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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來說已是萬幸了,只要沒有惹怒孟欽和。 只是看著弟弟歪歪扭扭的模樣,徐婉忽然覺得難受,他渾身上下哪里有半分學生的樣子。她當初就是為了供他上學才去做的舞女,可到頭來呢? 徐婉不想去管徐子仁,任他醉任他倒,還是夢娟在中間說和,還主動替徐子仁煮醒酒湯。 徐子仁已經(jīng)被學校開除了,第二天酒醒了也沒事做。他倒無所謂,信誓旦旦說他來賺錢養(yǎng)徐婉。 幾天后的中午,徐子仁不知道從哪弄了筆錢,帶徐婉去匯饈樓開了個包廂點了三菜兩湯,那里面還有一碗黃澄澄的雞湯,徐婉好些日子沒吃過這么多好東西了,懷孕了也吃得更多些,雖然她吃得不大安穩(wěn),可為了孩子也得多吃些。 哪知徐婉才喝了一碗雞湯,下腹就一陣絞痛,強忍著痛道:“快去給我叫大夫,好痛……” 徐子仁扶了一把徐婉,卻不當回事,“姐,沒事,你忍過這一陣就好了!過一會就不疼了!” “你!”徐婉忽然明白了什么,k看著徐子仁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她最為信任,不惜一切代價去為他付出的弟弟竟然會對她的孩子下手?,F(xiàn)在這個在她面前的究竟是什么豺狼虎豹!二十年過去了,她終于看清了。 徐子仁見徐婉瞪著他,連忙道:“姐,你為什么非要替那個人生什么孩子,這個孩子沒了我們反而有好日子過,不是嗎?” 孩子沒了反而有好日子過?徐婉突然明白了,孟欽和答應(yīng)過的,做了手術(shù)就給她和徐子仁一筆錢。 只是徐子仁沒有算到,那個孩子格外地爭氣,盡管徐婉痛了一兩個鐘頭,卻一直沒有小產(chǎn)。既然這藥不徹底,就只能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了,拖下去也沒有辦法。 或許是街面上吵吵鬧鬧的有樂聲,徐婉這幾個鐘頭越痛越清醒,她聽到徐子仁出門的聲音,連忙從包廂里走出去,她或許可以去投崩夢娟,讓夢娟帶她去醫(yī)院。 徐婉忍痛往走出匯饈樓,才發(fā)現(xiàn)對面那條街人聲鼎沸,大家都在圍觀著什么,她還沒有仔細看。只聽得后面有人追上來了,不只是徐子仁,還有其他的人,徐婉不敢仔細看,只看到有一個男人臉上有刀疤。 她們越來越近了,徐婉只顧著往前跑,慌亂中穿過了熙攘人流。 忽然周遭一陣尖叫,徐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輛車頭擺放著百合花的汽車朝她狠狠撞過來,然后從她小腹上碾過去。 徐婉在被車撞地在地上滾了幾圈,她下意識去護住小腹,可還是晚了。 在她意識的最后一瞬,她終于看清了,著原來是一輛婚車,婚車上坐著她最熟悉的男人和新娘,而那個人也正看著她。 他在看她,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沖著他一笑,他們的孩子沒有了。而她這一輩子,短短二十年的光陰也終于結(jié)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了很多熟悉的id,很親切,Mua!圣誕節(jié)快樂??!今天繼續(xù)發(fā)紅包,前五十個~ 第3章 舞廳初見 化妝室上的鐘表滴滴地轉(zhuǎn)著,時鐘指向晚上七點。徐婉趴在化妝臺上,細碎地喊了幾聲,陡然驚醒。 徐婉撐起發(fā)麻的身子,她已經(jīng)清醒,腦海中卻突然閃過幾個破碎的畫面:開滿鮮花的花園、印著佩茲利花紋的奶白地毯、擺著百合花的婚車。 隱約是剛才那個夢。 徐婉急促呼吸著,剛才的那一切實在太真實了,甚至讓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一回,死得那樣絕望,那樣凄惶。 夢娟在挨著的化妝臺前擦一只大紅色的蜜絲佛陀口紅,被徐婉這么一聲嚇了一跳,口紅隨著手一抖在唇角拉出一道艷麗的印子。 夢娟看了眼鏡子,翻了個白眼,用吳儂軟語埋怨道:“你這一驚一乍的做什么呀?魂都被你嚇走了,又得重新涂!” 然而徐婉一直沒做聲,夢娟回過頭去看徐婉,卻發(fā)現(xiàn)徐婉此刻也正呆滯地看著她。 徐婉心底有一種說出的詭異,明明天天和夢娟在一處待著,卻莫名覺得有許久沒有見過她了,而這間每天都待的化妝室為何也看著覺得有些生疏了。 “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夢娟伸手碰了一下徐婉的胳膊。 徐婉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剛才做了場夢……”夢娟那一碰讓徐婉徹底從方才的夢境中清醒,她環(huán)顧四周,化妝間里的一只只白熾燈燈晃著她的目,是一種真實的刺痛。 聽徐婉這么說,夢娟不禁失笑:“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睡得著?”夢娟往前鏡子前湊了湊,細細涂好口紅后,隨口問道:“夢到什么了?把你嚇成這樣?”說著她回過頭看向徐婉,調(diào)侃她:“難不成是張三爺?” 徐婉使勁皺了下眉頭,喃喃道:“我記不得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夢娟見徐婉失了魂似的,憐憫似的看了眼她,沒有再問什么。 徐婉說的并不是假話,她是真的記不得了。剛才還有那么一兩段畫面,可現(xiàn)在任憑她怎樣去想,半分都想不起了。 她只記得那一場夢可真長啊,像是人的一輩子那樣長…… 想著,徐婉又出了神。陳姨不知什么時候到了門口,用尖細嗓子催促道:“都這么半天了,怎么還沒有化好妝,就差你們兩個了,在里頭磨磨蹭蹭做什么?” 陳姨是這凱樂舞廳周五爺?shù)男母梗鍪抡f話頗有手腕,舞廳里這些舞女都打心底里怕她。徐婉連忙湊到鏡子前描眉,陳姨仍沒有走的意思,直盯著徐婉,拖長了聲音提醒道:“徐婉,張三爺已經(jīng)到了,可別讓人家久等?!?/br> 見徐婉只點了下頭沒應(yīng)聲,陳姨輕笑了一聲,走到徐婉身后來,不緩不慢地警告道:“徐婉,不要給臉不要臉。我不妨告訴你,得罪了張三爺,你和你那個弟弟都別想在坤城有活路。我就在外頭等著你,你收拾好了我?guī)闳ソo三爺賠不是?!?/br> 陳姨并不是在嚇唬她,張三爺?shù)膭萘こ菦]有誰是不知道的,他在坤州黑白通吃、生意也做得大,連警察局長都要給他幾分薄面。這句話徐婉聽得背后發(fā)涼,握住眉筆的手頓了一下,并不全是因為張三爺,她總覺得陳姨的這句話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夢娟也怕陳姨,在一旁氣都不敢出大了,待陳姨走了,才嘆了口氣安慰徐婉:“小婉,我知道你不愿意,可做我們這行的哪能由得自己……再者說,在坤城誰不給張三爺幾分臉面。做我們這行雖然賺的不少,可花銷也大,你說涂的這進口口紅、穿的這玻璃絲襪、做的這絲綢旗袍那樣不花錢?你跟了他今后吃穿不愁不說,你弟弟也有出路。何況,張三爺對你是真心,不然也不會這樣幾次三番地來找你了?!?/br> 徐婉苦笑了下沒答夢娟的話,她一想起張三爺就忍不住作嘔。舞廳里總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