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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了。 “御廚們都會做了,往后娘娘想吃,便吩咐御廚去做便是?!碧K毓在宮里待了許久,白皇后也累了。眼看著白皇后打起精神,蘇毓便打算起身告辭。 未央宮的宮人舍不得讓蘇毓走,難得有人來陪娘娘說話,自然是盼著蘇毓能多留些時日。 蘇毓這肚子實在不方便多留,沒做足準備,住下也有幾分不順手:“下次娘娘有精神了,我便再來。娘娘也想抱抱我這肚子里的兩孩子吧?到時候還盼著娘娘能給這兩孩子起名呢!” 白皇后聽到這話笑彎了眼睛,滿口答應(yīng):“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往后宴哥兒不滿,也怪不得吾?!?/br> 蘇毓自然是笑:“當(dāng)然,娘娘給起名字,那是孩子的福分?!?/br> 有了這么一樁事扔在白皇后心里頭,她的精神狀況反而漸漸好了許多。不過身子拖垮不是一日兩日能養(yǎng)回來的,人還是虛弱。 這期間,武德帝和長公主都來未央宮看過她。但皇后娘娘如今看到這父女倆就糟心,都沒有見。武德帝能為了晉凌云幾滴眼淚,眼眨不眨地將盛成玨之死瞞下來。白皇后在不可置信之后,失望透頂。如今再看這個人,不論他皮相多俊美,她都覺得這人面目可憎。 武德帝的這個帝位,算是天降鴻運。 當(dāng)初若非有才有德的儲君病逝,幾位略有才華的皇子為了爭奪帝位自相殘殺,折騰得一地雞毛,這帝位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武德帝的頭上來。說句不中聽的,白皇后這么多年以來一直覺得武德帝是走了狗屎運,屁股坐不穩(wěn)的。如今她覺得,被人掀下來這一日不遠了。 有些事情想到了最極致,反倒絕地反彈,自然而然地就想通了。 白皇后在蘇毓來過一趟以后,收蘇毓為義女的心思活泛起來,突然就不想死了。她也是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覺得自己咸吃蘿卜淡cao心了。畢竟這個大歷是武德帝的,武德帝自個兒都不在乎帝位,她一個無子無孫的空殼皇后著什么急? 左右她四十有三,也活夠了。含飴弄孫的心思一斷,多活幾年少活幾年,其實差別不大。 這么一想,白皇后心里的郁結(jié)漸漸解開,身子也就慢慢好起來。 原本暗搓搓等著她就這么病逝的幾宮主子,眼看著未央宮的情況莫名其妙又好轉(zhuǎn),都有些不可置信。尤其是等著白皇后去世接替后位的蘇貴妃,氣得差點沒把鐘粹宮給砸個稀巴爛。 涂著鮮紅豆蔻的手指指著未央宮的方向,一顫一顫的,美艷的臉猙獰成一團:“不是說就要死了?怎么拖到最后反倒好了?這賤人,故意溜著本宮玩兒?” 鐘粹宮里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了一地,腦袋低垂著,誰也不敢出聲。 蘇貴妃抓起手邊的擺設(shè)就往地上砸,一趟一趟地砸。鐘粹宮里滿地瓷器碎片,一片狼藉。她插著腰在宮里踱來踱去,實在憋不住這一口氣:“去將三殿下七殿下給本宮請來!還有,尋人給本宮查查,到底誰這么大本事,將一心求死的賤人給救回來!這么會多管閑事,本宮倒要看看她到底多能耐!” 這般的情形,不知發(fā)生在鐘粹宮。幾個膝下有子的后妃都氣得不輕。 蘇毓還不曉得自己不過去一趟未央宮,打消了白皇后一心求死的念頭。她那日回到蘇家,就接到徐宴寄來的信。徐宴這廝等不及了。從前從未覺得離了蘇毓有多難捱。如今不過是分隔不到半年,他耐不住孤枕難眠,加快結(jié)束學(xué)業(yè),已經(jīng)帶著乘風(fēng)從金陵往京城趕來。 不管如何,徐宴都不想錯過蘇毓生產(chǎn)。他做這個決定,早從接到蘇毓懷得雙胎開始。短短兩個月將課業(yè)學(xué)完,將手頭的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不管什么會不會在路上過年,他帶著乘風(fēng)便啟程。 白老爺子本想留父子倆在白家過個新年,但徐宴這廝一旦做了決定便甚少有人能改變。 見勸不動,白老爺子也不好打攪小夫妻倆一家團聚,遺憾地要求徐宴每五日要給金陵來信。方便隨時課業(yè)教導(dǎo)。 京城離金陵那么遠,來回去信不是很便捷,但徐宴還是答應(yīng)了老爺子的要求。 父子倆上京走得是陸路。 兩人上京城的時機不是很湊巧,正趕上了寒冬。北方一到寒冬,湖面上是冰凍三尺的。要走船舶也不行,秦嶺淮河以北的河流到了這個季節(jié)全部上凍。 這一路又是冰雪又是寒雨的,不可謂不辛苦。路途上又沒有蘇毓的一雙巧手做吃食,也沒有蘇毓準備的那些奇奇怪怪護頭護脖子的東西,父子倆可算是受了大罪。徐乘風(fēng)小屁娃子本來白白胖胖的,路上一個月,rou鼓鼓的臉頰都瘦尖了,人整整掉了好七八斤rou。 蘇毓不曉得父子倆路途艱辛,得知了徐宴要來,高興了許久。 蘇恒看她這歡快的模樣,眉頭就擰起來:“別轉(zhuǎn)別轉(zhuǎn),坐好,自己什么身子不曉得?” 蘇李氏在一旁看得眼睛一日比一日紅。她如今連笑都不想笑了,撇過頭,捏著蘇澤曜的手爪子就裝作沒聽見這邊的話。蘇澤曜就低垂著腦袋,安安靜靜地坐在他娘身邊。 說起來,蘇家這嫡長孫蘇澤曜的性子當(dāng)真是靜得過分。蘇毓見多了乘風(fēng)那聒噪的脾性,再看一句話不多說的蘇澤曜,就覺得這孩子安靜得叫人不適應(yīng)。但她作為半道兒上來的姑姑,有想法也不好說。畢竟人家父母沒覺得怎么著,她要是提出來,嫂子指不定會覺得她譏諷她不會教養(yǎng)孩子。 “大哥也太小心了,我平日里在屋里也要轉(zhuǎn)悠十來圈的?!碧K毓怕月份大了孩子不好生,每日堅持走動,“這才哪兒到哪兒,我心里有分寸的?!?/br> 蘇恒看蘇毓要坐下來,還是伸手攙了一把。 一旁的蘇李氏眼角余光瞥到,身子輕輕一僵,笑得比哭難看:“是啊,還是多走動來的好些。當(dāng)初我生曜哥兒便是沒聽太醫(yī)的話,吃了好大的苦楚。” 蘇恒抬眸瞥了一眼蘇李氏,想想,又囑咐道:“既然乘風(fēng)要來,這段時日你且勞累些。多備些孩子要吃的用的。乘風(fēng)那孩子雖然跟曜哥兒差不多大,聰慧得很,體格上也比曜哥兒大上不少。你這做舅母的便多cao些心,叫孩子來了也能住的舒坦?!?/br> 蘇李氏聽著心里就是一哽,哽得厲害:“……我省得,這都不必你煩心的。” 蘇恒滿意地點頭,蘇毓注意到蘇李氏那笑得勉強的臉,心里恍了一下。扭頭看看蘇恒,又看看蘇李氏,蘇毓可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夫妻倆的不對勁。蘇恒對弟弟meimei體貼溫和,對蘇李氏這個妻子就顯得冷淡公式化得多。這兩夫妻平日里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少,但極少數(shù)一同出現(xiàn),她的這嫂子幾乎就沒有笑得開懷的。 她的目光安靜地落到蘇李氏的身上,蘇李氏忙將臉撇到一邊,不想叫蘇毓看。 蘇毓心里跳了一下,看向蘇楠修。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