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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很篤定,她太了解武德帝這個人了:“他沒花那么多心思在這些事上。他那個人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再沒有危及他的利益之前,他絕沒有這等警惕心?!?/br> 蘇毓松了一口氣:“……”亡羊補牢型么?這可真是太好了。 這一年,又是一年不平年。 蘇毓雖然不太清楚時政,但從商以后,對市場的敏銳度極高。她慣來也是個未雨綢繆的脾性。在得知了武德帝一系列行跡舉動以后,蘇毓心里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有句話叫做獸窮則嚙,雖然這般形容禹王一派有點古怪,但事實便是如此。當逼迫太過,必然會造成反撲。尤其晉凌鉞蘇毓多少有些了解,此人心性兇戾,睚眥必報。某種程度上,融合了武德帝和蘇貴妃身上所有的優(yōu)點缺點。換言之,絕不可能輕易便束手就擒。 心里有這擔憂,蘇毓便張口說了。 白皇后聞言卻笑了:“不必擔心,他不敢。晉凌鉞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紙老虎罷了。沒有蘇貴妃在宮里給他底氣,他根本不敢做這等事。況且,就算他有這個狗膽,他的手中也沒有兵?!?/br> 蘇毓聞言想了想,略微安心了些。當下便起身便告辭了。 與此同時,徐宴這邊將十年前的貪污案又徹徹底底翻了一遍。當初的案子確實判得有些草率。許多本該被處置的人因為各式各樣的勢力幸免于難,也有不少替死鬼含冤莫白。但很遺憾,陳家并不在此列。哪怕陳家兄弟聲稱陳主簿是被冤枉的,替人背了黑鍋,但他也確確實實貪足了銀兩。不然一個小小的主簿,哪里有那等深厚的家底,夠他陳家在京中立足? 陳子玉看著查出來的結(jié)果,完全不能接受:“不可……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堅信了這么多年的事,證明是他想多了。他的父親根本死有余辜,他們陳家也不過食民脂民膏而生的蛀蟲,這讓清高的陳子玉如何接受? 陳子安已經(jīng)傻了,他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些證據(jù),表情是空茫的。 “你一定在騙我!”陳子玉面孔漸漸扭曲,唇上的血色已經(jīng)全部褪盡了了。那種無法接受現(xiàn)實殘忍的掙扎讓他崩潰。他踉蹌了疾步,忽地一手指著徐宴的鼻子,睜著一雙血紅的雙眼怒斥徐宴道,“徐宴你這個小人!你在污蔑我陳家的清白!你在公報私仇是不是!” “信與不信,這便是事實。”徐宴對他的叱罵毫不在意,“一個主簿的俸祿有多少你應(yīng)該清楚。你父親不過一個小小的主簿,何至于創(chuàng)出那么大一份家業(yè),你們兄弟二人自己掂量?!?/br> 丟下這一句,徐宴便不再與他們多話:“拿下!十年前案子的漏網(wǎng)之魚,不必姑息。” 護衛(wèi)沖上來,在兩兄弟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將人拿下收押。 這件案子從頭到尾不過一個月,結(jié)局出來的時候,就是蘇毓也忍不住咋舌和唏噓。她定定地看著徐宴,徐宴避開了她清澈的雙眼,握住蘇毓搭在膝蓋上的手蹭了蹭,有些邀功似的哼哼:“我并沒有親自去動他們。這件事秉公辦理……可還行?” 清悅的嗓音有種暗啞在里面,搔得蘇毓耳廓一麻。 她低頭看著徐宴,忍不住笑起來:“那你是要怎樣?需要我獎勵?” 本身蘇毓這句話是調(diào)侃,在外早已威風凜凜的徐大人在家中還哼哼唧唧要獎勵。結(jié)果徐宴還當真不怕丑,應(yīng)了這事兒:“嗯。” 輕輕一聲,蘇毓的心口劇烈一縮。 屋中的燭光搖晃,四月一到,天又熱了起來。主臥的窗戶是洞開的,窗外涼風徐徐,送進蛙聲一片。兩人依偎地坐在窗邊的軟榻上,蘇毓目光越過徐宴的發(fā)梢落到窗外的星空。星空一片璀璨,她鬼使神差地有了女子的柔軟,笑著開了口:“那宴哥兒,你想要什么呢?” 徐宴低垂的眼簾下,眸光深沉得仿佛一團旋渦。 許久,他掐住蘇毓的下巴將她的臉穿過來,直視蘇毓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要你的心?!?/br> 第一百八十六章 她沒有說話, 只是沉靜地看著徐宴。 夜色漸濃,窗外的微風透過洞開的窗戶鉆進屋中,拂動得屋中的帷幔搖晃。兩人目光交錯, 徐宴直勾勾地鎖定了蘇毓, 眼睛里似乎有某種祈求的情愫在。但蘇毓是真的無法回答。老實說, 她對徐宴是有喜歡和愛意在的, 否則不會為他生下一對龍鳳胎。但她的心,只屬于她自己。 “毓娘……”徐宴一眨不眨地盯著蘇毓, 在她的默默無語中眼中的光微微地暗淡下去。明明面無太多表情,此時卻顯得可憐巴巴,“若可以重來, 我必然不會如此?!?/br> 蘇毓眼簾顫了顫,撇開頭,還是沒有開口說出徐宴想聽的話。 徐宴緩緩垂下了眼簾,心中仿佛堵了一團棉絮。他其實心里很清楚, 有些事做過了, 并非一兩句話就能磨滅的。他曾經(jīng)對蘇毓的漠視和自私的索取,總會成為他們兩人之間的一個疙瘩。過去的事情需要時間才能消磨。毓娘原諒他是毓娘的仁慈。毓娘若心里過不去,他也沒有立場強求她原諒。 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下,徐宴到底不甘心。說他自私也好厚顏也罷, 他還是問出口:“你是否心中在怪我?” 蘇毓一愣, 抬眸看向他。 徐宴目之灼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怪, 也不能算怪。蘇毓現(xiàn)如今對徐宴的感覺很奇妙?;蛟S是中間失憶, 靈魂分割的緣故。導(dǎo)致蘇毓對過去毓丫的人生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唯一的感覺,只是麻木而已。如今融合了記憶和靈魂,哪怕她清楚每件事的發(fā)生, 卻是隔了一層,仿佛在感受別人的事。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怪徐宴。 她還是不說話。 徐宴失落地看著她,卻也沒辦法勉強她,只能嘆息地緊緊抱住了懷中的人。 平靜又不平靜的一夜過去。此次難得的交心,并沒有得到徐宴想要的結(jié)果。但是看著身邊陷入酣睡的窈窕身子,徐宴緩緩地合上了眼睛。 他跟毓娘還有一輩子可以耗,他陪她耗到她敞開心扉的那一日。 次日一早,徐宴照常上朝。蘇毓摸了一把身邊早已涼透的被褥,起來收拾了一下,則去了商鋪。南下的計劃暫時被推遲,出了這一樁事以后,白皇后和徐宴是無論如何都不準她出城的。蘇毓干脆命人將工廠書房里的東西全都搬回府中,打算往后就在府中辦事。 這些都只是小事,去哪里辦公本就是圖一個便捷。蘇毓將心力從南下金陵移到經(jīng)營京城的商鋪上以后,便開始著手研究京中的市場來。這是她習慣的商業(yè)手段。在做出新規(guī)劃之前勢必做好市場調(diào)研,以便準確地抓住當時當代消費者的心理。 還是同樣的套路,先調(diào)研,后做數(shù)據(jù)分析,然后針對地做出營銷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