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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言看了看他,微微地笑起來,自然而然散發(fā)著一股氣韻:“這是出什么事了嗎?”導演硬著頭皮上前:“溫先生,剛剛那位溫先生說要換演員……”“是要換她嗎?”溫瑞言漠然地向下一望,讓扭著腰站起來的女主演動作一僵。導演一窘,低聲對溫瑞言道:“不是的,這是剛剛那位溫先生說要關照關照……”“這樣啊?!睖厝鹧原h(huán)視四周的眼神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探究和審視,他慢條斯理地說道,聲音低沉緩慢,有一股難以言說的韻味,“原來演員都是關照出來的,那我也找一個好好關照關照吧?!彼麪钏齐S意地一指喬北宇,“那你就幫我關照關照他吧。”導演被溫瑞言這舉動搞懵了,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然后,既然已經決定要走一個,那就她吧?!睖厝鹧話吡艘谎叟餮?,姿態(tài)優(yōu)雅溫潤,可是嘴角里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又讓他散發(fā)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女主演愣住了,轉眼就變成眼淚汪汪的模樣,看了眼溫瑞言后,以受盡委屈的嬌弱姿態(tài)向他飛撲去,撲了一半就被保鏢按?。骸皽叵壬灰?,我是你三叔的干女兒!”她被按在地上,胸口急速地起伏著,如同塞著兩只兔子。“三叔的干女兒這種東西很多,時不時就會換一換,沒有什么新奇的?!睖厝鹧孕v似水,說出的話卻利如刀鋒。女主演臉色一白,雙手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的從臉頰滑落:“不要……”溫瑞言一個眼神也欠奉,沖保鏢擺擺手:“問問我那個‘三叔’,怎么處理她?!?/br>眼看女主演被拖走,導演心有余悸地回到溫瑞言跟前:“溫先生,您看新的女主角人選……”溫瑞言倚在靠背上,以看好戲的神態(tài)看著他:“隨意,你也可以選一個你自己想關照關照的?!?/br>導演被這句堵得臉上跟開五色盤似地:“溫先生您說笑了……”有這位爺在,就算有他也不敢關照。溫瑞言也不糾纏:“那就當我說笑吧?!?/br>導演苦著張臉,女主角被轟走,雖然戲還沒拍多久,損失不算嚴重,可到底還是要選新角,他只得給公司去打電話說明情況再要個女演員過來救場。放下電話,想起還有那么個祖宗興致勃勃地想看怎么拍戲,不得已把喬北宇招上前來,再拍男主單獨的戲。喬北宇看溫瑞言鬧的這出,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溫瑞言擺出這種仗勢欺人的紈绔作派,他一直把對方放在和自己同一水平線來考慮實在是大錯特錯了。不過,那女主演被趕走也好,這畢竟也算是溫瑞言投資的片子,溫瑞言當然會上心,他要是認為以這樣的方式更好達成目的也沒什么可說的。重新開拍,他轉身看向溫瑞言,對方正含笑注視著他。與溫瑞言笑意盈盈的眼睛對視,好勝心起,在接下來的拍攝中越發(fā)回想著溫瑞言的行為舉止,以此入戲。溫瑞言只消片刻就看出門道,十分詫異地將兩手交疊,不由得會心一笑。散場之后,喬北宇在戲棚外看到早已等候在此的溫瑞言,已有管家替他將車門拉開請他上車,然后去接手他自己的車。“怎么樣?剛剛有沒有一種很帥的感覺?”溫瑞言注視著他,笑道,悅耳的聲音有著如同醇酒一般醉人的磁性。喬北宇沒有接句話,坐到溫瑞言身旁,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溫瑞言含笑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任他打量。“氣色看起來不錯,我剛剛聽說你們名下的公司鬧罷工,現(xiàn)在怎么樣了?”喬北宇非常認真地望著他的眼睛。“已經沒有關系了,報紙上的東西其實都是置后的?!睖厝鹧杂盟粦T舉重若輕的語氣道。喬北宇又仔細看了看,確認如果對方想,自己完全不可能從外表看出什么后,他沉吟一會,鄭重開口:“要是有什么我能幫忙的不要客氣?!?/br>溫瑞言愣了一下,才回答道,語氣沉穩(wěn),眼中有一抹異樣神采:“是啊,這些日子我可是相當的勞累,所以到你這里清靜幾天。歡迎嗎?”“我這里你一向不是想進就進?!眴瘫庇钣X得好笑。哪知溫瑞言面露哀傷,嘆道:“我知道,看來我是打擾了,我剛剛才幫你解了圍。”喬北宇簡直啼笑皆非:“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當演員才真是浪費了。”☆、第七十五章:試探回到喬北宇的住所的時候,溫瑞言老神在在地道:“今天我如此踏著五彩祥云一般解救你于水火之中,不應該好好感謝我一下嗎?”“沒有問題。”喬北宇滿口答應,“你想要什么?”“這個呀……”溫瑞言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整個人像春天的一潭清水,讓人無比的舒心,周圍的氣氛也因為他而變的輕松和愜意,“不如一起去看場電影吧。”“這個時候?”喬北宇瞄了眼鐘表,“看鬼片嗎?”“好啊,如果你害怕的話盡可以撲過來。”溫瑞言臉上露出一貫的微笑,雙手一伸,做出個擁抱的姿勢。喬北宇哭笑不得:“好吧,我查查?!彼謾C上網查看這個時間還有哪家影院能買到票。溫瑞言靜靜地看著他,笑容依舊溫柔,但瞳中卻閃過一抹未明的幽暗:“說起來,我們還沒有一起看過電影。”“應該是看過的?!眴瘫庇盥勓缘?。溫瑞言有片刻怔然,喬北宇笑道:“可能你沒看就走了,還記得嗎?有一次電影首映式,就是今天那個溫景瑜突然跑來找蘇令嘉的麻煩,還是你給解的圍。”喬北宇一提溫瑞言才終于想起,的確是有這么回事,只不過當時他的目標是收攏溫景瑜,根本沒有關注那是個什么電影,兌現(xiàn)承諾呆到采訪結束電影開演就離開了。“你還記得啊?!彼瓜卵酆?,半遮去黑瞳深沉無底的眸光。“那是我第一次聽說你,當時的感覺用個新學的詞,叫不明覺厲。”喬北宇爽朗地笑道,“現(xiàn)在想起來,完全想不到我們能這么熟了?!?/br>溫瑞言一瞬間的神色有些縹緲,忽然笑了出來:“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就看一看當初那部電影吧?!?/br>喬北宇抬眼,就看進一雙柔和而清澈的黑瞳中,平靜無波里卻又幽深得恍若無底,看得他不由得一時恍惚。溫瑞言唇邊含著一抹溫暖如風的微笑:“今天的情形不是和那時很像嗎?那時是我制止了溫景瑜,給你解了圍,今天還是如此。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呢?”他低眉笑問,那雙瞳孔黒得看不見底。喬北宇深深看進他漆黑的眼瞳之中:“好。”二人在寬闊的大廳里并肩而坐,四周都是幽暗的,只有巨屏電視機里放射出光芒,那光閃耀著、跳躍著,一如昏暗酒吧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