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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吧?你跟狗皇帝的女兒找回來了。” 白清樂被人制住,躲也躲不掉,掙又掙不開。身體被人作弄,她臉上浮現(xiàn)了羞憤欲死的表情。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盈滿了淚水,搖搖欲墜:“住口!你住口!” “住口?”蘇威憶起今日在門前看到的那雙眼睛,心臟就仿佛被一只手捏住似的,痛得他五臟六腑都不能自在了。他心里不舒服,白清樂就也別想好過,“你也知道廉恥么?白清樂!自己做得出來還不準(zhǔn)旁人說么?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你住口!住口!”白清樂的淚珠兒一顆一顆地落下來。 她膝蓋撞到了凳子上,磕得重重一響。然而蘇威卻仿佛要將她的自尊碾碎了似的,極盡羞辱地作弄她! “你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被爺親自捉到了還敢抵賴?” 曾經(jīng)的種種就好似一根刺扎在了蘇威的心里。這么多年,不僅沒有拔去,反而越扎越深,深到傷口化膿腐爛:“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你以為我蘇威就是那睜眼瞎?告訴你白清樂,我給過你一次機會,兩次機會,三次機會!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紅杏出墻!你背叛我!” “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不要臉?你算什么?幸運地披了白家名聲的婊子而已!出身再高貴也掩蓋不了你骨子里的風(fēng)sao,不知廉恥的婊子!”他撕拉一聲撕碎了衣裳,將人按到桌子上便開始行兇。滿臉猙獰的恨意,讓他俊朗的面孔仿佛魔鬼。 “我是婊子你是什么?”白清樂氣得渾身發(fā)抖,纖細(xì)的肩膀抵不過蘇威的壓制。這么多年,她終究也是學(xué)會了反抗,“你能比我好多少?一院子的烏七八糟的女人也配指責(zé)旁人?和離,和離??!” “想都不要想!”蘇威被她‘和離’兩個字氣得發(fā)瘋,理智崩潰,一雙眼睛瞬間血紅,“白清樂,你嫁入我蘇家,就是我蘇威的人!這一輩子,生是我蘇威的人死是我蘇威的鬼。逃不過我,別想逃過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永遠不會讓你好過!” “那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白清樂痛哭失聲,掙扎得躲不開。 尖利的哭喊穿透門扉,屋外焦急地等著的仆從們心都揪起來。屋里的施暴卻還在繼續(xù)。十四年了,十四年了,蘇威這個瘋子折磨她這么多年,為什么就不能和離,各自安好?白清樂受不了了:“有本事你今日就殺了我!蘇威,我告訴你,你就是個懦夫!你就是個沒膽量沒魄力的懦夫!” “那就一起死!”蘇威怒道,“我?guī)阋黄鹚溃 ?/br> 屋外的仆從聽著聲兒不對,忙拎起燈籠就去前院尋蘇恒。 …… 仆從跌跌撞撞地沖來了前院,火急火燎地請大公子救命。蘇恒彼時已經(jīng)睡下了,被人驚動,一肚子火氣。但父母的事即便真心的漠不關(guān)心,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目張膽,否則要被人罵不孝了。蘇恒披了衣裳起身。面無表情地聽完玉蘭閣下人的告狀,他無動于衷。 這么多年,這一對瘋魔的夫婦從來就沒有消停過每回都要死要活,蘇恒早就麻木了。 “真的死人了你再來,”蘇恒冷酷道,“別一回兩回都干打雷不下雨?!?/br> 仆從急得快哭出來,但蘇恒不管,她也沒辦法拖人去。 這邊的動靜絲毫沒有驚動蘇毓。蘇毓自躺下以后便失去了意識。她這一路上確實是累狠了,從金陵北上來京城,骨頭都累酥了。沾到高創(chuàng)軟枕,可不就到頭就睡熟。 次日醒來,昨夜的愛恨糾葛早已被風(fēng)雪掩蓋。她看著銀裝素裹的庭院,轉(zhuǎn)頭就看到蘇恒領(lǐng)著人從廊下過來。 蘇恒換了身衣裳,一身華麗的錦袍??吹酱翱谶呎局奶K毓便揚起了笑。那笑容蘇毓還沒覺得有怎么,倒是將蘇毓身邊伺候的一眾下人給驚得不輕:這是她們冷酷的大公子? 第九十九章 昨日回來, 蘇恒用罷了晚膳便去鶴合院小坐了一會兒。蘇老太君早已聽蘇恒說過事情的始末,此時心中對蘇毓這真孫女很是期待。原本該回來就去見一見的,但蘇毓的情況特殊, 這才等到今日。 蘇恒一大早過來, 就是來給蘇毓交代一下老太君那邊的規(guī)矩。 事實上,蘇老太君已經(jīng)病了四五年。這些年各色金貴的湯藥吊著命, 病情也每況愈下。眼看著一年不如一年, 兩個月前太醫(yī)還告知了蘇恒老太太就這半年的事兒,如今她人清醒的時機是越來越少。昨日蘇毓歸京,老太太難得精神頭不錯,今日一大早便派了黎嬤嬤過來凌霄院請?zhí)K毓。 黎嬤嬤人過來之時,蘇恒還在外間兒等著。蘇毓起得遲了, 此時正在里間兒梳洗。蘇恒都在等著, 黎嬤嬤哪里敢越過主子進去。領(lǐng)著人上前給蘇恒見了禮, 便也在外頭一道候著。 楊桃等人怕鶴合院那邊等急了, 忙替蘇毓拾掇好, 引著人就出來。 昨日見得匆忙,黎嬤嬤光看到蘇毓一雙眼睛像蘇家人了。此時換了身紅羅裙仔細(xì)上好妝面的蘇毓, 與面色冷酷的蘇恒站在一處,那打骨子里透出來冷冷清清的氣度,別說, 越看越像親兄妹。 “用點吃食, 墊墊肚子再去?!贝藭r去老太太那邊, 怕是沒有功夫用飯。蘇毓的身子與旁人不同,頂著六個半月快七個月的肚子,餓著誰也不能餓著她。蘇恒看了一眼楊桃,開口道, “去后廚拿點方便入口的吃食來。都已經(jīng)這個時辰,也不爭那一時半會兒?!?/br> 蘇毓有些尷尬,原本可以更早些。但她月份大了以后反而嗜睡起來,大冬日的實在是醒不過來。 不過蘇恒話都已經(jīng)說出去,蘇毓便也等吃食端來匆匆用了些。蘇恒在一旁看著,偶爾替蘇毓夾兩筷子。兩人這般在船上之時早已成了習(xí)慣,此時倒是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眾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后,心里立即有了數(shù),他們不免對蘇毓的態(tài)度更恭敬起來。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到處是白皚皚的一片。 大冷天的,屋檐下掛了細(xì)長的冰凌,地上積雪結(jié)冰的地方早已經(jīng)被下人收拾干凈。雪停了,還有些寒風(fēng),刮在人臉上冰涼刺骨。抬頭望天,天空灰蒙蒙的,到處冷得厲害。如月取來大麾小心翼翼地披在蘇毓的身上。兄妹二人便并肩往鶴合院走去。 人到了鶴合院,差不多快到巳時。蘇毓看了一路的亭臺樓閣,對蘇家的富貴有了個初步的印象。蘇州園林跟這種真正的權(quán)貴府邸比起來,那便要失色太多。蘇毓扶著如月的胳膊,穿過花園,竹林,小橋,假山,從一個門到另一個門,心中頓時對古代貴和賤有了十分深刻的認(rèn)識。 所謂的深宅大院,這‘深’字,古人誠不欺我。 鶴合院門前早已經(jīng)有人在等了。兩人穿過角門進去,就看到兩個穿著打扮十分喜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