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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善,親自去信來京中問,這才有了這么一茬兒。” 她話這么一說完,幾個湊趣的人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人。 幾人面面相覷,見自家主子擰著眉頭也坐起身,頓時就不說話了。這段時日,為了晉凌云那混賬的事情氣昏了頭,白皇后到如今才想起來蘇毓。這也有四五個月沒見,也不曉得那丫頭一家子如何。捏了捏脹痛的眉頭,她忽然道:“先前我命人查的事兒呢?可有結(jié)果了?” 蘭心于是轉(zhuǎn)身,出去將關(guān)嬤嬤叫進來。 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下面人自然得經(jīng)心。沒一會兒,該有的東西遞上來。 白皇后看著信件就將事情始末看個清楚。芳娘自然不是定國公府的孩子。雖然也是京城人士,但是京城郊外一個下屬村莊的次女。十多年前,為了替生身父親壞賭債,被家里人賣掉的農(nóng)家女子罷了。而蘇毓才是剛巧跟她一道被賣去雙門鎮(zhèn)的定國公府的姑娘。 怪不得那個芳娘如此針對蘇毓,若這里頭還摻雜了頂包,芳娘的行跡倒是不難猜。 白皇后捂著額頭,盯著信件上定國公府次女生辰緊緊地擰起了眉頭。宮人們不曉得她在看什么,就聽她感慨了一句:“倒是稀奇,這生辰八字倒是湊巧了……” 湊巧?鈴蘭芍藥等人接過信件時也看了一眼,不曉得生辰八字怎么就湊巧。倒是一旁年紀(jì)大些的關(guān)嬤嬤也跟著白皇后感慨了一句:“可不是,這真是湊了巧。任誰也沒有這等福分?!?/br> 福分?白皇后冷笑了,跟晉凌云一模一樣的生辰八字,這算什么福分? 關(guān)嬤嬤是聽說了白皇后在金陵結(jié)識了一家姓徐的小夫妻,差點收了小娘子作義女。若非長公主出事,連忙趕回來,這徐娘子就已經(jīng)是自家主子的義女了。想著白皇后這段時日苦悶難消,她不免提了一句:“既然那小娘子上京,娘娘不若招她進宮來坐坐。便是陪您說說話,解解悶也是好的?!?/br> 等剛一提完,關(guān)嬤嬤忍不住就給自己一嘴巴子。 白皇后再是喜歡那個蘇家的小娘子,此時確定了蘇毓是白清樂的女兒,心里難免會膈應(yīng)。當(dāng)年武德帝迷戀白清樂那不要命的模樣,讓人不堪回首。哪怕二十多年過去,怕是娘娘心中還沒過這個坎兒…… “可,”白皇后倒是還好,蘇毓是蘇毓,白清樂是白清樂,兩人不能混為一談,“尋個空閑的日子,叫她進宮來陪陪吾也是好的。乘風(fēng)沒來,她能來也不錯,吾倒甚是想念她做得那一手好菜了。” 這話一出,關(guān)嬤嬤眼睛瞪大,詫異了。 鈴蘭芍藥卻很能理解,畢竟那個蘇娘子跟柔弱堪憐的嬌花定國公夫人,可根本不是一類人。 第一百零一章 蘇家隔一年又新認了一個女兒回來的事情, 很快就在京中傳開了。 這些年來,定國公府那對夫婦鬧出的笑話不少。京中勛貴們心里再看不上蘇家夫婦,面上卻不敢小瞧蘇家分毫。定國公蘇威于男女之事上略有些瘋癲, 公事上卻有不容小覷的能力。兼之宮里蘇貴妃如今聲勢如日中天,膝下兩個皇子都立住了。不出意外, 那三皇子將會是板上釘釘?shù)膬?/br> 誰敢笑話儲君的外祖家?定國公可是準(zhǔn)儲君的親舅舅, 他們又不是嫌對家少閑得慌, 給自家找事兒。 外人怎么想蘇毓認親這事兒,蘇毓還不知曉。她如今才住進蘇家, 且住進蘇家的這時機不算太好。抵達京城那一日開始降雪,連天兒地下了好幾場大雪,真正的冰天雪地。除了偶爾去鶴合院陪老太太說說話,蘇毓大多時候都是貓在凌霄院屋里貓冬。 北方的冬日太冷了,蘇毓的身子又笨重,七個月的肚子比旁人都大上許多。 她堅持每日在屋里來回地走動,雖然沒生產(chǎn)過, 但還是清楚孕婦若是不運動,沒體力,將來容易難產(chǎn)。在這醫(yī)療水平比較低的古代,蘇毓在盡可能讓自己更安全些。身邊伺候的人看她這般走動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她一不小心碰著摔著。 日子一日一日過去,蘇恒看她那碩大的肚子心里就發(fā)慌。總覺得以前蘇李氏懷蘇澤曜之時,肚子也沒這么嚇人的。想來想去不安心, 拿了府上的牌子去請了太醫(yī)過來。 也是巧了, 太醫(yī)來的那日雪停了。日頭雖沒出來,但沒風(fēng)雪遮眼,太醫(yī)來也便宜。請的不是別人, 剛好是那日在金陵替蘇毓診過脈的張?zhí)t(yī)。張?zhí)t(yī)人往蘇毓的跟前那么一站,蘇毓一眼就認出來。張?zhí)t(yī)卻沒想到定國公府新找回來的二姑奶奶是蘇毓,冷不丁的看到,嚇得一對兒眼珠子都瞪出來。 皇后娘娘南下金陵是隱瞞了身份去的,這他身份一捅出來,不是連著皇后娘娘也給捅出來? 張?zhí)t(yī)一腦門兒的冷汗,但人都被認出來,辯駁也沒處去辯駁。 蘇毓蹙著眉頭仔細打量了張?zhí)t(yī),心里自然翻江倒海。在古時候,隨行帶太醫(yī)的,只有皇室中人。身份低些的還不行…… 心臟咚咚地跳動起來,蘇毓又想起白皇后給她的那個朱雀玉牌。朱雀鳳凰,名字里帶蓉的,這么上下一聯(lián)系,白皇后的身份呼之欲出。不過,到底是哪一位還拿不準(zhǔn),畢竟跟金陵白家有關(guān)聯(lián)的,白皇后和蘇貴妃都有可能。但蘇貴妃和皇后誰的閨名里有蓉字,還真弄不清楚。 “那位,可是身子不好了?”蘇毓試探地問了一句。她在蘇家小半月,聽到的風(fēng)聲不少。 張?zhí)t(yī)原本還在想怎么圓過去。結(jié)果蘇毓這么一問,他就知道蘇毓是猜到了。指使著藥童將藥箱放下,他抿著嘴沒說話,但那臉色卻將該說的都說了。 蘇毓心里一咯噔,眉頭緊緊蹙起來,倒是沒想到去金陵的居然是皇后。自古以來皇后執(zhí)掌后宮,一國之母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在沒有皇帝的陪同下出宮游玩。但白姨那性子,也不太想個循規(guī)蹈矩之人。蘇毓想起來,徐宴給她的那封信里是說過皇后乃白家女…… 若白姨是皇后,蘇毓的心情頓時就復(fù)雜了。 白皇后跟蘇貴妃不對付,這事兒從蘇毓還未上京就已經(jīng)知曉。白皇后膝下無子,多年來坐鎮(zhèn)中宮,靠得就是與武德帝多年的夫妻情分。蘇貴妃就是那與皇后分庭抗禮的寵妃,膝下兩子,背后又有家族做依靠。雖說多年被皇后壓一頭,但兩人是互不相讓的。 她是國公府的姑娘,天然地站在了蘇貴妃的立場。但出于自身感情,比起面兒都沒見過的姑姑蘇貴妃,蘇毓是偏向白皇后。若是可以,蘇毓是打心底不愿跟白皇后交惡的。 “那位,身子還好嗎?”蘇毓也不清楚自己這什么心思,許是先入為主吧,她還是親近白皇后,“聽說重病臥床,已經(jīng)許久不得起身了?” 話都問到這份上,瞞也瞞不住。張?zhí)t(yī)搖著頭重重地嘆了口氣:“娘娘心里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