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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是誰見了都要夸一句的??淳瓦@樣的孩子,此時左邊額頭腫了一個老大的包。大包還破了皮,里頭都是淤血。漂亮的小紅嘴兒和鼻梁都磕得青紫,好好兒的一個漂亮男娃娃,臉上又青又紫的別提多可憐。 “爹,今日闖進來的那些人都是誰啊?”徐乘風確實是真的聰慧,也確實膽大。這會兒緩過勁兒來,他還有心去關心家里為何會發(fā)生這事,“為何會來咱們家里抓娘?” “都是些不長眼的歹徒。見爹不在家,家中沒男人,故意上門來犯事兒的。”徐宴沒跟他解釋別的,只起身去拿了推拿用的藥油回來。孩子額頭的這個大包再疼也還是得揉開,不揉開,無論多久都好不了,“你往后可得學的機靈些。爹出門了,你在家就得想法子保護你娘?!?/br> 徐乘風被揉的齜牙咧嘴地想躲,但眼前的是親爹,不敢躲:“我,我知道的?!?/br> “嗯?!毙煅缡窒掠昧饲蓜艃?,但也還是疼。 徐乘風本來還想憋住不哭的,但揉到半途,還是沒憋住哭出聲了。觸及親爹冷冽的目光,他吸了吸鼻子,又將那澀意咽下去:“……我是男子漢,男兒有淚不輕彈?!?/br> “嗯?!?/br> 等徐宴收拾了藥油離開,徐乘風已經(jīng)哭夠睡著了。人窩在大大的木床上就小小一團,小臉兒埋在枕頭里。其實衣裳脫了,小孩兒的胳膊肘和膝蓋都有不小的淤青。燭火晃動之下,徐宴坐在床邊盯著孩子看了好一會兒,替他蓋上被子才轉身出去。 主臥這邊蘇毓還沒睡著,徐宴是夾雜了一身水汽回來的。 看到他人推了門進來,蘇毓翻了個身朝外,豎著耳朵聽徐宴的動靜。因著沒好意思去看,就聽到細細索索的聲響,不遠不近的。蘇毓這急性子,忍不住坐起身來。一抬頭就看到徐宴的手里拿了兩本書,蘇毓那么虛眼一下瞥到,心里忍不住敬佩起這個人冷靜到令人發(fā)指的自制力。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看書?徐宴這廝還是個正常人類么?看書自律到這地步? 等徐宴靠近了,她才看清,那是兩本關于律法的書。 徐宴穿著單薄的褻衣,似乎洗漱得很倉促,沒來得及擦拭身體。徐宴的臉頰和脖子還沾著水珠。興許是胡思亂想太多突然間的開了竅,蘇毓如今看徐宴就總有那么些想法。尤其是一看到他身上沾了水珠子,單薄的褻衣被水汽浸濕,半透不透的,蘇毓的眼珠子就很直白地黏到徐宴的身上。 脖子上確實有幾塊紅印子,喉結那一塊尤為的明顯和嚴重。蘇毓注意到他喉結的邊緣還留著小巧的牙印,等意識到這十之八九是她親自啃出來的,蘇毓只覺得腦子倏地一蕩。有點上頭…… 徐宴卻好似沒覺察蘇毓的打量,喉結緩慢地動了一下。 他臉頰順著脖子的那一塊肌rou仿佛很懂蘇毓的心似的,輕微一轉,上頭掛著的水珠便刺溜一下順著脖子就隱沒進了衣領里。蘇毓的眼睛就追著不放,光照得他微微濕潤的衣裳,能看得清里頭肌理的形狀。毫無疑問,徐宴這廝的身材無異是非??梢缘?。 寬肩,窄腰,大長腿,除此之外,身上肌rou線條極為流暢。微微敞開的領口,蘇毓注意到他的鎖骨也是凹陷進去,脖子修長又美型。 “怎么了?”嗓音一如既往的淡然,眉眼之中也不見太多的情緒起伏,“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適?” 蘇毓努力將眼睛從他的rou體上扒開,放到他手中的律法上:“你看這個?” “嗯?!毙煅绲貞艘宦?。拎著煤油燈緩緩走到床榻邊,本不想多言什么。但一想毓丫如今已經(jīng)不是往日的模樣,有些事應當要與她說清楚,于是便將今日所發(fā)生的之事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 蘇毓其實也料到了跟林清宇有關,但是沒想到金陵城居然有人會這般猖狂:“孫家就不怕王法嗎?” “怕不怕王法,他都必須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價?!?/br> 徐宴鴉羽似的眼睫遮住了眼睛,蘇毓看不清他的眼神。就看到他低頭脫了鞋子,一雙骨質均勻腳趾修長的白皙腳露出來。這些日子蘇毓一直是該睡里頭的,但因為今日沒睡著,人還橫在外頭。徐宴覺得地方太小,上了榻以后有些騰不開身。 正準備起身去床里,卻突然被蘇毓抓住了胳膊。他一愣:“?” 蘇毓垂眸盯著他的嘴唇:“宴哥兒……” “嗯?”徐宴鼻子里冒出一聲氣音,濃密的眼睫細微地顫抖了一下,不太明顯。他任由蘇毓抓著胳膊,說出口的話聽起來似乎又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怎么了?” 蘇毓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此時說出什么來,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是,但是,特么的下午的那些記憶方才被她來回反復地咀嚼一遍后,此時真的想清醒的直接的嘗一下徐宴的味道。嘴角抖了抖,蘇毓突然抬起眼簾,直勾勾地盯住了徐宴:“我,可以嘗一下你的……嗎?” 徐宴的心口冷不丁地失了序,但面上卻還是冷靜的樣子。他很沉靜地反問:“嘗一下我的……什么?” 蘇毓:“……” 有時候,人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蘇毓被他反問了那么一下,重復一遍的話就有那么點兒說不出口了。但徐宴的目光突然之間矚目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她。蘇毓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只能硬著頭皮又道:“宴哥兒,我們是夫妻吧?” “嗯,”徐宴將書丟到一邊,厚重的書嘩啦一聲掉到地上,他也沒管,“我們是夫妻?!?/br> 蘇毓含糊地又說:“你能讓我……么?” “我能讓你什么?” 蘇毓:“……” 室內一片寂靜,或者說,紗帳內一片寂靜??杉幢闶羌澎o,昏暗中似乎涌動了什么,讓蘇毓面紅耳赤。她不是個這方面害羞的性子,但面對此時此刻的徐宴,總有種她提出那等要求會很猥瑣的羞恥。她眼睛飛快地眨動了一下,選擇三而竭:“沒什么,睡覺吧。” 徐宴聽到這卻不放過她了,他不知何時手攬到蘇毓的背后,試探地環(huán)住她的腰肢:“毓丫,我可以么?” 蘇毓眼睛飛快地眨動了一下,目光不期然與他的對視上。徐宴那眼簾半遮著眼眸,眸色幽暗且深沉,涌動著克制卻濃烈的欲望。電光火石,她一把摟住徐宴的脖子就將紅唇印上去。蘇毓素來是個敢想就敢承認的人,她毫不客氣地去品嘗了惦記已久的唇。 徐宴愣了一下,一手從背后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就打落了鉤子。床榻上的紗帳滑落下來,緩緩地遮住床榻之上兩人的身影。晃動的燭火之下,就看到徐宴將人攬進懷中整個人便覆了上去…… …… 這種事兒一旦起頭,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蘇毓是個對性生活看得非常開也很樂于享受的現(xiàn)代都市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