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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個幾回,暗中慫恿她跟家里的西席之子私奔了。 雖然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但重新提及還是會讓蘇李氏如鯁在喉:“你小小年紀(jì)不檢點,與西席之子有私情。我不過是順?biāo)浦弁屏艘话?,怎么就能全部怪我??/br> 李婉儀被她噎得一頓,確實不該怪她。但這事兒不是這么論的,李秀儀可是她一母同胞的親jiejie。母親早逝,繼母當(dāng)家,本該相依為命的親姐妹,她對李秀儀毫不設(shè)防全心全意信任依賴。結(jié)果李秀儀卻在她年幼之時慫恿她與人私奔,這如何不叫人心寒? 蘇李氏仿佛找到了反駁的理由:“你若是不與人有牽扯,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br> 婉儀小媳婦兒被氣得小臉兒通紅。她不是個能言善道的性子,此時笨嘴拙舌得反駁的話都不知該怎么說。憋屈了半天,氣得話也不愿多說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蘇李氏看她這幅模樣心里既心虛又愧疚,但事已至此,她不可能讓李婉儀來打攪自己的日子。早在她這meimei離家以后,李家便當(dāng)沒這個嫡次女。 想想,她喚住氣得要走的李婉儀,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摘下來。扭頭看了一眼仆從,仆從也將身上的銀兩都掏出來。蘇李氏 三兩步上前全塞李婉儀懷里,不自在道:“李家已經(jīng)當(dāng)沒養(yǎng)過你這個女兒,你如今再回去也沒有人認(rèn)你。這里有些值錢的物什,你該當(dāng)?shù)漠?dāng)了,拿去填補家用吧……” 婉儀小媳婦兒看到這些氣得渾身直顫。當(dāng)下抬手一揮打掉她的手。 她眼圈瞬間通紅,指著蘇李氏的鼻子怒道:“既然如此,那往后便老死不相往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沒我這個meimei,我也沒你這個jiejie!” 說罷,甩開蘇李氏便奪門而出。 蘇李氏看著她的背影走遠(yuǎn),帕子掖了掖眼角,趴到一旁的位置上哭了起來。 并非她無情無義,她這也是沒辦法。因著婆母鬧得那腌臜事兒,蘇家的名聲已經(jīng)差到這個份上。若是再叫人知曉她有個私奔的meimei,她和曜哥兒還如何做人? 且不管蘇李氏如何傷懷,蘇毓這邊生意開張的第一日,華容閣的粉底液一炮而紅。 蘇毓這邊命人清點了第一日的銷售額,將半個月的門面租金給賺回來,還多出了三百五十兩。不得不說京城的這些后宅貴婦人是真的舍得。為了自己能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多少銀子都舍得掏。眼看著全部售空的貨架,蘇毓命人立即準(zhǔn)備第二批上架的貨物。 果然化妝品行業(yè),不管在哪個朝代,都屬于暴利行業(yè)。 開門紅,后面的生意就好做了。只需要嚴(yán)格把控了上架的貨物品質(zhì)不會差,接下來的生意基本不需要蘇毓太費心思。蘇毓坐在回府的馬車上便在琢磨著妝前乳的上架。 古代沒有敷面膜這一說,這些粉底液上到太干澀的臉上,還是會出現(xiàn)浮粉卡粉的狀況。 蘇毓真在專注地琢磨著后期如何順利地將妝前乳推上市場,就感覺到吱呀吱呀搖晃的馬車突然停下來。她瞬間回了神,掀了車窗簾子看出去。 就見前面路中央,兩輛奢華的馬車面對面地僵持住了。 蘇毓一愣,命車把式將馬車趕到一邊去。她在車?yán)锏攘似?,前面的兩輛馬車沒有相讓的意思,蘇毓終于踩著馬車凳子下來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時的馬車中央,一左一右的兩輛馬車車簾子都是掀起來的。車?yán)锏闹髯記]有下車,不清楚是哪家的。倒是兩邊 的仆從站在大街上,你一句我一句,掐得是臉紅脖子粗。四周漸漸圍上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指指點點的,蘇毓才隱約知曉了怎么回事。 這兩邊其實是一家,這家人蘇毓也不陌生,就是曾在金陵碰過的林清宇的家眷。 左邊的這輛馬車?yán)镙d著的是他的親生母親,也就是李國夫人,白清歡。右邊的這靚馬車載的是老冀北候的心頭rou,如夫人,王氏。深居簡出的李國夫人今日難得趁著天色不錯出門走動,來西街這邊吃吃茶散散心。王氏則是今日剛從嶺南那邊回京。 兩人這正妻寵妾不湊巧的,居然在這大街上狹路相逢了。兩人一左一右地占了這條街,誰也不樂意退后一步,讓誰先行。仿佛退了一步就是輸了似的,此時可不就僵持在這大街上,進(jìn)退不得。 說起來,這冀北候府的內(nèi)里也是一團(tuán)糊涂賬。與定國公府荒唐差不多少,冀北候府是老冀北候?qū)欐獪缙蓿瑸榱诉@妖妖嬈嬈的如夫人,差點沒逼死正房母子倆。 這么多年,帶著如夫人一家子去嶺南上任,將偌大的冀北候府丟給正房不聞不問。 這不,如夫人的長子林青峰今年參加武舉入仕,如夫人不放心長子在一家回京便親自跟回來坐鎮(zhèn)。王氏人還沒進(jìn)府呢,當(dāng)街碰上了白清歡便想著給她一個下馬威。好讓白清歡掂量清楚,哪怕老侯爺沒能跟回來,她一家子不是誰能碰的。 蘇毓對冀北候府的陳年往事知之甚少,這種事還是頭一次聽說。 對與白清歡,蘇毓的感覺是十分復(fù)雜的。一來這是白啟山老爺子的親生女兒,林清宇的親生母親,與徐家也算是淵源頗深。但蘇毓只要想到白清歡就是當(dāng)初掉包毓丫與晉凌云的人,對這個人的所有遭遇都生不出可憐之心來。 正是應(yīng)了那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于是又看了一眼兩輛馬車,這時候倒是看出差別了。左邊這輛馬車刻了冀北候府家徽,右邊的一樣也刻了家徽。單看馬車看不出什么,但兩邊的仆從便有很明顯的高下之分。左邊的就是些婆子丫鬟,哪怕嗓門大也強不過右邊,右邊的是身材健壯的護(hù)衛(wèi)。 前后左右各站了兩個,總共八個護(hù)衛(wèi)。應(yīng)當(dāng)是老冀北候特 意派來給護(hù)著王氏的。似乎是覺得自己沒跟上京城,怕王氏受了委屈吃了虧,特地給的打手。不得不說,王氏的這份陣仗,比李國夫人更像正頭夫人。 蘇毓聽了一會兒閑話,見兩邊仆從你來我往的,半天沒吵出個結(jié)果。 她本身對別人家的八卦也不大感興趣,但一想白清歡是老爺子的親生女兒。只是熱鬧的行人堵著路,徐家的馬車過不去。蘇毓抬頭看了眼天色,轉(zhuǎn)身上了自家馬車,吩咐車把式繞道而行。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場古里古怪的‘發(fā)布會’, 讓蘇毓的華容閣粉底液在短短幾個月席卷了大半的貴婦圈子。 好的東西,口口相傳,這銷路便慢慢打開了。蘇毓做得東西是百分百純天然材料, 且都是她親生實驗過的, 自然是效果顯著。這般, 粉底液的市場一打開, 榮華閣后面的產(chǎn)品就更好賣了。 榮華閣上架的第二件暢銷品,便是七色口脂。 與粉底液一樣的套路, 調(diào)制了七種不同色澤的口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