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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起別的藝人該怎么做。這位太子爺顯然是老大當(dāng)慣了,到了這里也管東管西不停地刷存在感,專為他服務(wù)的一組記者攝像還跟著他不停地吹捧,讓他的自信心越發(fā)膨脹。其實節(jié)目組中很多人對他都不耐煩了,但娛樂圈里的人很少有將真正的喜怒擺出來的,講究的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當(dāng)面笑呵呵,背后捅一刀。所以,即使霍顯躍如此招人煩,卻沒有人當(dāng)面駁斥他,也同樣導(dǎo)致他越來越不知收斂。但是只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就是韓徹。其實同別人比起來,霍顯躍對韓徹的態(tài)度可謂春風(fēng)化雨。明星們分組扎船渡河,韓徹那組的船沒扎結(jié)實,走到半途散架,全員落水,霍大少拿了浴巾奔過去,不顧那些同樣落水的女明星,就對著韓徹噓寒問暖,看得人紛紛側(cè)目。后面還有射箭的比試,不少藝人都沒接觸過,頻頻脫耙,可霍大少對別人都是連卷帶罵,就到了韓徹這里不顧人反對從后面將人抱住非要手把手地教。當(dāng)他們這一組取得勝利時,霍大少也總會很風(fēng)流倜儻地晃過來,懶懶地摟在韓徹肩上。雖然不管哪一次韓徹都會冷冷地拒絕掉,可他都不以為意,下次還是死皮賴臉地靠上來。韓徹第一天吸取了教訓(xùn),讓助理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不想給霍顯躍鉆空子的機會。可霍顯躍也能耐,竟然讓自己的美女助理出面絆住了韓徹的助理,最后還是他大少跑來獻殷勤。一來二去,大家就都明白了點什么,看向這二人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探究和看好戲的神情。這樣的態(tài)度自然也被韓徹注意到了,可他不勝其擾又百口莫辯,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身為室友,喬北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雖然他知道霍顯躍不是個正派人,大概想得到這個太子黨打的什么主意,可事情畢竟還沒發(fā)生,韓徹又跟他不對付,想來也不會讓他幫忙,他還真沒圣父到這個地步。只是韓徹把從霍顯躍那里的憋屈都帶回了宿舍里,潔癖愈發(fā)嚴重,經(jīng)常霸占衛(wèi)生間,有時讓喬北宇不得不去顧煜那里借用。面對顧煜的忿忿不平,喬北宇無所謂地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這一天夜里,白天剛剛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比賽,饒是以喬北宇的體能也覺有些疲憊。藝人們到底都是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對于這些鐵人三項、拉練、生存游戲類的項目并不在行,于是喬北宇所在的這一組基本一半以上的活都是他幫著大家做完的,體力消耗非常大。可是今天晚上,他躺著躺著卻坐了起來,對面韓徹的床上空空如也。這幾天由于霍顯躍的不停搔擾,韓徹也不是個傻的,從來不單獨行動。只是別人都不愿因他跟霍大少對上,都會借故走開。最后他只能時刻站在喬北宇的身邊,雖然他對此非常不滿,總是和喬北宇保持著五米以上的距離,而且一言不發(fā)。喬北宇早就因為凌晨的事和霍顯躍對上了,也不在乎再多個韓徹,看韓徹也挺不容易的,就默許了這種跟隨。雖然韓徹一直在放冷氣,但他們本來就是室友,也不在乎多這一時半刻,喬北宇對這種氣勢向來都是免疫的。可是今天,拍攝結(jié)束后喬北宇實在是有些累了,完全沒注意到韓徹竟然沒像往常一樣跟著他。開始他以為是人又有了什么好方法,就沒太在意??墒乾F(xiàn)在都夜半三更了還不回來,不會是霍顯躍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將人擄了去吧?如果只是娛樂圈內(nèi)跟紅頂白的傾軋和斗爭,喬北宇不會隨意去管。但是如果有人在他面前欲行禽獸之事,那就完全是另一個概念,他就不得不管。披上衣服他走出宿舍,系統(tǒng)里活點地圖展開,圖中清晰地顯示著附近每個人所在的位置。咦?霍顯躍竟然在自己的房間?還有一人與代表他的點重疊在一起,看圖標(biāo)應(yīng)該是他的一個美女助理。韓徹的經(jīng)濟人在自己的房間里……韓徹的助理卻在招待所外面后面的院子里,同樣有一個點與他重疊在一起,圖標(biāo)顯示竟然是霍顯躍的另一個美女助理。那到底韓徹在……他竟然在招待所外面?代表著目標(biāo)人物韓徹的圖標(biāo)顯示在離招待所三里外的地方,在他的附近有一大堆代表陌生人的活點。喬北宇走出招待所的院墻,站在山邊向下張望。他們這次錄制節(jié)目的地方是一處自然保護區(qū),專給游客住的招待所在山上,山角下有一個村落,韓徹現(xiàn)在正獨自與一群陌生人在那個村落的某處。是什么事能讓韓徹不帶著經(jīng)濟人和助理,大半夜獨自跑到這么遠的地方去?而且霍顯躍好像與此事無關(guān),那韓徹身邊那群人是什么來頭?習(xí)武之人感覺都很敏銳,喬北宇也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覺得韓徹此行必然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他覺得此時與韓徹在一起的那些人非常危險,于是他悄然向山下走去。村子的最邊上是一座廢棄的農(nóng)莊,然而本是空空如也的院子里現(xiàn)在居然有人。雖然外面看不出什么來,但已經(jīng)從地圖上看到院中、屋中都有人守著。喬北宇仗著身手悄悄潛進去,院落里面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地被人把守著,一見到那些人,喬北宇就覺得自己的感覺是對的,那些人身上都有血氣和戾氣,分能不是正經(jīng)人。韓徹有危險。可是他們把守得太森嚴,喬北宇現(xiàn)在潛的位置已是極限,若想接近里面的房子是不可能不驚動他人,可是不過去,他又沒法進一步探明情況。于是,他只得再花150點兌換隱匿卡,翻過院墻,靠在里面人群聚集的正屋窗外,打開了手機。韓徹果然正在屋里,他還穿著晚上拍攝跋涉時沒有來及換下的運動服,非常狼狽地被兩個人壓在地上。在他兩側(cè)站了兩列人,屋內(nèi)唯一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一臉橫rou,叼著只雪茄。雪茄這東西,喬北宇曾經(jīng)也見溫瑞言玩過,可同樣的東西在溫瑞言手里就能襯出名流世家不為人知的深沉,在這人手里就只能讓人想起黑幫老大、暴發(fā)戶這種存在。“怎么樣,這一回教訓(xùn)受夠了嗎?”那暴發(fā)戶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往地上點了幾下煙灰,慢悠悠地道。喬北宇仔細看去,韓徹全身濕透,一直在微微發(fā)抖,臉色也很難看,嘴唇都發(fā)白,可是他依然倔強地昂著頭:“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是霍顯躍非要纏著我,我已經(jīng)受夠了,你最好讓他別再來煩我!明明是他的錯,憑什么我要無故退出節(jié)目,敗壞自己的公眾形象,你不講道理!”“講道理?”那暴發(fā)戶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用鞋抬起韓徹的下巴,“我說的話就是道理。讓我兒子好好的女人不愛追著個男人跑,就是你的錯。我兒子看上你,你還敢愛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