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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人一下:“辛苦顏娘了?!?/br> 鄔顏眼睛亮亮的,踮起腳環(huán)抱住施傅興的脖子,把方才的吻加深。 一吻終了,鄔顏胸膛微微起伏,她臉頰有些紅:“顏兒多做了點兒,到時候夫君可以與同僚分享?!?/br> 翰林院編修只是一個正七品的小官,主要負(fù)責(zé)誥敕起草、史書纂修、經(jīng)筵侍講,對于其他人來說,大概很無聊,但對于施傅興這種人來說,每天只需要坐在那兒“讀書”就能拿到俸祿,簡直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 第一天應(yīng)卯,學(xué)士給新到的兩人安排好任務(wù),沒有多說什么便離開了。 郭齊有些憤憤,覺得學(xué)士狗眼看人低,本來想和施傅興抱怨幾句,轉(zhuǎn)頭一看,對方已經(jīng)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捧著一本破書如饑似渴地讀起來。 這個蠢貨! 郭齊頓時黑了臉,心中暗罵不已。 前些日他被拒絕后,又找人打聽了施傅興的底細(xì),得知對方與貶謫至金城的陸大人有所聯(lián)系,但后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施傅興來京后曾往陸家遞過拜帖,然而陸大人卻并未見他。 如此情況,郭齊覺得自己也不需再巴結(jié)他,哼,左右沒有了后臺,再結(jié)交又有什么用處! 說不定反過來,自己還要幫他的忙! 索性不再注意對方。 郭齊坐到自個兒位置,一邊隨意翻著手上的書本,一邊思考,他要如何才能和翰林院其他人打好關(guān)系…… 中午休息,翰林院的人陸續(xù)拿著食盒去后廚盛飯,郭齊初來乍到,不清楚情況,特意找了一個同屋好說話的同僚,笑呵呵道:“不知咱們這兒伙食如何?” 那人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吃過就知道了?!?/br> 郭齊不明所以,臨走前,看到施傅興還在座位上,對方早上提來一個大食盒,想必是從家中帶的。 哼,家中的飯哪里有翰林院的好,怎么著也是給大人們吃的,魚鴨rou菜少不了吧? 結(jié)果等后廚的大娘給他舀了一碟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后,郭齊徹底傻了眼。 “呵呵,魚香茄子,李大娘的‘拿手好菜’?!蓖瑏淼耐艊K了一聲,從旁邊舀了一碗湯水,郭齊見他并未盛飯菜,好奇,“兄臺只吃這些?” “哦,下官帶飯而來,只是過來舀碗湯?!蹦侨舜鸬?。 郭齊:“......” 咬咬牙,不就是看起來腌臜、聞著味道古怪了些嘛,他還不相信能難吃到哪里去! 閉著眼一口下去。 “嘔--” 正此時,對面的施傅興終于放下書本,將所帶食盒打開。 一瞬間,濃郁的香味在狹小的空間里蔓延開來,郭齊干嘔了半晌,聞到這味兒,突然變好了。 “好香??!”不止他,其他人顯然也聞到了,因為地方小,很快便發(fā)現(xiàn)是施傅興帶來的吃食,“施兄帶的是什么?” 施傅興還未回答,幾人已經(jīng)擠到了桌子前,定睛一看:“喲,是魚干啊,聞起來真香,比下官從家中帶的炒茄子可香多了!” “你算什么,我可是從早餐店買的rou夾饃,放涼之后,聞著也不如施兄這個好?!?/br> 施傅興受不了這種熱情,表情冷硬,擱在平時大概會讓人覺得他難相處,然而此刻大家都被他的吃食吸引,根本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 想起鄔顏的囑托,雖然心中不太情愿,但這么多的東西的確吃不完:“諸位不嫌棄,可以嘗一下?!?/br> “不好吧,這么多人?” “無妨?!?/br> 本就是客套一句,聽到施傅興允許,眾人不再推諉,紛紛厚著臉皮“分一杯羹”。 當(dāng)然,他們每個人都只拿了一點兒,末了還剩下許多,施傅興看向?qū)γ娴墓R,對方并沒有過來,他便不再管他,自己開始享用。 可把郭齊給氣死了。 “施兄這些吃食是從哪兒買的,下官明日也去瞧瞧。” 香酥的小魚干,炸的脆脆的,魚刺都融入rou中,一口嚼下去,不用擔(dān)心會被刺卡到。 而且雖然都是小魚干,但味道卻不相同,有的是麻辣,有的是酸甜,還有孜然味,配合著施傅興分給他們的可樂,簡直快樂似神仙。 聞言,施傅興嘴角忍不住翹起,他“漫不經(jīng)心”道:“兄臺怕是買不到?!?/br> “哦?為何?難道那家鋪子已經(jīng)不做了?” “不,這些吃食是內(nèi)子所做?!?/br> 聞言,眾人一片嘩然:“原來施兄年紀(jì)輕輕已有家室,單看為施兄準(zhǔn)備的吃食,想必令正是個賢惠的妻子?!?/br> 施傅興矜持地笑了笑,不置可否,顏娘哪里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懶了些。 不過最近忙著糕點鋪子,懶覺都不睡了,他的想法又隨之改變,覺得女人太勞累,頓時心疼不已。 …… 聽著同僚們的追捧,郭齊氣得牙齒咬的咯咯響,因為一頓吃食,誤打誤撞讓這蠢貨獲得了眾人好感,反倒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施展手腳。 要不,明日他也讓妻子做些吃食分給同僚? 陸家。 陸母坐在上首,身邊是剛從南山山院回來的陸父。 “老爺這次可是跑的夠遠(yuǎn),妾身還以為要到除夕才能見到您呢?!?/br> 陸父呵呵一笑,對正妻的擠兌不以為意:“謝老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老夫怎么能不赴約?” “看來謝老比嫡女重要?!标懩傅?。 “這是何意?”陸父不解,難道他不在的幾日,陸南蓉出了什么事情? 當(dāng)即沉下臉,他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自己離家月余,如今回來,他的女兒怎么沒有出來拜見?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陸母氣道:“你那乖女兒偷著出去找那個施書生了,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翰林院編修,老爺,你到底是何打算,咱們陸家再落魄,也不能把女兒送去給七品小官當(dāng)妾吧!” “胡說什么!”陸父重重拍桌子,他和謝老頭聊得欣忭,一時間把施傅興要來京科舉給忘了,“他如今在翰林院?” 陸母臉一跌:“原來老爺只聽到那一句。” “夫人你誤會了,老夫怎么能讓南蓉去給人當(dāng)妾呢,她不是已經(jīng)和錢家小子定下了嘛,而且施三郎那孩子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還不一定看上咱們閨女呢?!?/br> “行啊,陸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陸父趕緊告饒:“錯了錯了,既然老夫已經(jīng)回來,正好,讓管家去送帖子,等見到人,你就放心了?!?/br> 第118章 修字 傍晚, 施傅興散值,他收拾好桌面,提著空蕩的食盒準(zhǔn)備離開時, 突然被郭齊叫住:“施大人怎么走的這般早?” 施傅興頓了頓:“下官已經(jīng)做完今日的差事?!?/br> 郭齊不認(rèn)同, 他走到施傅興的面前,嚴(yán)肅勸導(dǎo):“其他大人都還未走,你我是新來的, 更不應(yīng)該急著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