dāng)馬車夫告訴她, 此行大約有兩個月的時候, 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奇怪。 為什么要用這么長時間? 直到真正踏上路途,鄔顏才知道,兩個月都是說快的。 一開始還是好的, 走的地方多有人煙,只是路顛簸了些, 連不暈車的她最后也被顛暈了,更不用說本就暈車的施傅興。 所以馬車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后面越走越偏僻, 有的時候,一天一夜都沒有村莊,他們只能在野外駐扎休憩。 一連吃了十幾天的干糧后,鄔顏終于明白,陸路是比水路還要殘酷的事情。 如若不是馬車夫說前面馬上就到村莊,她絕對堅持不下去。 這天,又到了施傅興吐的時間點, 這個時間點一般是有規(guī)律的, 大約在吃完飯后半個時辰,顛簸的馬車讓男人面色蠟黃,書讀不進去, 嬌柔妻子的抱抱也不管用,于是馬車夫在路邊停車,馬兒吃草,施傅興則腦袋昏沉地下車開始他的日常“活動”。 鄔顏要扶他下去,被男人嚴(yán)肅拒絕:“不行,為夫還要凈手,你一女人家,跟著不方便?!?/br> 鄔顏好笑,眨著的大眼睛非常單純:“顏兒又不是沒見過夫君那里?!?/br> “胡說什么!”施傅興被她大膽發(fā)言弄的面紅耳赤,他可以在行.房.事的時候無所顧忌,不代表可以大庭廣眾之下隨隨便便和鄔顏聊這種事情。 丟下一句不用跟著,便扭頭下了馬車。 這會兒,他已經(jīng)嘴里開始冒酸水了,但還是憑著意志力走的遠了些,確定鄔顏幾人不會看見,才扶著樹,一陣翻江倒海。 吃過的干糧帶著rou干的咸味,全部吐干凈后,嘴里也滿是這種味道,施傅興皺著眉直起身子,準(zhǔn)備返回的時候,聽到了不遠處草叢的動靜。 他頓了頓,實在不知道這種荒郊野嶺為何會有人,而對方仿佛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大聲談?wù)撝裁础?/br> “你說主子讓我們送東西,至于這么著急嗎?” “主子最近忙著和那位搶功勞,哪里有時間管這種小事,都是幕僚大人的主意,主子都不一定知道?!?/br> “也是,關(guān)鍵那么一個小嘍嘍,還需要幕僚大人親自拉攏,也是太奇怪了?!?/br> “聽說那個小嘍嘍和寺里有關(guān)系,所以……” “哪個寺?” “你忘了?當(dāng)年主子受傷,被那個小寺的主持救了一命?!?/br> “哦,你說金城那個小寺啊!” 施傅興聽到熟悉的地方,系腰帶的手頓了頓,那邊兩人方便完,漸漸走遠,他們的停歇點和施傅興并不在一個地方。 只是不小心聽了墻角,施傅興也沒有在意,他去河邊洗凈雙手,回去的時候,鄔顏已經(jīng)從馬車?yán)锍鰜?,纖細的雙手端著一杯花茶:“夫君,漱漱口吧?!?/br> 施傅興心中一暖,接過去后仔細清理口中異味,也不知道是這花茶太甜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他總覺得像是吃了黏牙的麥芽糖,打內(nèi)心里升起一絲甜意。 因為暈車,后半路施傅興不敢再看書,鄔顏怕他無聊,便拉著男人聊天。 原以為施傅興整日讀書,只會一些書上的死東西,沒想到對方對京城的事情也很了解。 鄔顏有意引著對方聊天,所以問的都是一些朝廷和國家大事,而非女人家感興趣的胭脂水粉和八卦,每當(dāng)施傅興解答完后,鄔顏便用驚訝但不夸張的神情和語氣:“夫君這都知道,真的好厲害啊?!?/br> 施傅興心中升起一絲得意,面上卻謙虛道:“咳,多讀些書,你也能知道。” 鄔顏歪了歪頭,問:“原來書中還會寫三皇子和太子不合嗎?” 這是從剛才兩人談話中,她得到的信息。 好在是在馬車?yán)?,如果在外面,這般編排皇室,必然會被抓起來,施傅興嚴(yán)肅提醒道:“在別人面前不要問這種問題。” “顏兒當(dāng)然知道了,”鄔顏撇撇嘴,她在他眼里就是那么蠢的人嗎,明明自己比他聰明多了,“顏兒相信夫君,所以只和夫君說?!?/br> 聽到這話,施傅興臉色變得好了些,甚至因為后面那句“只相信他”,嘴角似翹非翹,“讀普通的書沒有,要想提前知道朝廷之事,就得每天都讀邸報?!?/br> “邸報?” “沒錯?!?/br> 一邊說著一邊從行李中拿出一摞折疊整齊的邸報,遞給鄔顏。 “看看樣子便可,小心暈車。” 鄔顏接過去,因著男人的提醒,嬌滴滴地笑了笑:“知道了,夫君。” 所謂邸報,在這個時代,也就是悉報天下的政府新聞公報,鄔顏隨手翻了一番,發(fā)現(xiàn)和后代的報紙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上面只有公文,且是國家發(fā)行。滿目的繁體字,看的鄔顏眼睛發(fā)疼,她沒有翻出什么太子和三皇子的爭斗,反而看到一篇夸贊太子殿下友愛兄弟的贊章。 像是明白她的想法似的,施傅興主動解釋:“三皇子如今才十二歲,太子卻已及冠,他們之間的爭斗,多來自于后面之人?!?/br> 后面之人? 鄔顏沉思了片刻,她知道,古代這些皇子爭權(quán),一靠母族,二靠妻族,三皇子如今才十二歲,肯定沒有妻子,所以…… “也就是說,三皇子的母族想要推三皇子上位?那他的母族應(yīng)該很厲害吧。” 誰知施傅興卻搖了搖頭:“三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