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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的:“當真?” “自然,”蘇毓為她斟了一杯茶,“千里馬遇伯樂,畫作有人欣賞,才不枉它被稱之為畫?!?/br> 白氏樂得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叫芍藥她們將畫卷起來。一邊卷的過程就一邊囑咐二人小心些。蘇毓的這話沒有裝裱過,只上了一層薄薄的蠟。稍稍不注意便極易碰壞。幾人都是懂書懂畫之人,本就愛惜,卷起畫作之時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兩幅畫欣賞完,幾人再看蘇毓,蘇毓的身上就披上了一層才女的光環(huán)。原先是看在白氏看中徐家人的份上對蘇毓多有客氣,此時是打心底地覺得此女該敬著。 這會兒,白彭毅帶著采購的食材過來了。滿滿一車。除了蘇毓點名要的吃食,還帶了許多少見的瓜果。這些是白家每日送進別莊給白氏的,只是白氏對吃食上沒太多的心思,許多稀罕的瓜果都是分給下人們吃用。想著徐家還有個孩子,蘇毓又是個愛吃果茶的,自然是全部裝車帶過來。 果不然,瓜果一搬下車,蘇毓的眼睛就亮了。 原先在現(xiàn)代,蘇毓就是個愛吃水果的。常年家中冰箱被瓜果塞滿。到了古代以后,現(xiàn)實條件不允許,她才改了這愛吃新鮮水果的習慣。此時看著瓜果,蘇毓腦子里全是水果的各種吃法。尤其在眾多常見水果中看到一筐紅彤彤的草莓,蘇毓都驚了。 草莓她記得是外來物種?還是說野生草莓,古代早就有采摘歷史?蘇毓并非文科生,許多東西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看到草莓,她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若是有牛乳和冰塊就好了……” “牛乳和冰塊?”白氏倒是耳朵尖,“若是要,自然是有?!?/br> 蘇毓抬起頭,白氏便已經(jīng)吩咐下去。 那邊白彭毅才放好東西,聞言自然轉(zhuǎn)頭又去取了。 這年頭,除了北羌那邊的人愛食用這些,中原地區(qū)吃牛乳羊乳的極少。除了偶爾做些帶著乳味兒的新鮮點心,這些東西總是覺得腥膻得厲害。中原人吃不慣這味道,做出來的乳制品自然就少。 蘇毓其實會做甜品,有些不用太復雜的西點她也能做。只是做西點要用的東西太多,她沒有工具幫助,自然就懶得去cao著一份心。不過想想,穿到古代大半年了,她也許久沒有吃過甜食,此時看到瓜果,尤其身邊還有幫手的情況下,她腦子里自然而熱冒出了許多甜點的做法。 “既然如此,那就做點好吃的?!?/br> 做點心,還得人多才有意思。蘇毓這邊指使著徐宴將不用的瓜果拿進屋,干脆帶著白氏一起做。一筐草莓都得洗干凈,又拿出擊中要用的水果,打算一會兒用糖調(diào)一下味道。沒辦法,古代的水果沒經(jīng)過改良都不太甜,需要加糖才能達到蘇毓想要的甜度。 白氏先前來的兩回都是拉著小屁娃子說話,自個兒動手還是頭一回。 蘇毓反正跟她熟了,也就沒那么多講究。其實沒熟之前也沒那么多講究。與指使徐宴干活一樣,她很自然地就在白氏同意一起動手之后指使她干活。 白氏覺得新鮮,倒也沒在意蘇毓沒大沒小,還真去換了一身衣裳樂呵呵地跟著做。 蘇毓其實是想吃奶油,這邊還在等牛乳,就指使徐宴去洗瓜果。 徐宴如今是習慣了,清洗東西又快又好。有些需要剝皮削皮的都交給他。白氏兩只袖子卷起來,頭一回做事不大熟練,但多試了幾回也就熟練了。正當一群人忙得熱火朝天,外頭那人高馬大的車把式就拎著一桶新鮮的牛乳和一大塊冰就回來了。 牛乳是才擠出來的,腥膻味兒很重,但不可否認,濃郁的奶香。新鮮的牛乳是不能直接入口的,細菌多。初次喝或者平日里很少喝的人喝了,可能會造成腹瀉。蘇毓這邊抽不開手,便又指使了芍藥梅香倆姑娘去把牛乳給煮一下:“煮熟的牛乳盛出來放涼?!?/br> 因著有蘇毓的帶領,徐家人每日一人一杯羊奶的習慣是保留下來。小屁娃子喝多了羊奶倒是很清楚,跟過去就親自作指導:“要放杏仁,桂花!去膻味!” 這四個姑娘自從來了金陵,燒火做飯的這些粗活也都干了。聽了蘇毓的話,她們便去煮牛乳,蘇毓這邊將瓜果去皮去核處理出來,又指使徐宴來切。像蘋果和杏子李子這等東西切成小丁兒,到時候得那糖粉腌一腌。野草莓蘇毓方才嘗了一口,不大甜,還得用糖炒成果醬。 這邊準備好了,蘇毓就在那指使白鵬宇刨冰。這人看著像習武的,胳膊都比她大腿粗:“對。就刨成木屑一般細碎的冰。” 丟下這一句,蘇毓就抱著一筐野草莓去灶下炒果醬。 如今四月中旬的,天兒不算太熱,但吃這些倒也不算過。蘇毓這邊炒果醬極快,主要野草莓熟透了,幾下一炒便熔了。蘇毓這邊果醬炒出來,外頭白鵬宇都刨出一盆冰來。 蘇毓也沒做多,拿了十來只小碗,就著這一盆冰就給做了十來碗的草莓刨冰。一人給了一個小勺兒,捧著那動手的刨冰碗,白氏都有些新奇:“就這么吃?” “嗯,”蘇毓弄了一碗打算給婉儀小媳婦兒送去,“吃個新鮮。” 白氏聞著味兒覺得香,但幾個姑娘想攔不讓吃:“主子,這吃了怕是會涼肚子?!?/br> 蘇毓愣了下,很自然就接了一句道:“這都四月中旬了,吃這點兒冰都涼肚子?”在現(xiàn)代,大冬天吃雪糕都不覺得冷,農(nóng)歷四月份吃點兒冰的在蘇毓看來真不是事兒。 白氏忍不住就瞟了一眼幾個侍女,一勺下去就塞嘴里了。吃進嘴里后哆嗦了一下,翻著眼睛幾個侍從時神情還帶著一絲小得意。甜滋滋的草莓醬澆在刨冰上,吃進嘴里就是一口的清爽。這味兒著實有些掏女子歡心,白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味兒。 蘇毓在一旁笑瞇瞇的,端了一碗剛做出來的多澆了兩勺果醬的刨冰去了隔壁。婉儀小媳婦兒其實早聽見徐家的動靜,不過人太多,她躲在屋里一直沒敢出來。此時看到蘇毓上門,自然是歡喜的。 “吶,曉得你就好一口甜的,”蘇毓端給她,“多添了兩勺果醬。” 婉儀小媳婦兒樂呵呵地接過去就吃了。 蘇毓笑瞇瞇去看了看睡著的嚴家小嬰兒,轉(zhuǎn)身回了徐家就又折騰起來。她當真是喜歡折騰,牛乳又放涼了。蘇毓便開始指使肌rou鼓鼓的白鵬宇白彭毅兩人幫她人工打奶油。這兩兄弟才吃了一口刨冰覺得不錯,聽這話就忍不住拿眼睛翻著去看一旁慢條斯理吃刨冰的徐宴。 這院子里可不止他倆是大男人,那邊一個人高馬大,站起來比他倆都高。 蘇毓笑瞇瞇:“我家宴哥兒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不及二位身體強健力氣大?!?/br> 白家兄弟兩人:“……” 徐宴緩緩將一口刨冰咽下去,掀起那鴉羽似的眼睫就忍不住嘴角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