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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不迫地走上前以調侃的語調道:“好玩的地方沒有,干活的估計家家都缺,要不要體檢一下生活?”說到底凌晨也幫過他,他們都是蘇令嘉的朋友,在喬北宇被蘇令嘉引入了那個圈子后,他們也就都是朋友。不過今天的凌晨看起來似乎有點不一樣,喬北宇一向不太注意人的相貌衣著,也無法像旁人那樣說出“這身大膽前衛(wèi)設計獨特的衣服讓他顯得有幾分雅痞風格”這樣的形容。但是他的感覺十分敏銳,眼前的這個凌晨與在蘇令嘉面前說笑的時候不一樣,與拍攝時見到的不一樣,與首映式沒人時見到的不一樣。眼前這個人,黑曜石般的眼睛透著隱隱的不可抗拒的邪氣,精明的眼神掩在和氣的笑容后面。“我就知道阿宇一定是個好人!”凌晨旁若無人地靠過來,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和喬北宇來了個擁抱。喬北宇抽了抽嘴角,心中疑惑卻也沒有退縮,就勢拍了拍他的后背。咔嚓一聲,有記者將這個面前拍了下來,明天的頭版頭條就叫做:“影帝、新星一見鐘情?!”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六章:男男緋聞凌晨說要喬北宇當向導就真不只是說說而已,喬北宇也就不客氣,帶著他走遍了整個村莊。凌晨是在大城市長起來的,對農村的一切都非常好奇,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上山采蘑菇下水撈小魚辦不到,但是僅僅是看看各種各樣的農具就讓他眼花繚亂、大呼過癮。不過,比較煞風景的是,無論凌晨走到哪里,都有一隊助理經濟人跟著,還有鍥而不舍的記者緊隨其后。前者眼神警惕,后者則兩眼寫滿了八卦,不管哪一個都看得喬北宇滿頭黑線。這一次凌晨的表現(xiàn)十分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憑凌晨“建筑物在歌唱”這樣的豪言壯語,來到這風光秀麗的地方,一定會詩性大發(fā)吟上兩首。哪知凌晨問的問題都十分地接地氣,他問了農村的孩子怎么受教育,從小會干什么農活,長大后以為什么為生,怎么選擇是否去城里發(fā)展。他問了地里都能種些什么,怎么播種怎么施肥怎么插秧怎么收獲,問了耕種與養(yǎng)家禽家畜是否沖突。他問了這里的人平時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從哪里買東西,有沒有什么娛樂……喬北宇忍不住打趣道:“問得這么詳細,你準備長駐了?”凌晨沒有回答,瞄了他一眼,突然問道:“你說小偷是什么星座的?”“……?”喬北宇反應過來他說的小偷指的是劇中人,但星座是什么東西?凌晨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自顧地道:“我覺得他是雙魚座的?!?/br>喬北宇:“……”然后他又問:“你說他會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你說他穿衣重不重牌子?”“你覺得他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傍晚時分,凌晨正在好奇地品嘗著農家院的鐵鍋煞rou,經濟人盯著那碗里的大塊排骨眼里幾乎要冒出火來。吃飽喝足,咂了咂滋味后,凌晨放下碗筷,突然神情凝肅起來道:“結束了?!?/br>語氣深沉陰郁,像是在誦唱著神秘而古老的咒文。他看向一路跟著他的助理和經濟人們,在無視了他們一天之后,眼睛里首次出現(xiàn)了他們的身影。嘴邊散開一個淺得看不清的笑:“回去吧?!?/br>“你確定?”喬北宇挑眉不信任地看著他,現(xiàn)在凌晨的表現(xiàn)簡直就跟突然人格轉變差不多了。凌晨彎起眼睛笑看著他,透著點狡黠的氣息:“我是來拍戲的又不是來玩的,自然要認真準備,阿宇你不要貪玩呀!”這話說得,還真是倒打一耙,喬北宇淡淡掃了他身后那些人一眼,迎上他的目光,反將一軍:“那我就好好向你學習學習吧,共同進步一起拍好戲,我想你是不會拒絕的才是?!?/br>凌晨眼睛里流淌出一種說不出的微妙光芒,喬北宇的回應超出他的意料,卻更加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桀然一笑,伸手打了個響指:“好啊,放馬過來!”喬北宇跟著凌晨回到劇組為他安排的住所,凌晨請喬北宇落座,但自己卻不坐,雙手撐在桌面上,上面有一排資料。有許導以前拍過的所有電影的剪輯,和他人的評論,有導演的全部生平資料,家庭背景,有各種關于神偷義盜之流的相關、影視劇,不分古今中外,有整部劇的全部劇本,不僅是他自己的臺詞,還有別的演員的臺詞。那位曾給過喬北宇名片的經濟人華姐更是展開了一張超大的詳細的計劃表,挨項指著進行對照檢查。凌晨手中拿著一個封皮有些褪色的軟皮本,捏著桿筆涂涂畫畫,一邊畫一邊擠眼弄眼做出各種表情。“今天我又豐富了一下這個角色的人設,華姐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xiàn)是不是更符合一些?”說著凌晨自信而風趣地一笑,目光中充滿躍躍欲試。華姐看了他一眼,走到喬北宇前面鞠了一躬:“今天給你添麻煩了?!?/br>喬北宇的目光還在凌晨身上:“他……”“沒什么,他在揣摩角色,等片子拍完就會改回去?!比A姐習以為常般道。“那若是再接別的片子呢?”喬北宇覺得他察覺到了什么。華姐笑著點點頭:“那他就會按照下一部戲中的角色來調整。”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凌晨是在按照一片中小偷的人物形象來表現(xiàn)的?怪不得覺得跟上次見到時很不一樣。喬北宇這才知道,就像打一場仗要提前收集情報制訂戰(zhàn)術一樣,想演好一個角色也要從導演的風格、劇本的內在文化內涵等方面去挖掘,還要對自身形象進行調整,使自己的外形氣質符合劇中人應有的狀態(tài)。喬北宇自認夠認真負責了,但是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為了敬業(yè)而敬業(yè),而凌晨,真的是為了演好戲而敬業(yè)。雖然喬北宇一直覺得凌晨為人比較二,經常犯抽,但再現(xiàn)在看來,他抽得是有理有據。“謝謝你,我明白我們的差距在哪里了?!眴瘫庇钇鹕硐蛄璩烤狭艘还?。凌晨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好奇地做了個鬼臉道:“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是從我這里看到什么了?”這個動作,是劇中人才會有的……喬北宇目光一閃,正色回答:“我從你這里看到了作為一個熱愛演藝的藝術家要做的事,和普通的只能稱之為演員的人大有不同?!?/br>凌晨微微愣怔,將手中研讀的資料放在一邊,輕輕靠在椅背上,手底無意識地轉動著手鏈:“你是說,想向我學習嗎?”喬北宇略微一頓,片刻后搖頭道:“研究資料可以學,自我融入還是算了?!?/br>凌晨眼神略略黯淡了一下,笑容中有著淡淡的苦澀:“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