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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醫(yī),沒有穩(wěn)婆,她唯一抓著的是白清歡的手。生產(chǎn)的過程中曾幾度瀕死,但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她硬生生咬牙拼命將孩子給生了下來。 生下來,她一眼都沒來得及看便昏了過去。 生產(chǎn)過程的痛苦她已經(jīng)記不清,意識昏昏沉沉,只知自己醒來便已是兩日之后。未央宮的宮人跪了一地,個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她產(chǎn)后血崩,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她活不過來。那次的生產(chǎn)對她的傷害非常之大,哪怕后來的太醫(yī)來了,將她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她也喪失了生育能力。 巫蠱之案后來如何處置的她也不大清楚,只曉得壽妃熹妃兩宮一息全部斬首示眾。壽妃的娘家歐陽家和熹妃的娘家趙家,極其兩家下屬一脈的人一并被處置。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朝堂經(jīng)歷了一次大換血。定國公由此站到了人前,當時還只是嬪的蘇貴妃一朝鯉魚跳龍門,成了寵冠一時從三品貴嬪。 白皇后對武德帝如何拔升他的后宮并不太在意,經(jīng)歷了生產(chǎn)一事以后,她對武德帝僅存的那點兒夫妻情誼就已經(jīng)消失殆盡。她對武德帝愛答不理,武德帝反而湊上來體貼。 此事暫且不提,只說,她跟白清樂的孩子是前后腳生。雖說一個在未央宮,一個在鐘粹宮。兩者之間隔了幾座宮殿,孩子不太可能抱錯。但白皇后心里生疑,總歸要查一查才能死心。幽幽地吐出一口氣:“秘密的查,吾要盡快知曉結(jié)果?!?/br> 關(guān)嬤嬤聽完心臟砰砰跳,此時越想蘇毓的臉越覺得心驚rou跳。 當年武德帝為同時生產(chǎn)的白清樂將所有太醫(yī)招走,耽擱娘娘最佳的救治時機,害得娘娘年紀輕輕傷了根骨,以至于后來那么多年都再無子嗣。這事別說是娘娘心中過不去的坎兒,就是她們想起來也咬牙切齒。 這也是為何這么多年來,娘娘與白清樂形同陌路。白清樂那個女人做著最惡心的事情還擺出一副最無辜的嘴臉,全天下她最純潔無瑕。 說實話,皇后若當真想收拾白清樂,輕而易舉。以武德帝的糊涂做派,根本就攔不住。白清樂之所以這么多年還生龍活虎地跟蘇威折騰,是娘娘不愿跟她計較,放她一馬。但若當真查出來幫白清樂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她們實在不敢想象后果。 哪怕娘娘心胸再開闊,也要氣得發(fā)瘋。心里這般嘀咕,她們立即著手去查了。 白皇后查二十多年前的事,不過是一樁私下里進行的小事。 北疆南陽王親自請奏上京,武德帝已經(jīng)慌得焦頭爛額了。不是別的,白皇后擔憂的事情終究發(fā)生了。盛成玨失蹤,長公主府給不出合理的解釋。南陽王親自派了身邊的人從北疆趕回京城來找尋盛家失蹤快半年的盛家嫡長孫,人如今已經(jīng)抵達了幽州,不出一個月就要抵京。 武德帝急得滿屋子打轉(zhuǎn),揪著頭發(fā)在未央宮內(nèi)殿轉(zhuǎn)悠:“皇后,皇后你說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白皇后自他做出瞞下去的決定,對這件事就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南陽王是怒也好,反也罷,這都是武德帝自己做決定的后果:“想必陛下早有定奪,此事哪里有妾身質(zhì)疑的地方?!?/br> 白皇后不管,武德帝就傻眼了。雖說女子不得干政,但這么多年執(zhí)政過程中,白皇后并非沒給他政事上出過主意。偶爾提點一句,看似隨意,但執(zhí)行之后效果顯著。武德帝是確實好美人,但白皇后無子穩(wěn)坐鳳位多年,就是憑這一股旁的女子無法匹敵的才華和睿智。 “那,這可是咱們的女兒,她出了事,難道你就不心疼?” “禍是她自己闖的,事情是她自己做的?!卑谆屎蟾C在軟榻上無動于衷,“凌云也二十有四了。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誰也不能幫她收拾一輩子爛攤子!” 武德帝被她這冷漠的話給氣著了。手指點著白皇后,一顫一顫的。 許久,罵不出口,轉(zhuǎn)而拂袖而去。 臨近年關(guān),到處張燈結(jié)彩,蘇家也熱鬧起來。 作為三皇子的外祖家,蘇家從進入臘月起,便見天兒的就有人攜禮上門拜訪。人情往來的多,來蘇家走動的女眷便也不少。蘇威蘇恒父子倆忙得腳不點地,蘇恒近來甚少有時辰來凌霄院與蘇毓一道用飯。不過雖然沒來,但蘇恒這做大哥的對meimei照顧還是無微不至,隔三差五地送來許多好物。 蘇李氏作為蘇家的長媳,白清樂立不起來,自然而然就成了蘇家的主事人。 不知是近來太忙還是怎么,蘇毓覺得這嫂子對她冷淡得過分。以往隔個十天半月還會來凌霄院坐坐,東拉西扯地話家常。如今除了在長輩那里見一面點頭打招呼,是甚少與蘇毓再多說一句話。 蘇毓心里隱約知曉為何,但卻無可奈何。畢竟蘇恒夫妻之間的問題,不是她一個半道兒上找回來的meimei能置喙的。外人摻和進去討不找好不說,指不定還會招來蘇李氏的仇視。蘇毓沒打算在蘇家久待,許多事情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這般雖然有些冷漠,但夫妻之事外人真的幫不上忙。 進京這幾個月,蘇毓便一直在收禮。蘇家的長輩便不說,上至蘇老太君白清樂下至兄弟姐妹,甚至蘇恒的那些想討好蘇毓的妾室,每一個都給凌霄院送了不少的好物。這段時日,宮里也一直在給蘇毓送賞賜?;屎竽锬飳⒛切┴暺?,一股腦兒地都送來了蘇毓的院子。 用不著,吃不掉,如今這一間屋子都被這些東西給堆滿了。閑來無事,蘇毓也投桃報李。 想著皇后娘娘喜歡字畫兒,蘇毓便經(jīng)常給她作畫。左右這會兒身子不便,手里頭什么都有,便指使著凌霄院的仆從將油彩都給折騰出來。就畫那些世界各地的美景,絢爛的,廣袤的,寧靜的,悠遠的。她十分擅長畫這些意境絕美的景致,偶爾一幅畫送去宮中。 白皇后看了,都有種淚流滿面的感動。 兩人這般隔著宮墻的往來,倒也脈脈溫情。別說查探的結(jié)果尚未出來,連關(guān)嬤嬤都懷疑了,這蘇國公府的姑娘才是他們的小主子。若非母子連心,哪有這么心心相印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逼近年關(guān),臘月二十八這一日,徐宴父子還是抵達了京城。 難得又是小年,又是大晴天。徐宴到了的消息傳到蘇毓耳中,她高興得天麻麻亮就爬起來。大著肚子,蘇恒不讓她去城外接。是蘇楠修親自去接的。 人還沒到,蘇家的人就早在等著了。蘇威一如既往的對蘇毓一家子不聞不問,白清樂卻難得出來了玉蘭閣,一大早跑來凌霄院等著。蘇老太君也一早起身,難得還下了床榻。她這段時日聽說了太多關(guān)于徐宴的話,分別來自自己的兩個金孫。蘇恒嘴里沒一句好話,蘇楠修嘴里又將人夸上天。兩種言論這么一比對,老太太對這個孫女婿可是好奇得很。 蘇李氏尤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