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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約他在這里談事情,他真的很想轉(zhuǎn)身就離開。“就是這里了,謝先生請進?!眰蛉斯Ь吹膹澚藦澭?,退后一步。謝言令僵立的身體至少在門外站了三分鐘,最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間的大門。房間里有張很大的床,有人背對他站在床邊。那個相似到極點的背影掀起了他所有不堪的記憶,他本能的恐懼起來……那是屬于鐘天賜的背影……那個背影……腦子陷入一片漿糊,謝言令告訴自己,不可能的,鐘天賜已經(jīng)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這個人。待到那人轉(zhuǎn)過身來,謝言令的眼睛終于看清了這個人的樣子。是鐘路。是的,除了鐘路沒有人會這么像鐘天賜。鐘路走近他:“你的表情很吃驚?”謝言令戒備的退后一步,冷淡開口:“我記得是羅起找我。如果不是,那就告辭了。”轉(zhuǎn)身準(zhǔn)備開門,門居然被反鎖了?????!鐘路邪氣的道出真相:“別白費力氣了!已經(jīng)鎖了,不用專門的鑰匙,誰也別想進來!”鐘路對他戒備的表情感到很有趣,這么多年了,這個男人有了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的印象。原本以為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這個人會生活得很糟糕,沒想到反而還過得不錯,連帶謝淑平那個臭女人都嫁了個不錯的老公。這種不錯的狀態(tài)完全刺激到了鐘路原本已經(jīng)非常纖細的神經(jīng),因為自那兩人走后不久,鐘家的財政就出了問題。后面的打擊接二連三,父親死得不明不白,銀行被凍結(jié)說是資產(chǎn)來歷不明,政府介入進行調(diào)查,調(diào)查沒出什么結(jié)果連房子都抵押出去。鐘路的少爺生活也徹底宣告結(jié)束,有錢的時候沒好好讀書,沒錢之后更是被狐朋狗友當(dāng)做垃圾人人避之不及。開始靠親戚周濟了一段時間,后來個個當(dāng)他是包袱,踢了出去。他實在是太討厭這對姐弟了!如果不是謝言令和謝淑平兩個災(zāi)星的到來,鐘家怎么會忽然就成了這個樣子??謝言令自然不知道鐘路對他的想法,他不敢相信門居然真的打不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盡量用最鎮(zhèn)定的表情盯著鐘路:“鐘路,你想玩什么把戲?”鐘路那張和鐘天賜及其相似的臉上浮現(xiàn)了個的熟悉的笑容,這個笑容讓謝言令毛骨悚然,沒錯,鐘天賜以前每次打算玩弄他們時,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拜長年混跡社會底層所賜,鐘路的力氣驚人的大,謝言令一腳踢到鐘路的腿上,鐘路吃痛像頭狼一樣兇狠撲過來,即使有地毯,謝言令也感覺后背也被撞骨頭都要碎了。接著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謝言令痛的肚子一縮,本能的弓了起來。趁這個空檔鐘路摸出一個黑色皮腕束,迅速將他的兩個手腕綁在了一起!這種皮腕束,這種皮腕束?。?!這種噩夢中出現(xiàn)過的皮腕束??!眾多情趣玩具中的一種,專門對付他反抗的時候??!謝言令終于無法忍耐,瘋了一樣開始掙扎,放開他!!放開他?。?!放開他!??!鐘路把人綁好,啐了一口!媽的!長大后烈多了!那時候只聽他爸爸說大的jiejie性格比較烈,小的那個弟弟倒是比較能忍?。?/br>剛剛那一腳踹得他現(xiàn)在腿上還隱隱作痛!謝言令大吼:“鐘路!!你要干什么????!”鐘路的手滑到他的腰上,用力一抽!拉開了他的皮帶:“干什么??干你??!徹底玩死你!”謝言令把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恨聲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弄死我??!”似乎嫌他太吵,鐘路往他嘴巴里強迫塞進了一個口塞,無法發(fā)出完整的句子,怒罵變成了痛苦的嗚咽聲!然后謝言令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起來了,是吊刑?。?!是吊刑??!是鐘天賜以往最喜歡玩的一種游戲。剝奪他對地面的依靠,加強他無助和孤立的感覺。謝言令覺得自己要發(fā)瘋了,懸空的扭動讓鐘路更加得意自己的杰作,他用手捏住謝言令的下巴:“我也許玩不死你,不過你好好看看!”鐘路用手指了指頂上,“那里有個攝像頭!等會這場直播,你最喜歡的羅起就在隔壁房間全程觀看!你不是一直不想讓他知道你的過去嗎?這下好了,昨日重現(xiàn)??!”謝言令抬起頭,果然看到房頂?shù)慕锹溆袀€小型的攝像頭,此刻正對著他的方向,巨大的恐懼瞬間席卷了他!他發(fā)瘋般的掙扎起來,皮扣把手腕磨破皮了,鐘路拿鞭子抽了一下試驗效果,謝言令吸了口冷氣,身上像上了彈簧一樣彈跳起來!羅起在隔壁???羅起會看到他????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門內(nèi)與門外,一墻之隔,卻是兩個世界。4個人押著羅起站到了房間的門口,羅起把眼珠的方向移到了旁邊那扇門,與此同時關(guān)正堯正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fā)上看著畫面中的謝言令被吊起來,然后嘴角滿意的扯出個血腥的微笑。等會他要好好欣賞羅起的表情,事情到這地步,誰也別想好過!“阿塔。”羅起輕輕的喚道。阿塔不是指的一個人,而是指的兩個人,一對雙胞胎。就是此刻按住他肩膀押送他的這兩個魁梧保鏢。這句呼喚像一個古老的咒語,背后兩人身體一定,然后立刻動手,不過對象卻不是羅起。余下的兩個保鏢還不來的及反應(yīng)怎么回事,就被一人一個手肘劈暈過去。兩個人回來恭敬的站好:“羅少?!?/br>羅起看著遞上暈倒的兩個人,慢聲詢問:“mama把你們送給我,我卻將你們送給了方倪,最后你們到了關(guān)家。輾轉(zhuǎn)這幾年你們恨我嗎?”阿塔兄弟身體魁梧,不過表情卻不怎么豐富,面癱的回答:“不恨。我們在關(guān)家的職責(zé)本來就是保護你?!?/br>“很好?!?/br>羅起伸出手,阿塔迅速用關(guān)正堯負(fù)責(zé)他保管的鑰匙解開了羅起的手銬。并遞上了房間的鑰匙。這幾年,他們兄弟頗得關(guān)正堯器重,到哪第一護駕,絕對是他們兄弟出手。“我的人都帶過來了嗎?”這幾年和他哥哥斗,mama和他手下的人散出去不少。“全部在下面,還有些在關(guān)少房間外面守著?!?/br>羅起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把關(guān)正堯的人悄無聲息的換了!另外把他房間圍了,誰也不準(zhǔn)放進去,也不準(zhǔn)他出來!”羅起輕輕活動了下手腕,“記住,電視不準(zhǔn)給他關(guān),我要他一直看??!”阿塔點頭,其弟弟領(lǐng)命先退了。羅起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補充了一句:“方倪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