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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非要一大早跑去買早膳,結(jié)果被顏色早餐店的小廝拒絕,對方笑容親切地致歉:“不好意思,這位老爺,咱們的盒飯要到晌午才開始售賣?!?/br> 那人不高興了,指著一堆做好的盒飯道:“不是已經(jīng)做了嗎,為什么不賣給我!” “啊,您說那些啊。”小廝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些與有榮焉,想當初他還對東家的決策有所懷疑,認為兩個女人做不出什么,結(jié)果現(xiàn)在就被打臉了。 但他打得開心,賣的多,他們這些小廝也能拿到更多的“提成”:“客官您有所不知,這些都是送去翰林院,給官老爺們吃的!” “什么?給官老爺?” “沒錯,官老爺忙著差事,為皇上辦事,為天下百姓辦事,每天吃不上一口熱乎飯,這不,我們每天中午給他們送盒飯,官老爺只需要出點兒小錢,我們東家說這叫什么,合作共贏!” 那人無功而返,郁悶地穿過街道,不遠處的路邊,一個大人正牽著一個七八歲孩童的手,以防對方走丟。 他走過去:“太子殿下,他們說要等到晌午才賣那個叫做盒飯的吃食?!?/br> 高大的黑衣男子皺起眉頭,他倒是沒有想吃的念頭,主要是七弟...... 果不其然,殷七聽到后,小臉氣得漲紅,當即要去找茬:“他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拒絕我,小心本宮讓人把鋪子砸掉!“ 聞言,太子沉下臉:“七弟!” 他倒是不知何時,七弟竟然養(yǎng)成這種動不動砸人店鋪的性格,看來是讓老三給帶壞了! 殷七激動之余,不小心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被太子兇了后,嚇得立刻縮了縮脖子:“額,大哥,弟弟說笑呢?!?/br> 太子拿著手指指他:“你呀!” “嘿嘿嘿,”殷七吐了吐舌頭,見好就收,“太…大哥別生氣,我們不是還要去陸大人家嗎。“ “說好去之前你要給我買吃的,盒飯吃不成......那這個蛋糕可行了吧!” 一會兒看不到,殷七就像脫韁的野馬,跑進早餐店旁邊的糕點鋪子,這也是新開的鋪子,剛開不到半月,就成為京城女人和小孩們最愛逛的地方:“給我兩個,不,五個小蛋糕!” 太子俊朗的臉上露出無奈:“七弟,切勿隨意亂跑!” ...... 陸家。 施傅興收到陸家請?zhí)?,說是他們老爺病好,得知施傅興已經(jīng)金榜題名,且入了翰林院,特意邀他過去關(guān)問一番。 夫妻二人便帶著拜禮上門,管家領(lǐng)著進了大門,穿過長路來到正堂。 彼時,陸父陸母正坐在上位,陸南蓉和錢廊也在,看見他們進來,熱情地起身招呼:“施兄施娘子來了?!?/br> “鄔jiejie!” 陸南蓉跑到鄔顏身邊,臉上的喜悅掩飾不住,陸母看到后,眸光閃了閃,倒是更加相信了管家?guī)Щ貋淼哪切┫ⅰ?/br> 看來的確是自己多想了。 她將目光移到鄔顏身上,隨即有些被驚艷到。 鄔顏今天穿了一身水袖長衣,淡綠色充滿春天的氣息,和街上那些紅紅粉粉區(qū)別開來,因為不顯眼,恰好讓人將視線落到女人的臉上,而她那張臉,卻是足夠美麗動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比自己女兒漂亮。 陸母不是一個心思狹隘之人,她懂得大局,否則也不會在丈夫赴任后,獨自留在京城照顧家中二老,陸南蓉的本領(lǐng),大約都是受其耳濡目染。 簡單聊了幾句,陸夫人帶著鄔顏和陸南蓉去后院賞花,將地方留給幾個男人。 這四年來的書信交流,即便沒有師徒之名,也讓兩人仿若收徒,施傅興將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向陸父托出,末了,得知對方并不在京城,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被欺騙羞辱的怨恨。 不卑不亢,和之前的樣子相比,更加成熟了。 看的陸父暗自點頭,越發(fā)滿意。 “聽南蓉說,你對謝老的文章很推崇,呵呵,實話不瞞,老夫這次出門便是與他見面?!?/br> 聞言,施傅興驚訝地抬起頭,露出他來到這里后第一個明顯的表情:“大人的意思是,謝老在京城?!” 施傅興隱隱有些激動,胸膛里怦怦跳躍的,是他一顆曾經(jīng)孺慕的心,可以說,他之所以喜歡讀書,和謝老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嗯,他現(xiàn)在暫時窩在南山山院那個小地方,若是想去,老夫可以給你寫一封信?!?/br> 如此,施傅興真的不知該如何感謝,只能深深鞠了一躬:“多謝陸大人?!?/br> 剛直起身子,那邊太子和七皇子便來了。 兩人在正廳遇上,施傅興曾經(jīng)在保和殿見過一次太子,只不過當時低著頭沒有看清楚,此刻,看到他和殷七相似的容貌,隱隱有些猜測。 身后,陸大人起身,恭敬道:“太子殿下,七皇子?!?/br> “陸大人免禮?!碧佑H自上前將人扶起,然后看向落后一步行禮的施傅興,笑道,“這就是負責這次蹴鞠賽頌詞的翰林院編修吧?” 第121章 …… “回太子, 下官正是翰林院編修施傅興?!?/br> “哈哈哈哈,趕快起來吧,施編修寫的頌文孤在父皇那里看過, 辭藻優(yōu)美, 淋漓盡致,不止孤,連父皇也很喜歡。” 聞言, 施傅興受寵若驚, 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的情緒:“多謝太子, 皇上厚愛?!?/br> 太子平易近人,哪怕是對施傅興這么一個七品小官也禮賢下士,使得施傅興心中感動, 看的殷七在后面直翻白眼,哎呀, 都是太子哥哥的jian計啦,木頭書生好蠢哦。 “哎?!绷牡狡鹋d之時, 太子忽然嘆了口氣。 陸大人作為親太子方官員,自然要為太子排憂解難:“不知太子有何問題,為何長吁短嘆?” “沒有什么,勞陸大人擔憂了?!?/br> “太子為我大頌的太子,關(guān)乎國之命運,身為臣子,這是下官該做的事情。” 施傅興點點頭:“太子有何憂慮, 不如說出來, 下官和陸大人可以幫著一起思考。” 見他如此“單純”,太子笑意更深了:“并非大事,只是孤自己的事情, 眼看蹴鞠賽在即,孤的隊伍還缺一人,方才想起來,便有些著急罷了?!?/br> “太子也要參加蹴鞠賽?”施傅興驚訝地抬起頭,這一下,不小心直視到太子的眼睛,他意識到不妥,很快又錯開:“太子尊貴之身,不想居然要參加蹴鞠賽?!?/br> 畢竟在最開始,他覺得蹴鞠都是莽撞人的取樂,在蹴鞠場上你追我趕,禸.體.碰撞,著實不雅觀。 “呵呵,不止孤,父皇也有自己的隊伍。” 當然,皇上的隊伍大家都擠著進去,他們幾個皇子既要認真應(yīng)對,又不能真正的贏過皇帝,每年都需要花費很大力氣。 施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