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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放心的,只是蘇毓頭回來這種場合,他自然得好生安撫一下她的心境。 兩人坐著沒一會兒,外面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進來。 徐宴沒想到會在字畫局看到鄰居嚴家的相公和幾日前碰過面的柳家公子。嚴誠毅一眼看到徐宴,到?jīng)]有詫異。只是抬了抬眉頭,選了一個角落坐下。而那個柳家的公子到像是對徐宴十分感興趣的樣子,與徐宴目光交匯之后,抱著字畫就在徐宴的左手邊空位坐下。 兩人開始沒看到蘇毓,坐下喝了一杯茶水后才發(fā)現(xiàn)蘇毓的身影。 甄婉在述說自己被英雄救美的經(jīng)歷時,不曾提過徐宴早已娶妻生子的事。此時柳之逸看到徐宴身邊坐著一個窈窕玲瓏的女子,頗有些不高興地蹙起了眉頭。 他放下杯盞,一手撐著桌案將身子前傾過來,敲了敲徐宴面前的桌子:“徐公子,這位是?” 話才一出,蘇毓從徐宴的身邊冒出一個腦袋。 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地,直勾勾地與柳之逸對視了。徐宴曾在心里稱贊過的蘇毓的這雙眼睛,如湖水一般在柳之逸心里蕩開了。柳之逸的呼吸一滯,神情竟有幾分呆滯,一眨不眨地看著蘇毓。 蘇毓只是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來問徐宴:“宴哥兒?這位是?” 徐宴眼神一暗,心里隱約有些不快。他微微側(cè)身擋住蘇毓,淡淡道:“這位是破廟那日甄姑娘的表兄柳公子。柳公子,這位是內(nèi)子。” “內(nèi)子?!”柳之逸震驚之下,嗓子都劈了。 第三十二章 一聽是甄婉的表兄, 蘇毓瞬間就對眼前之人失去了興趣。 比起徐宴眼中只是看到一個嬌蠻的貴族小姑娘,蘇毓眼中看到的可是未來甄婉折騰的那些糟心事兒。柳家蘇毓當然是有印象的,但就是不知, 眼前此人是不是湊巧就是那個差點成為甄婉未婚夫給徐宴找了不少麻煩的柳家二公子柳之逸? 很快,柳之逸自己介紹了身份。這位確實是柳太守的嫡次子, 甄婉的未來的準未婚夫。 蘇毓靠著徐宴的胳膊, 面帶微笑地聽這位柳公子說話。柳之逸說話還算意思,好好說話的時候,聽著到不刺耳。 其實說句實話,這個柳之逸, 若不論其他,單單從他這個人來看, 性子或許略有些倨傲, 卻不至于惹人討厭。但蘇毓想起他為了甄婉做的那些陷害徐宴的事兒,就難以直視他了。 跟甄家沾上邊,蘇毓本能的會防備。此時靦腆地沖他笑笑, 聽著幾句應(yīng)和兩聲。在之后她便低下頭去, 只管盯著旁邊屏風(fēng)上刺繡的字兒在看了。 徐宴聽著有些不耐, 臉色極其冷淡。 柳之逸卻好似沒注意到一般, 對蘇毓十分感興趣, 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向她。 不過很快,清風(fēng)堂二樓的人漸漸多起來。 讀書人落座以后,有不少不是書生的富商豪紳姍姍來遲。雖說這字畫局是為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籌辦的,但他們大多作為賣家而來。真正買畫買字的卻是這些富商豪紳。他們大多不懂字畫,但眾人哄搶的最厲害的,他們就覺得好。下起手來毫不吝嗇。 富商豪紳們一進來,二樓立即就熱鬧了起來。 事實上, 這類的字畫局并非不準女子進,而是女子可由男子帶著一道進。就像此時,富商豪紳們擁著面容姣好的女子,一來就占據(jù)了二樓最敞亮的位置。三五成群的,且大多數(shù)人一舉一動都不大講究。哪怕樓上人多也不收斂手腳,捏著懷中女子的下巴便肆意地調(diào)笑。 不過這些女子并非什么良家婦人,都是些青樓名妓或者是養(yǎng)在外頭的瘦馬外室。模樣雖好卻風(fēng)塵得厲害,上不得臺面,只是養(yǎng)著討人歡心的玩意兒。 讀書人都清高,看到這些自然心中不齒。但能來字畫局碰運氣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懂一點規(guī)矩的。知道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不能。他們再是心中不齒,也只有睜只眼閉只眼的份兒??床黄鸶簧毯兰潩M身銅臭味又能如何?還不是惦記著他們的口袋?讀書也是要糊口的,沒銀子就什么都是空話。 蘇毓靜靜地看了一會兒,覺得如今這場景跟后世的拍賣會現(xiàn)場有些相似,儼然就是早期雛形的樣子。不過沒有后世拍賣會場那么正規(guī),就有一種貴族游戲的味道。 墻角的鏤刻在一滴一滴地滴著水,有專門看著鏤刻的下人見時辰已到,便敲響了銅鑼。 哐地一聲,場子就肅靜了。蘇毓跟徐宴坐在角落里,此時靜悄悄地打量四周。她這才發(fā)現(xiàn),在東方的主位上,不知不覺坐了三個看著身份格外貴重的人。 最左邊是一個藏青袍子的中年男子,留著山羊胡,約莫三十上下。方臉虎目,看人的時候有幾分兇相。正中間的是一個披著雪白狐裘的年輕公子。墨發(fā)金冠,二十五六上下,相貌自然也是俊秀文雅。生得一雙睡鳳眼,此時單手杵著額頭半合著眼簾,一臉睡眼惺忪的姿態(tài)。正右邊的是個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披頭散發(fā),一臉浪子相。紅衣裳,領(lǐng)口敞得很開,懷里抱著一個衣著清涼的女子。 這三個人坐著,場子仿佛被鎮(zhèn)住了一般。尤其那睡眼惺忪的公子睜開眼,場子內(nèi)其他的書生們殷切的目光立即就投上去。仿佛能得他看一眼,是多大的榮幸似的。 蘇毓挑了眉,對這種男子公然狎妓的行為不置可否。但她倒是發(fā)現(xiàn)一件事,徐宴確實是有些打眼了。 這一個場子里三四十人,哪怕是主座上那看起來通體金貴的狐裘公子也沒有徐宴的皮相和氣度出眾。有句話叫做懷璧其罪,也不知這個時代好男風(fēng)的人多不多。若是有那等分桃斷袖的權(quán)貴子弟,這對徐宴來說,出眾的皮相可能會成為招禍的根源。 徐宴低垂著眼簾靜悄悄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但還不等蘇毓拿手指去戳他,就聽到上首主座上的狐裘公子點了徐宴的名兒:“徐公子也在?” 那狐裘公子嗓音像是美酒,醇厚又慵懶,自有一股雍容。 徐宴站起身,緩緩行了一禮:“小侯爺。” 狐裘公子不是旁人,是隨好友禮部尚書家的幺子謝昊一道來金陵游玩的冀北候小侯爺林清宇。謝昊也不是旁人,就是狐裘公子林清宇旁邊抱著妓子調(diào)笑的公子哥兒。兩人是年前就來了,在金陵玩了幾個月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意思,至今還沒打算離開。 林清宇看到徐宴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他緩緩坐直了,身體自然前傾,彎著一雙笑眼態(tài)度很是親近地問徐宴道:“難得會在這里碰上你,當真是意外之喜了。前兩回邀請你去,見你不大喜歡這場子的樣子,后頭就沒再邀你同行了。不知徐公子這回來是……?” 徐宴卻沒有林清宇的熱絡(luò)態(tài)度,也沒有旁邊人對林清宇的殷勤。他總是淡淡的,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