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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便又想起還有事情要做。雖說大夫囑咐了她切莫勞累,但冷飲鋪子還是要開的。如今已經(jīng)是五月,六七月分也就兩個月的日子。既然要做,那就做得有成效一點。 將那點兒情情愛愛拋到腦后,蘇毓換了身衣裳,便去敲了書房的門。 徐宴正在書房里忙著,不曉得忙什么,蘇毓過來之時就看到他書桌上堆了一堆陳舊的紙張。因著還在冷戰(zhàn),蘇毓也不跟他多說,只交待了自己要出去一趟,乘風(fēng)一個人在屋里睡著。叫他看書的時候莫忘了,多去照看一下。說完,她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只是她一轉(zhuǎn)身,胳膊就被徐宴給抓住了:“等等毓丫?!?/br> 蘇毓往日不覺得毓丫這名字有什么,如今聽他提到毓丫,卻有一股莫名的火氣涌上來:“什么事?” 徐宴有些被她冷淡的語氣給刺得心口一哽。頓了頓,他壓下這點突兀的情緒,握著蘇毓的手腕將人拉到書桌后頭坐下。事實上,徐宴不是個會給人解釋的性子,此時開口便很有幾分艱難。頂著在蘇毓冷漠的眼神,他到底還是開了口:“毓丫,我們談?wù)?。?/br> 蘇毓手里還有別的事,但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這件事說起來,徐宴是沒有太多能解釋的。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徐宴是認的。只是這婚書,確實還是有幾分困難:“當(dāng)初你來徐家,生辰八字就是沒有的。父親從瓦市里將你帶回徐家來,你也只是告知了年歲,并未告知生辰。我后來也有去牙行查過,但年代太久,這些東西早就沒有了?!?/br> 蘇毓一愣,倒是沒想過這些,毓丫的生辰八字徐宴居然不知道? “你來徐家之時我年歲尚小,許多事都記不大清楚?!毙煅缏曇羟鍚偙鶝?,卻帶著一股安撫的情緒在,“但依稀記得賣你的那個人牙子是外鄉(xiāng)的,就在瓦市里隨意支了個攤兒。父親看著蹲在一起的孩子可憐,動了惻隱之心。我挑中了你,便十兩銀子將你帶了回來……” 蘇毓心咚地一下,果然聽徐宴說:“人牙子早就不知去向。你的生辰八字,如今也只有你自己知曉了?!?/br> “……若是要補婚書,要么你告知我你的生辰八字,要么只能我偽造一個。”徐宴吐出一口氣,“毓丫,錯我認,不要避開不談。逃避不能解決問題,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br> “……”蘇毓心口怦怦跳,有種不知該說什么好的語塞。 她想過徐宴是嫌棄毓丫的。畢竟與蘇毓不同,曾經(jīng)的毓丫是真的不識字,實打?qū)嵰粋€閉目塞聽的鄉(xiāng)下婦人。毓丫不懂道理,徐宴懂。所以內(nèi)心認定了兩人的婚書不辦就是徐宴有別的想法,糊弄不懂規(guī)矩的毓丫。但從未想過,徐家竟然連毓丫的生辰八字都不清楚。 “毓丫……”徐宴也是如今才意識到,他朝夕相處的童養(yǎng)媳身上有許多疑惑的地方,“你到底是哪里人士?曾經(jīng)姓甚名誰,又是怎么流落到雙門鎮(zhèn)的人牙子手中……這些,你從未與我說?!?/br> 毓丫當(dāng)初到徐家,也快十歲了。八九歲在古代不算小,大多數(shù)人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記事了。徐宴不曾去主動問過毓丫的過去,毓丫也沒有將過去告知他的意思。他們的生疏,不是只有徐宴一個人的感覺。但是這些徐宴也不好翻出來說,說出來就總覺得是在找借口為自身推脫。 蘇毓哪里答得上來?她根本就沒繼承毓丫的記憶。 “婚書會補辦,”徐宴又道,“只是,這到底是你告知我生辰八字,還是偽造,毓丫……” “別喚我毓丫,”蘇毓左思右想,覺得有些事還是要說,“我姓蘇?!?/br> “蘇毓,我的名字。蘇是姑蘇的蘇,毓,乃鐘靈毓秀的毓?!彼鹧酆煟请p清凌凌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徐宴的眼睛。雖然不清楚毓丫的生辰八字,但蘇毓記得自己的生辰。她按照年紀換了出身的年份,用自己的生辰告訴了徐宴:“十一月三十,是我的生辰?!?/br> 徐宴眼神幽沉了下去。鐘靈毓秀的毓,蘇毓,這名字,可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這半年,徐宴總猜測蘇毓曾經(jīng)的出身和家世,只敢猜測她出身殷實人家,卻沒敢往太高了猜??蛇@名字一出來,徐宴就覺得可能猜錯了。不是他太武斷,而是大戶人家取名有個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只有嫡長才是單字,后面的子嗣都是雙字。且蘇毓的這個名字寓意十分不錯,一般人家甚少給女子取這個字。 “你,”徐宴不期然又想起芳娘,還有那副他覺得古怪的畫像,“毓娘你想起以前了?” “沒有,”蘇毓搖了搖頭,“只是記得名字和生辰而已。” “那,為何,曾經(jīng)你……”徐宴想說為何曾經(jīng)徐家夫婦問蘇毓生辰八字之時,蘇毓就是不開口。但轉(zhuǎn)念一想,又好像懂了。若當(dāng)真毓娘出身大家,遭遇不側(cè)才淪落到鄉(xiāng)野。年幼之時的毓娘盼著早晚有一日她被家人尋回去,身上若拖了個莫須有的婚約,與當(dāng)時的毓娘來說,是個拖累。 徐宴抿了抿唇,后面的話便不問了。 他不問,蘇毓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她不清楚當(dāng)時毓丫怎么想,但后來毓丫肯定是愿意跟徐宴過日子的。不然也不會無怨無悔地付出那么多年:“我年幼時候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你說得話我都沒有影響。但若當(dāng)真不愿與你成婚,你十三那年,必然不會跟你圓房?!?/br> 第七十九章 婚書要寫, 婚禮也要辦。不過在兩人的婚書寫成之前,蘇毓將徐宴書房的那張擱置的小床又搬出來。給出的理由很充分也很合理,不管他們先前是怎樣的方式相處, 如今在兩人名正言順之前分開住。徐宴看著被清理出主屋的衣物,臉黑沉沉的。 “讀書人做事最講究一個禮法,宴哥兒是讀書人,理應(yīng)懂得這個道理?!痹挾颊f開, 那蘇毓便事論事, “曾經(jīng)年幼之時不懂事,你我都不必去做那等翻舊賬的事情。知錯就改,善莫大焉?!?/br> “……”徐宴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 “另外, 宴哥兒說得對, ”蘇毓立在門邊, 手指撥弄了一下門栓,“我確實該改改不栓門的習(xí)慣?!?/br> 說罷, 將門啪地一聲從里頭拴上。 門外的燈影搖晃, 五月往后走這天兒便越來越熱。院子里蟲鳴聲與蛙聲混成一片,徐宴立在緊閉的主臥門前許久。看著屋中的女子纖細的身影晃過, 他長舒一口氣, 轉(zhuǎn)身回了書房。自從與蘇毓共眠以后, 再回到一個人住書房,無論如何徐宴的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不適感。 提了燈回到書房, 徐宴看了許久的書, 去將早已寫好的婚書拿出來又修改了, 謄寫了一遍。 修改的自然是蘇毓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擱下筆,徐宴盯著蘇毓的名字呆愣了許久。原以為毓丫沒有,他便偽造了一個?,F(xiàn)如今不必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