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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醒著,但頭發(fā)凌亂,臉色蒼白,而且還穿著昨晚那件淋濕了的織錦旗袍。 劉mama見狀吃了一驚,又看了眼臥室的床,那床上的被褥十分平整,沒有絲毫睡過的痕跡。劉媽連忙問道:“徐小姐,你昨晚都沒有睡嗎?” 徐婉點了下頭,只道:“我不太習(xí)慣這里,沒有睡著?!毙焱褚贿呎f著,一邊觀察著劉媽的神色,她像確認(rèn)一下她曾經(jīng)是不是真的在這里住過,問道:“您在這做了很多年事了嗎?” 劉媽卻道:“沒有,二少這個月才回國,這棟洋樓二少都沒怎么住,我怎么可能在這里做了很多年事?!?/br> “二少剛從國外回來?”徐婉這才想起昨天那場酒會就是為孟欽和接風(fēng)用的,是呀,他才來坤州,之前又都在國外,他們怎么可能見過呢? 劉媽卻沒有再接徐婉的話,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她似乎并不希望徐婉過問太多。也是,孟欽和的父親是南三省的司令,孟欽和也掌管著坤州的駐防,他們一舉一動都影響著整個南方的安定,自然容不得人過多的打聽。 徐婉也不再問,重新梳了妝便去用早餐。二樓有起居室和餐廳,徐婉早上沒有聽錯,孟欽和確實已經(jīng)出去了,只有她一個人用早餐。洋樓這邊的早餐都是西式的,有牛奶、雞蛋、吐司面包、意大利面,兩個年輕點的女傭?qū)⑦@些給徐婉一道道端來,卻兩尊菩薩一樣一言不發(fā),也沒有什么表情。 徐婉一來吃不慣這些西式早餐。她其實喜歡吃灌湯包,她租住的房子的對面就有一個賣灌湯包的鋪子,只要一角錢一屜,能夠容她隨心所欲又喜歡的東西并不多,灌湯包便是其中之一。二來,伺候她用餐的傭人都不說話,安靜得讓人壓抑,任何杯子碰在餐桌上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突兀,徐婉每一個動作都只能小心翼翼。 徐婉吃完早餐后便回自己的房間了,之后的午餐、晚餐也是這樣,她吃完便回去了。而這洋樓里的傭人也不管她,只按時伺候好她的一日三餐便再無其他了,像是沒有她這個人一般。 而孟欽和那一天都沒有回來,不過徐婉其實喜歡這樣沒人在意的日子。 這座洋樓其實并不是孟欽和真正的官邸,他不在這辦公,只偶爾在這邊留宿。孟欽和一出去洋樓的人便少了很多,只有幾個衛(wèi)戎駐守在樓下,伺候的廚子、女傭、司機(jī)加上劉媽也不到十人。 第二天的時候,洋樓來了一位裁縫,劉媽請徐婉出來,說是二少吩咐了給她量身做新衣服。又過了三天,衣服便做好送來了,和她之前穿的一樣,大都是些素色的旗袍。難怪裁縫沒有讓她挑選布料和花色,也是,她的喜好不重要,她穿什么該怎么穿都是按照別人的心意來的。 只是三天過去了,孟欽和還沒有回來。 徐婉已經(jīng)等急了,馮局長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過幾天就將徐子仁放出來,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弟弟的音信。雖然徐婉覺得徐子仁的確是該受些苦頭,但也怕他有閃失,畢竟他是這個世上她唯一的親人,畢竟她的母親在臨死之前用最后一口氣囑咐她:“子仁是咱們徐家唯一的指望,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徐婉沒辦法,便只好去找劉媽,大概提了一下她弟弟以及馮局長的事情,問可不可以捎人給馮局長帶句話,劉媽卻拒絕了她,“這種事情我住做不了住,得等二少過來你親自跟他說?!?/br> “那二少多久回來?” “不知道,二少如果過來,會讓人提前過來通知,現(xiàn)在我還沒有人過來。” 既然不能讓人帶話,那能不能她自己去?反正她整日閑在這里無事可做。徐婉又問劉媽,“我能不能出去一趟?” 劉媽搖了搖頭,客氣而又冷淡地回答她:“這也需要二少的允許?!?/br> 徐婉也不想為難徐媽,便回自己房間了。 這洋樓里的日子雖然安逸,吃的用的都是頂好的東西,可其實和軟禁差不了多少,日子更是難捱,除了吃飯、睡覺徐婉找不到別的事情可以做。而這里的女傭和啞巴一樣,都不和她說話,她唯一的盼頭便是等著孟欽和回來。 也是,她欠的一千多的高利貸是馮局長給她擺平的。原本會被人送去窯.子,如今卻被人送給了孟欽和,她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黃昏的時候,天邊開始下雪,徐婉坐在窗邊看著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飄落,這些日子以來,這樣靈動的東西徐婉已經(jīng)不多見了。有傭人過來敲門請徐婉出去用晚餐,可她沒有胃口便拒絕了。 徐婉正看著雪,卻聽到起居室那邊有兩個女傭在說話,就是平時伺候她用餐的那兩個,徐婉只覺得意外,原來她們是說話的。 可細(xì)細(xì)聽去,說的卻不是什么好話,有一個道:“房間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聽林哥說,這個女人是個舞女,在舞廳被二少看上了,結(jié)果警察局的馮局長就把她送給二少了?!?/br> “原來是個舞女,看她這模樣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還裝什么清高。” “哪有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不嫁人,跑來給人做外室的?”那人頓了頓,又道:“做外室還擺什么譜,真當(dāng)自己是正經(jīng)主子了,不過和我們一樣都是伺候人的,還發(fā)脾氣說不吃飯,不吃就餓著,沒人求她吃?!?/br> “我昨天還挺她在跟劉媽說她有一個弟弟,被關(guān)在警察局里了。” 接著是哂笑的聲音,“你說舞女的弟弟能是什么人,一家子的男娼女盜?!?/br> “還不是靠著有手段,才到了這里來。你看二少冷落了她這么些天,其實呀也不見多喜歡。” 的確,哪有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自甘墮落去做舞女的,她選擇去凱樂的那一天起,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報應(yīng)。只是她們說到了她的家人,徐婉不去聽了,她的父母都是清白老實的人,若不是因為戰(zhàn)亂怎么會到今日這種田地? 徐婉雖然沒有刻意去聽,可這洋樓太安靜,她們也沒收斂,她們的話打都打不住地往徐婉耳朵里鉆。 窗臺邊放著一架鋼琴,徐婉走過去將琴蓋打開,指尖輕輕碰了兩下,傳出鋼琴清脆的琴聲來,那邊的對話聲即刻便被掩蓋下去了。 徐婉索性坐下,嘗試著去觸碰。她明明沒有彈過鋼琴,只看過人彈過,她嘗試著模仿,可手指就像有了記憶,一個鍵按下一個鍵,連成了曲,變成了樂章。 原來鋼琴竟是這么容易彈的? 這曲子舒緩、靜謐,和舞廳用來伴舞的樂曲截然不同,徐婉雖然說不出曲子的名字,卻覺得無比地熟悉,她不僅會彈還會哼。 最后一個琴音落下,徐婉知道這首曲子結(jié)束了。徐婉將手放下,可鋼琴又清脆地響了兩下,徐婉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人正站在她的身側(cè),那個人有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意地觸碰著兩個白鍵。 “你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