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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得可憐,話里話外那神情都是幸災(zāi)樂禍,“張家秀才公都靠科舉有十來年了。十來年里,三年一次,他次次落榜。學(xué)了這么多年沒見本事,倒是脾氣一年比一年大。脾氣大,還愛酗酒,一在外頭受了氣就酗酒,回來打女兒打媳婦兒。別看著張氏整日里嘴碎,其實大家伙兒里就屬她日子過得最不如意……” 說著,她還瞥了一眼蘇毓:“你也莫怪張家的總背后說你。她那不是日子過得苦,沒法子么!” 蘇毓聽著聽著就:“……”所以? “往日大家日子都過得苦,誰也不必誰好太多,沒人比較著就還都能過。你家搬來就不同了,徐小相公那條順盤靚的一個大才子站出來,皮相、學(xué)識、人品樣樣都拔尖。偏生人有虔誠,還是個好脾氣顧家的。你們倆家這么對著住,她家日日從旁看著,可不就心里酸澀得厲害?” 斜了一眼蘇毓,似乎有些怪蘇毓不大度不體諒人,“人家日子都那么苦,說你兩句過個嘴癮兒又怎么了?前頭一個姑娘賣給鐵匠,后頭一個怕是又要賣。大家伙兒都可憐她,你怎么就不讓著點她?” 蘇毓十分無語:“……她日子苦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不曉得啊,張氏原本還打著給張二姑娘找個好婆家的念想,這下打水漂了……”她上下掃了一眼蘇毓,那眼神古里古怪的,仿佛蘇毓做錯了什么似的嘆氣:“這人啊,還是的敦厚點才討喜。” 她這話說出口,味兒怎么就這么不對呢?蘇毓都有些目瞪口呆。 原本就沒打算看熱鬧,是突然湊上來一個人說話,她出于禮貌才沒關(guān)門。怎么聽著聽著,蘇毓都覺得這人在怪她:“你是不是弄錯了?” 蘇毓氣笑了,“要賣張二姑娘的人是她的親爹,可不是我!” “那不是你先敗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叫她嫁不出去?”那婦人理所當(dāng)然。 “我何時敗壞她家姑娘名聲了?”蘇毓有點沒搞懂這里頭的歪理,“她家姑娘自己行為不檢點,覬覦我家相公,我難道還不能管?” “你看看你,就算是管,也不該那么說人家??!好歹是未出閣的姑娘,還指望著好名聲嫁人呢!”那婦人覺得蘇毓簡直就是惡毒,到這時候了還推脫的一干二凈,“你那么一說,人家媒人打聽到了,誰還樂意替這姑娘做媒?若非被這么一耽擱,張家那秀才公能將主意打到張家二丫頭頭上?” ……這神奇的邏輯。張家秀才公要賣自己的女兒,不去怪這當(dāng)?shù)臒o情無義,反倒來怪蘇毓不講情理?她那是存心給個未出閣的姑娘難堪?不是張家姑娘自己給自己難堪? 蘇毓都要被這神奇的邏輯給弄笑了:“那你真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這人就這心直口快,旁人怎么做呢我就怎么說。比如你此時看著替張家說話,那嘴角都快翹上天了,我看到了也這么說?!?/br> 蘇毓說得還挺大聲,張家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你既然想笑,就笑吧,我又不會笑話你!假惺惺的去看熱鬧,還裝得一幅好可憐的樣子,其實也怪惡心的?!?/br> 蘇毓說完這話,湊上來說話的婦人的臉立即就黑了:“你!” “我怎么了?”蘇毓見張家那邊人都看過來,“張家秀才公心狠賣女兒,跟我可沒關(guān)系哦!她二姑娘做了什么我且不說,他家大姑娘可沒做錯事吧?人家名聲好好的,不也被爹拿去換酒錢了?你要是正可憐人家,不若你拿了那三十兩,將張家二姑娘買回去做媳婦兒。我記得你家里有個十三歲的兒子吧?” 蘇毓口吃清晰,說得又快又清楚:“女大三抱金磚,張二姑娘比你家孩子大三歲,娶回家剛剛好。” 這說風(fēng)涼話的人被噎得眼睛都翻了白,急起來就喝道:“誰要娶她家那不檢點的二女兒??!我家松兒將來是要考科舉的,你可別敗壞我家松兒名聲!” 這話一說完,張家地上坐著哭的張家婦人就火了。爬起來沖出院子就扯住了這婦人的頭發(fā)。 蘇毓一把將門甩上,外面女子撕扯尖叫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張家二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喊,還有張家婦人夾雜了臟話的哭喊:“張志成,你個殺千刀的!賣了一個女兒還不夠!你到底是不是人!” 嘈雜的聲音從近到遠(yuǎn),蘇毓深沉吐出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多管閑事。 第七十一章 張家的二姑娘被送走, 之后就再沒在張家見過總站院頭巴望的姑娘。張家婦人沉寂了好些日子,據(jù)說這段時日在跟張家秀才公哭鬧。聽說被張家秀才公打了幾巴掌,又踹了幾腳之后, 抹著眼淚又開始出門接活兒了。女兒雖然被賣,兒子還在。家里三張嘴不能都扎起來不吃飯,日子還得繼續(xù)。 蘇毓從旁看著, 心情十分復(fù)雜。 張家的秀才公, 不高, 比蘇毓高半掌的樣子。蘇毓才多高?一米六五上下。他比蘇毓高點,至多就一米七。長著一雙尖細(xì)的眼睛, 看人眼神躲閃, 很渾濁。人也瘦麻桿兒似的。比起張家婦人膀大腰圓的,蘇毓覺得這張秀才她上去都能一手推到。 可就這樣的人, 在張家說一不二。那在外十分潑辣的張家婦人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掙錢養(yǎng)活家里不說,還得忍受他的拳打腳踢。女兒接二連三被賣也不曾反抗, 逆來順受。 不過自這日之后,張家婦人似乎將這筆賬算到了蘇毓的頭上。她不怪相公喝酒賣女兒, 反倒怪蘇毓壞了張二姑娘的名聲。害得她家二姑娘沒能早早嫁出去, 這才給了張秀才機會讓他賣女兒。 蘇毓:“……”對這種邏輯就感到神奇,一種不知該說什么的無語。 轉(zhuǎn)眼一晃兒,四月份就過去了。五月一到,天兒便漸漸熱了起來。 雖然還沒到盛夏, 但蘇毓覺得這天兒到了盛夏估計會熱死人。看來古代熱死人的事兒應(yīng)該不是假的, 才五月就已經(jīng)這么熱了,更何況六七月份。梨花巷子里住的家家戶戶院子里有樹,綠樹如茵看著好看, 只那蟬鳴聲一起才真真兒鬧得人心慌。 五月初五是豫南書院考核成績放榜的日子,也是學(xué)子們家眷去書院的日子。一大早蘇毓便起來特地收拾打扮了下。不得不說,妝化多了,蘇毓覺得自己如今越化越自然了。 等她收拾好了出來,婉儀小媳婦兒見到她眼睛蹭地就亮了。今日婉儀小媳婦兒也好好收拾了一下。小媳婦兒杏仁眼,嬌嬌怯怯的。平日里不收拾打扮也看得出清秀,這會兒拾掇出來,靈動柔美,瞧著很有一幅仕女圖的溫婉。她也上了妝,但妝容到底不若蘇毓的自然。 徐乘風(fēng)小娃子送去白家別莊了,今日出門,蘇毓除了給徐宴帶不少吃的用的,更多的是她剛縫制出來給徐宴的兩套夏衫。 桃娘那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