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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皮膚,因為熱水的親吻,露出大片大片的紅色…… “夫君?” 鄔顏一抬頭,看見傻愣愣盯著自己的施傅興,嚇了一跳,“夫君走路怎么沒有聲音呀?!彼龐傻蔚蔚乇г?,而后問,“方才聽到外面有動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提倒好,一提施傅興就想到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他娘親自“踐踏”,眼神一暗,忽然走上前,隔著浴桶與鄔顏交換了一個深吻。 口腔中濃郁的中藥味隨著唾液傳遞出去,然后作為相易,他也嘗到了鄔顏口中甜蜜的桃酥香,這味道讓施傅興眼角發(fā)紅,不斷扣緊鄔顏的后腦勺……身前的衣裳被人沾濕,隨著不停拍打水面,其他地方也沾了水,可他沒有在意,只顧著那張如同毒藥般的女人唇。 一吻終了,施傅興將人松開,此刻他已經(jīng)變成一只落湯雞,雖然模樣狼狽,不過心情卻是變好了。浴桶中鄔顏喘著氣,嫵媚的臉龐如同妖精般迷人,本就粉嫩的唇染了胭脂,紅到低血,她氣急敗壞道:“臭死了,夫君是故意的!” 被戳破心思,施傅興沒有否認,惡作劇成功的感覺還不錯,他喉嚨中發(fā)出低笑,目光落到女人搭在外面的那只手,食指的指節(jié)處有些破皮,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他想起施母的話,漸漸從方才的旖旎中回神,拿來香噴噴的桂花香皂抹到女人及腰的長發(fā)上:“顏娘辛苦了,今日為夫幫你洗發(fā)?!?/br> “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鄔顏氣得咬牙切齒,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越來越壞!也不清楚他吃了什么東西,一嘴的苦味,剛才的接吻差點兒沒讓她苦死! “呵呵,即便如此為夫也要幫忙,因為舍不得顏娘受累?!笔└蹬d說著rou麻的話,同時動作生疏地按摩頭皮,長發(fā)沾了香皂,慢慢揉出泡泡,桂花的香氣在兩人間彌散。 鄔顏的頭發(fā)又長又黑,撩起來后,露出后背雪白的美景,施傅興眼睛定定看著,半天挪不開目光,他喉嚨有些干啞, “怎么不動了?哼,我就知道你只是做樣子……” 話未說完,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解衣聲,鄔顏不可置信地回頭:“你做什么?!” 洗頭發(fā)還需要脫衣嗎?! 女人像受驚的小鹿,眼睛瞪得大大的,水潤無辜,施傅興一邊脫掉身上被水浸濕的衣物,一邊認真道:“顏娘故意弄濕為夫,不就是此意嗎?” 他是真覺得對方是這個意思,而且反正都要洗,為何不一起洗呢? “什么…什么此意,你胡說八道……啊!” 水面高漲,之后的話,漸漸變了調(diào)子,水滿金山,順水行舟,后面施傅興不僅幫忙洗頭發(fā),也好心地幫了其他事情。 且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那一夜的施傅興總覺得有用不完的熱情,最后的最后,鄔顏趴到床上哼哼唧唧的小聲哭泣,立誓要讓狗男人好看。 第二天天未亮,鄔顏被夢驚醒,醒來的那一刻,腰部傳來的酸疼,仿佛做了一百八十個仰臥起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氣得一腳將身旁人踢到床下。 砰咚—— 地上鋪著地毯,從床上滾下去也摔不疼,施傅興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呼呼大睡。 鄔顏:“……” 第134章 修字 “庚雙?她應(yīng)該還沒有到金城吧?!贝蟀滋? 鄔顏吃著洗好的草莓,聽到施傅興的問題,想了想才回答。 滿打滿算, 庚雙離開京城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就算再快,也不能瞬移回去,更何況對方小產(chǎn)后的身體便一直有些不適, 此行路上應(yīng)該會放慢速度。 “過會兒去問問爹娘, 說不定在路上碰見過。” 聞言, 施傅興搖搖頭。過來前,他已經(jīng)問過施父。手中捏起一枚新鮮的草莓遞到鄔顏嘴邊,昨日將人弄惱了, 他今天特意去集市上買回來一籃筐的草莓謝罪,用井水洗干凈, 將一片片的綠葉摘掉,只剩下紅彤彤的果子。 紅果子被鄔顏咬了一口, 粉紅色的汁水沾到飽滿的唇上,滋潤有彈性:“夫君怎么問起這件事情,如果著急,顏兒往金城寄一封信,問問看便是?!?/br> 施傅興收回灼灼的視線,想了想,道:“也好。” 說是杞人憂天也好, 因為他總覺得此事并不簡單, 以防鄔顏多想,施傅興將三皇子幕僚所說的話托出,這下連鄔顏也覺得奇怪, 女人輕蹙眉頭:“有點兒像是威脅人。” 想著這段時間施傅興和太子走的近,鄔顏心中升起一絲不安,隱隱擔(dān)心起來。 這日,施傅興像往常一樣,散值后去太子府的蹴鞠場訓(xùn)練。 太子的隊伍一共有十二人,其他十人的身份個個比施傅興厲害,但在球場上,卻頗為懶散,他們自己心里清楚太子的隊伍不能壓過皇上,其他皇子也不會沒有眼力去和太子搶風(fēng)頭,所以沒有上心,倒顯得認真練蹴鞠的施傅興格外特別。 幾個富家公子哥坐在場外休息,看見跑來跑去的身影,嗤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能和我等一塊兒踢蹴鞠,怕是高興瘋了吧!” “哈哈哈哈,王兄所說極是,在下看他還未搞明白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別屆時贏過皇上,連累我等!” “哈,別說,真像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有人搖搖頭:“聽說是太子殿下親自將人帶來,他一個翰林院的編修能有此機遇,怕是不簡單,你們還是不要惹他。” “哼!”越是這樣說公子哥們越叛逆,“太子殿下心地善良,不代表我們就要對一個七品小官屈躬卑膝,別說太子殿下,就是殷焱那魔頭親自來,小爺我也不眨眼!” 話音剛落,就被人捅了一胳膊肘:“哎哎哎!殷將軍來了!” 剛放下豪言壯語的公子哥:“……” 殷焱最近忙著調(diào)查人牙子的事情,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份師父的任務(wù)。 眼下正有空閑,他便來太子府看看情況,遙還記得上次施傅興在馬上顛了個半死,說不定此次不用自己開口,對方便主動提出終止。 高大的身影站在蹴鞠場外,四處打量,并未見到想要找的人,殷焱看到旁邊坐著幾個人,走過去問:“施傅興在哪?” 不料他一開口,那幾個大臣家的公子哥就像見鬼似的被驚嚇到,渾身哆嗦不止:“殷,殷將軍!” 殷焱皺眉,面上不耐地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他不過幾年未回京城,這些年輕人的身子骨怎么看起來比讀書人都不行? “好像…”公子哥低著頭,伸出顫抖的手指指了一個方向,“好像往那邊去了。” 說完便閉上嘴巴,大氣不敢二喘。同時心里惴惴,心想莫不是自己方才說大話被殷焱聽到,故意過來教訓(xùn)他? 可誰知道那小子是真的認識殷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