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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徐宴的那一手無師自通的刀工,為菜色增添了許多體面。一道是酸菜魚,一道是紅燒rou。紅燒rou為了能盡快入味兒口感更軟糯,蘇毓特地早早燉過才帶過來。這會兒一筷子戳下去,都是能戳到底的,比蘇毓想要的效果更好。 兩道菜端上桌,桌子旁坐著錦湘樓的東家和幾位大廚。幾人看著色澤極為漂亮的菜,鼻尖充斥著令人不自覺口涎泛濫的香味。 面面相覷后,表情都變得鄭重起來:“瞧這菜,似乎不是金陵本幫菜?” “是的,”蘇毓擦拭了手指,指著酸菜魚和紅燒rou介紹道,“這一道是巴蜀口味的菜色,偏麻辣鮮香??谖度绾危丝匆粫耗銈冏约旱钠疯b。這一道則偏魯菜菜系的rou菜,我做了一些味覺的融合,可能會比較好入口。幾位,且試試看。” 幾人早就被這味道給刺激得蠢蠢欲動,這會兒下筷子,自然就更多了些鄭重。 不得不說,后世普世熱愛的菜,是有它不容拒絕的魅力的。哪怕蘇毓并非專業(yè)廚師,做菜的手法也稱不上精巧,但這兩道菜的本身魅力依舊贏得了屬于它們應(yīng)該有的認可。幾個人吃了一筷子下去,表情立即就變了。尤其是少東家,他連吃了好幾口。若非這是在試菜并非是家中用膳,他能將兩盤子菜包圓。 試菜試出這樣的效果,結(jié)果自然不必說。 幾個廚子對紅燒rou的興趣顯然比對酸菜魚的興趣濃厚得多。不是說酸菜魚不好吃,而是這魚的吃法新鮮歸新鮮,金陵的人吃著卻沒有那么順口。紅燒rou就不同了,軟糯彈牙,口味也適合金陵人。吃完一塊紅燒rou下肚,又夾了幾筷子在嘴里仔細地品鑒。邊品鑒邊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這rou到底是怎么做的,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叫人吃得停不下筷子,流連忘返。 然而商量來商量去,對這里頭的竅門還是摸不太清楚:“我吃著似乎帶了甜味兒,可是擱了糖?” 蘇毓只是笑笑,不說話。廚子話問出口后,也立即意識到自己問過了界。人家是來賣方子的,不是來教他們做菜的。問出這么沒水準的話,實在是過了分。 不過顯然這一次試菜的結(jié)果,是蘇毓?jié)M意的。其實不僅蘇毓?jié)M意,少東家和幾個大廚都有些驚喜。一道如此出眾的菜色,將來錦湘樓極有可能又多了一道新鮮的招牌。如何能叫人不驚喜?只是少東家對一道菜手一層利的要求還有些猶豫。一道菜抽一層利,晃眼一看不多,但若往后兩道菜成了錦湘樓的招牌,賣的多了這抽成就驚人了,那可是好大一筆銀子! 猶豫還是猶豫,但在蘇毓做出他不買的話便去別的酒樓碰運氣的態(tài)度,還是一咬牙答應(yīng)了:“徐家娘子,這看在你救了松兒的份上,若非因此,我萬萬不會答應(yīng)的?!?/br> 蘇毓對他這話持保留態(tài)度,但也不辯駁,只管與他簽了抽成契書。 當(dāng)然,簽約這事兒是由徐宴來做的。徐宴作為一個熟讀律法和通典的讀書人,商用的契約書與他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再審查契約書無礙以后,徐宴特別要求了查賬權(quán),添加了一些問責(zé)補償?shù)膬?nèi)容。少東家見徐宴如此懂律法,心里對小夫妻倆更高看了一籌。 簽完契書以后,少東家想著往后可能要長久的打交道便多與兩人聊了聊。 短暫的交談,少東家看出兩人談吐不凡,態(tài)度自然就更好了些。尤其在聽聞徐宴是豫南書院的學(xué)子后,以蘇毓多提供一道菜為由,給蘇毓每道菜一層半的抽成。 蘇毓沒想到徐宴豫南書院學(xué)子的名頭這般好用,想想,又多賣了一道菜。 因著臨時決定,材料也沒有現(xiàn)成的。是徐宴親自去買的。這廝恐怖的地方就在此,蘇毓剛一提要做什么什么菜,他不必蘇毓報材料名兒,自己便去了。 “你知道用料?”蘇毓連忙將人拉到一邊,蹙著眉頭看他。 徐宴今日表現(xiàn)得就如同他所說的,輕易不會摻和蘇毓的事兒。但此時有些無奈:“嗯,知道?!?/br> “你為何會知道?”蘇毓驚了。 徐宴無奈只能將那日晚上蘇毓在紙上寫寫畫畫,他看過一次的事情說出來。蘇毓聽他說自然想起來,但聽完他的這些話并沒有安心,反而覺得更驚悚了!特么這廝的腦子是超級計算機嗎?連粥都煮得馬馬虎虎的人,看過一次的菜譜,居然用料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不信,“你先說一遍我聽聽?!?/br> 徐宴還真將用料一樣一樣報出來,并且,用料多少也記得清清楚楚,絲毫不差。 蘇毓:“……” ……行吧。 最后這一道菜,是糖醋小排。其實這菜算不上太驚艷,至少蘇毓是覺得一般。后世很多人偏愛香辣,排骨也是烤的和紅燒或者麻辣的多,喜歡糖醋味兒的更多的是江浙一帶的人。但金陵這邊吃的清淡,興許會喜歡。抱著這個想法,蘇毓選了這一道。 果然蘇毓一道糖醋小排做出來,少東家和幾個廚子的眼睛又亮了。這年代還沒有人有做菜往里頭加糖的嘗試,所以糖醋味兒的小排其實也算是新鮮。 一紙契約,一層半的抽成,賣了三道菜。這次出門,結(jié)果算是十分圓滿的。 蘇毓心里高興,拉著徐宴就去大采購了一番。什么衣裳料子,新鮮吃食,柴米油鹽醬醋茶什么都買了不少。蘇毓還特別去了趟胭脂水粉的鋪子,擦臉的,擦身子的,都買了一套?;厝サ穆飞?,覺得光買自己的不給徐宴買不好,她特豪氣地問他想要什么。 “家里如今有錢了,你想要什么,盡管說。嗯,先小小地提醒你一句,張口的時候想清楚?!比缓笈闹馗WC:“好了,現(xiàn)在說罷。今天你想要的我都給你買了!” 抱著一堆東西的徐宴:“……” 除了筆墨紙硯,別的也沒什么特別喜好的徐宴嘴動了動,突然冒了句:“給我做一身衣裳。你親手做?!?/br> 興致高昂的蘇毓突然頓住了。高昂的嘴角緩緩放下來,歪著腦袋不閃不避地盯著徐宴:“……上次被人襲擊了腦袋以后我似乎傷著手筋了,如今做不了衣裳?!?/br> 徐宴一雙清凌凌的眼睛顫了顫,忽然低下眼簾:“嗯?!?/br> 蘇毓眼睛瞇了起來,卻并沒有絲毫心虛。 徐宴對此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重新落到蘇毓的身上帶了一絲不激烈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的審視。實際上,他很早就覺察出蘇毓不同了。只是不認為這些不同是認為毓丫的內(nèi)里換了人,他還是不相信怪力亂神,只是覺得蘇毓有事情瞞著他。 從前他不覺得毓丫有事情瞞著他有什么不對,因為他本人也甚少對毓丫說他在外面經(jīng)歷過什么。但此時他卻覺得毓丫坦蕩地展露出她隱瞞的東西,讓他心中有些不大舒坦。 但總體而言,有了固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