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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個很有分寸的人,與人不親近,更不會輕易與人結(jié)仇。來金陵人生地不熟,說話做事都很注意不與人鬧齟齬。二來像這般帶人闖門擄人的事兒一般人家等閑干不出來,只有那家大業(yè)大目無尊法之輩才敢在這般金陵城內(nèi)鬧事兒。徐宴吐出一口胸中悶氣,方才他已經(jīng)去報過官了。官府那邊在找,這會兒他是親自來別莊堵著的,他就賭那擄人之輩這兩日會上別莊獻(xiàn)禮。 此時也不是遮遮掩掩的時候,他于是言簡意賅地將蘇毓被人擄走的事情說了。雖未曾言明自己找上門尋林清宇的緣由,但其中之一不言而喻。 林清宇聞言摸著鼻子有些尷尬,徐宴上門的這個理由他委實沒想到。 剛想說,底下人應(yīng)當(dāng)干不出這事兒。但林清宇和謝昊其實比徐宴更清楚,金陵城的這幫子商賈為了討好他們能做出什么事兒。前段時日,鹽幫的王老二,將自家的兒媳婦都一碗藥藥倒了送到林清宇的榻上,強搶寒門學(xué)子的內(nèi)人送來討好權(quán)貴子弟,也并非不可能。 “報官了么?官府怎么說?”謝昊也有些尷尬,斜了一眼林清宇,用咳嗽的聲音遮掩道,“應(yīng)當(dāng)不是那幫人干的。金陵城也是有王法的地方,怎么可能敢這般胡來?” “報過,”徐宴目光直視林清宇的眼睛,“但,學(xué)生卻覺得,不久就會有人將內(nèi)子送來別院?!?/br> “……”林清宇從涼亭里出來,臉上是或多或少的尷尬,“這……徐宴,你這般說話未免太放肆!” 他好有夫之婦的癖好在京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丑聞,傳言傳了幾年,從前林清宇是不在意的。但此時被徐宴單獨拎出來,林清宇看著眼前如山澗輕霧一般清透的男子,卻忽然覺得臉上異常的難堪。 袖子一甩,他轉(zhuǎn)過身:“……若是有人真敢打著本侯的名義這般行事,本侯必叫他有來無回!” “徐家一個半月前才從雙門鎮(zhèn)舉家遷入金陵。內(nèi)子平日里甚少與外人打交道,也不曾與誰結(jié)果仇。除了今日在字畫局露了一次面,學(xué)生還真沒想起她跟誰有過齟齬?!?/br> 徐宴冷著一張臉詢問林清宇道:“若是方便,可否請門房將上門送禮的花名冊給學(xué)生一觀?” 林清宇嘖了一聲,卻也沒計較徐宴言辭的不客氣。指了身邊一個仆從,叫他去門房拿拜訪的花名冊來。 徐宴拿到花名冊便立即做了一番篩選。剛準(zhǔn)備拿著去找官府,就聽到外頭一個仆從進(jìn)來稟告。說是外頭金陵孫家的二子上門來求見小侯爺,說是有一份保管侯爺喜歡的禮要送給小侯爺瞧瞧。 話音一落,三個人面面相覷,彼此臉上凝重起來。 徐宴的臉立即敷上一層冰,林清宇與謝昊對視一眼,頓時更為尷尬了。 這話就差明擺著說,‘我將您看中的女子綁來送你了,快來瞧瞧’。林清宇閉了閉眼,沒有什么比床榻之上的癖好被當(dāng)眾傳開還被受害當(dāng)事人將現(xiàn)實懟到臉上來更叫人難堪的事兒。林清宇臉上青了又紅,紅了又紫的,千帆思緒此時統(tǒng)統(tǒng)化作一股怒火沖上腦袋。 “叫他進(jìn)來!”他怒極,“本侯倒要看看,他能送出什么大禮來!” 謝昊也抓了一把頭發(fā),頭皮發(fā)麻的尷尬。再看一眼好友,他又覺得荒謬又有些好笑。這么對比下來,還是狎妓比較好。至少他狎妓只要給足了銀兩,后續(xù)沒那么多麻煩惹上身。想著好友下不來臺的僵硬表情,謝昊到底不厚道地笑出聲。 只是才一笑,瞥到徐宴冷冽的臉色,頓時又壓住了嘴角。徐家是真的遭了罪,徐家娘子還不知如何。不敢直視徐宴的臉色,他又背過身去。 ……這叫個什么事兒?清宇若是想勾搭哪家的婦人,還用得著旁人去抓去搶? 說來說去,還是這金陵的商賈太小看冀北候林清宇了。冀北候小侯爺在京中,哪怕聲名狼藉,也是頗受女子喜愛的。京城的貴婦人們,只要他勾個手,多了去貴婦人樂意捧著好物與他花前月下。 林清宇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 仆從們意識到不對,心慌意亂,忙不迭地小跑著出了庭院。 徐宴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是個慣來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變的人,此時也不過是周身冷冽的氣氛冰凍三尺罷了。三人不再耽擱,隨仆從一起匆匆就趕去前院。 柳家的這別莊不小,但三個人都是人高馬大的體格,別人走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半炷香的就走到了。林清宇走在第一個,臉色陰沉沉的難看。徐宴其次,也是一身冷冽。謝昊就墜在最后頭晃悠。三人走到前院之時,就看到一個身上繡滿銅錢的年輕男子背著手在四處地張望。 身后似乎還帶了一批人,此時擠擠攘攘地湊在一處。站在首位的不是旁人,正是金陵孫家的孫老二。 說來孫老二,在金陵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孫家的第二子,未來極有可能繼承孫家家業(yè)的人。 孫家是做漕運生意的,金陵碼頭的好幾艘大的貨船就是孫家名下。要說金陵巨賈五大家,李金趙錢孫,孫家算其中之一。不過這孫家家大業(yè)大的,家中是非也多。孫成志,也就是孫家如今的家主,貪財好色,除了一個早年父母之約媒妁之言娶得一房妻,有名分沒名分的在后院養(yǎng)了二十四個妾。 偏生這孫志成也是個厲害的,后院養(yǎng)的那些女子肚皮一個比一個爭氣。除了正妻就三個女兒,受寵的妾室給他生養(yǎng)了十三個兒子。兒子多,且個個都不是嫡出,孫家自然就亂得很。 如今的孫家老二是孫家?guī)讉€長成的兒子中能力最強,做事最狠辣,也是下手最黑的一個。 孫老二一看到領(lǐng)頭的林清宇立馬笑著就迎上來:“小侯爺?!?/br> 林清宇對孫家老二還有些印象,并非是字畫局上的印象。而是半個月前,孫家好像想拿京城到金陵的絹絲貨運特地來找過他。不僅僅孫家,李金趙錢四家也都找過。這絹絲生意是冀北候府名下產(chǎn)業(yè)中的一部分,如今控制權(quán)也在林清宇手中,他自然是有印象。 冀北候府的絹絲買賣,在林清宇人下金陵之前,只走到冀州便止了。林清宇有心與江南的商賈合作,打通金陵的漕運,此番過來也算是來探個底兒。 事實上,金陵之所以如此繁榮,靠得就是四通八達(dá)的水路。各色外地的商品通過漕運在金陵周轉(zhuǎn),再輸送到金陵附近的城池。金陵是個非常大的買賣集中地域。金陵商賈嘗到了甜頭,自然會想著更大的拓展。若是能將漕運的生意坐到京城去,那將是一次重大的成果。 如今難得一個京中勛貴冀北候在金陵,他們可不得走林清宇的門路?這不,林清宇卜一到金陵,李金趙錢孫這幾個金陵巨賈自然就上趕著來攀交情? 挖空心思地打聽到林清宇的喜好,送寶物送女人,各家都在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