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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但能在京城混出浪蕩才子的名頭,也不是個真的繡花枕頭,“但娘娘您近幾年是越來越看開了。前幾年好歹還拿著宮權(quán),如今宮權(quán)都不要,帶了幾個人就跑出宮,還跑到金陵來,陛下也真允了您?” 林清宇少有話多的時候,此時說話快又急,倒是真的替白皇后著急了。 但,能不著急么? 今兒他好難得才得了一個合眼緣的美婦人,連哄帶騙地將人拿下。下午那會兒他人還在后院跟美人兒嬉鬧呢,就一個黑臉的漢子踹了屋舍的門就沖進來。若非他把持住,沒白日宣yin跟那美婦人在屋里鬧起來,就白展飛的那一腳能嚇斷他林家的香火! “蘇貴妃再厲害,還能吃了吾不成?” 白皇后不以為然,桌子一拍,就笑了:“陛下若是真忍心叫蘇氏那草包占了吾的威嚴,那吾就在這金陵呆著不回去了,左右吾就一個不爭氣的女兒。日日求神拜佛的折騰那些靈丹妙藥,眼看著也是個早逝的命。爭來奪去的,將來這江山社稷,跟吾可沒多大關(guān)系?!?/br> 林清宇:“……”就沒見過親娘這么說自己女兒的。 “……長公主也是求子心切?!?/br> “呵,求子心切?”白皇后提到這個女兒就頭疼。她這女兒也不曉得像了誰,脾性剛愎固執(zhí),聽不得不好聽的。當初還未成親就跟幾個皇子的伴讀勾勾纏纏。堂堂一國公主,正宮嫡出的尊貴長公主。絲毫不要臉面,多年的教導(dǎo)就跟耳旁風(fēng)似的一點不放心上。 十五六歲的時候瞞著未央宮,私下里跟幾個伴讀折騰得太過火。要不是白皇后發(fā)覺不對,將人狠狠罰了一通。那日敢進公主宮的伴讀全重罰送出宮去,那丫頭能鬧個青史留名的丑聞來。 這么多年了,子嗣艱難,曉得苦了。正經(jīng)路子不走,又折騰些燒香拜佛煉制靈丹妙藥的手段來。腦殼兒壞了! “她要是少折騰些旁門左道,好生找太醫(yī)調(diào)理,指不定還有開懷的可能。日日跟駙馬鬧,后院還養(yǎng)那些個見不得光的東西花天酒地,她能生得出才又鬼了!” 林清宇沒成親,也不懂婦人心里琢磨什么。但像白皇后這樣毫不留情地說自己親女兒的,當真是頭回見。不過白皇后再罵,那也是自家女兒。他可不好接話,只能低著頭,當沒聽見。 白皇后提起長公主就來火,冷著臉又喝了一杯茶。 一杯茶下肚,馬車搖搖晃晃的,也到了城郊的別莊。這別莊是白家的別莊,也是白皇后入宮選秀之前住過的。后來她成了皇后,這別莊就被白家封起來了。如今白皇后回來,自然還是住這里。 說來,白皇后雖然姓白,卻不是白家人本家人。作為白家一個北邊的支脈的子嗣,她是七歲因天資聰穎被送到金陵本家。后來由白家的家學(xué)教導(dǎo)了幾年,教養(yǎng)到十四歲。上了選秀的花名冊,自此便離開了金陵。白家說是皇后的外家,但其實白家人心里清楚與皇后并不親近。 這也是為何白家這么多年在金陵地位超然的原因之一,雖說白家人清高,從未以皇后外家自居。但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中,白家就是皇后的外家。 馬車到了別莊,白家家主白啟山領(lǐng)著白家一家子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吹今R車緩緩?fù)O拢蛄艘坏亍?/br> 白皇后扶著仆從的手下去,看到這一地人頭,眉頭就蹙起來:“不是說別張揚么?折騰的這動靜,吾還如何在金陵安穩(wěn)地呆幾個月?” 白啟山身子一僵,彎腰拜下去:“皇后娘娘息怒,草民這就叫他們都回了?!?/br> 白皇后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淡淡道:“都起吧?!?/br> 第五十一章 皇后白氏鳳駕駕臨金陵, 除了白家人和林清宇謝昊以外,便沒有旁人知道了。 謝昊陪著林清宇在白家的別院坐了會兒,無論怎么想, 就還是覺得皇后離宮這件事太離譜了。畢竟這是皇后, 一國之母, 而非那等命婦。皇后駕臨金陵這么大的事兒一點兒風(fēng)聲都沒傳出來。從京城千里迢迢來到金陵就帶著那么幾個人出行?還就真這么被瞞住了? 兩人陪著白皇后說了一會兒話,白皇后嫌沒趣兒, 擺擺手將兩人打發(fā)了。 “唉,到哪兒都是一樣,真是沒趣兒極了?!卑谆屎笞谑釆y臺前由著侍從伺候拆頭發(fā),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就忍不住感慨,“歇兩日, 再去徐家坐一坐?!?/br> 侍從,也就是一等大宮女鈴蘭,小心地拆掉她鬢角的珠花。聽著這話就笑道:“說來那徐娘子也是個妙人。性子直, 沒那些彎彎道道, 與她說話確實省心省事兒。會過日子,做得一手好菜。娘娘若是當真歡喜那徐娘子,招來別莊陪您說說話便是?!?/br> 白皇后也覺得,她如今就歡喜那些說話利索的人。在宮里跟人勾心斗角說一句藏三句也就算了, 這都出了宮還這般,那她出宮這一趟還有何意思? “哎喲, 徐家那小娃娃生得可真好, ”鈴蘭說到她心里,白皇后自然也就開了話匣子,“就沒見過哪家孩子能長得這么出眾的。瞧他那烏溜溜的大眼睛,碎了星辰似的又大又亮。小鼻子, 小紅嘴兒,一整個兒面粉捏出來似的。哪家也生不出這樣玉雪可愛的孩子……” 一旁拿了根細長的香火引燃了熏香,小心擱置到床榻之前的芍藥聽這話也湊趣兒:“可不是?還是爹娘教導(dǎo)得好,小小一個人兒還沒桌腿高呢,嘴兒巴巴厲害得很。小人精兒。” 憶起在徐家,那小娃娃學(xué)著他爹裝得那深沉樣兒,白皇后噗呲一聲笑出來。 “哎喲,這生孩子還是得挑個長得好的孩子爹,”白皇后越想徐乘風(fēng)越覺得討喜,那孩子雖說話癆吧,但其實被教導(dǎo)得很好,“那徐家小相公一站出來,外人還有誰能生得出比乘風(fēng)那娃娃還漂亮的孩子?再說了,就算有那相貌不錯的爹,孩子娘的肚子也得爭氣。若是孩子娘不爭氣,能不能生出來還是另一回事兒……” 她這話本是隨口一句感慨,鈴蘭芍藥對視一眼,眼里都是擔(dān)憂。 白皇后卻順著這話又感慨了幾句,看似隨意,但句句帶刀??磥磉€是對長公主二十有四了膝下無子這事兒怨念頗深,耿耿于懷。 真要這么說,其實也怪不得皇后嘴毒。皇后娘娘與陛下成婚二十五六年快三十年,當初就是因生長公主才壞了身子。雖說這事兒怨不得公主,是有心人背地里暗害。但長公主這么多年若能貼心些,穩(wěn)妥些,體貼體貼娘娘的不易,別總是內(nèi)外不分給娘娘找事兒,娘娘也不至于這么多怨氣。 但這人吧,各有各的緣法,哪家事兒都沒法處處圓滿。娘娘與陛下伉儷情深,恩愛多年,子嗣緣分上就淺薄許多。這么多年母女倆這么折騰著,大鬧也鬧過,道理也講過,長公主依舊是我行我素。行事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