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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他的興。 臥室里只有她,還可以孟欽和在浴室洗澡的聲音。徐婉直接翻了個身,手卻不禁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時間回到了兩年前。她雖然活了,可她的孩子沒了,她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護(hù)著的那個孩子沒了。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身旁的床墊微微一沉,是他過來了。 徐婉還記得,上一輩子的這個時候,她正緊緊地?fù)ё∷难s在他的懷里希望被他憐惜。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幻言預(yù)收 羅小小不小心穿進(jìn)了一本瑪麗蘇校園文,成了女主羅湘的繼姐兼同班同學(xué)——白蓮花女配羅瀟 原書中女主長相、成績樣樣甩女配一條街,班上男一校霸明戀女主、男二學(xué)霸暗戀女主。 可偏偏女配什么都要和女主搶,作天作地,最終落得一個輟學(xué)、毀容還被人笑話活該的慘痛下場。 穿書后的羅瀟感受到了作者深深的惡意。 跟瑪麗蘇女主較什么勁?認(rèn)輸還不行嗎? 什么倒追男主、勾搭男兒、陷害女主這樣的蠢事,羅瀟絕不會做了,她決定天天趴桌子睡覺做個路人甲。 然而沒過幾天,男二學(xué)霸找上門來了,“你上課睡覺太多,老師叫我來給你補(bǔ)補(bǔ)課?!?/br> 男主校霸也來了,“當(dāng)著教導(dǎo)主任的面倒頭就睡,你有點意思?!?/br> ???? 第17章 往事種種 過了一會,身側(cè)傳來男人淺淺的呼吸聲,舟車勞頓了一天,他其實也累了。 徐婉翻了個身,看了眼那個上一輩子她一直愛著,直到最后才決心離開的男人。一看到他,徐婉總會想起他們那個不過三個月大的孩子。這輩子,她也要離開他,只是不能再重蹈覆轍。 徐婉有些恍惚,她覺得自己此刻更像是在做夢,人死而復(fù)生回到從前,是電影里也不曾見的橋段。 如果不是她還清楚地記得汽車碾過小腹的痛與絕望,徐婉就算她記得起上一輩子的所有細(xì)節(jié),她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回到了她被撞死的兩年前。從那天她在舞廳做了那場奇怪的夢開始,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余月。 徐婉細(xì)細(xì)回憶著,上一世的回憶越發(fā)清晰,而這些天的經(jīng)歷反而像是多余的。 回想起這兩個月來點點滴滴,徐婉皺了下眉,兩世的這段經(jīng)歷雖然大體是相同的,卻也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大概是上一輩子的他待她并沒有這輩子最好的時候那么好。 徐婉還記得前世的時候,起初孟欽和并不常去她那,只是請了兩位老師分別教她鋼琴和網(wǎng)球,他十天半月才來看他一次,每次喝一杯茶就走,她進(jìn)那棟洋樓的第一個除夕更是連一點音信都沒有。 徐婉想,或許是這一世她早早地就彈會了楊小姐最愛的鋼琴曲,還會像楊小姐一樣打得一手網(wǎng)球,讓他對她生了更多的興趣。只是這樣的興趣終究不是屬于她的,就像海市蜃樓一般,一聲“詩音”便將一切化作泡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 她學(xué)了這么多東西,卻盡數(shù)用去討好他,和生了張好皮囊以色侍人并沒有太多的區(qū)別。 兩年的相處,徐婉對他的習(xí)慣了如指掌,他們現(xiàn)在雖然蓋著同一床被子,可兩人的身體卻始終背對著,還隔著一段距離。上一世,除了前幾次她是躺在他懷里度過的,后來的無數(shù)次都是和今夜一樣,結(jié)束之后他便背對著她形同陌路。 怎么不是形同陌路呢?上一輩子,他和她之間更多的是夜里身體上的接觸,平日里說過的話反而寥寥無幾。或許是她笨嘴拙舌不會說話,也或許是他根本就不愛和她說話。 徐婉記得上輩子大概就是不久后,她的弟弟徐子仁因為上不了大學(xué),要徐婉幫他去求孟欽和??尚焱癫恢趺锤蠚J和開這個口,他們平時說話又不多,又是疏通關(guān)系走后門的事。徐婉沒有辦法,想了半天只好用身體去取悅孟欽和,她其實在那事上一向保守,可那一回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和長三堂子里的妓.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樣的蠢事,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做了。 這一世,她絕不會不給自己留一點后路,也不會再輕易相信徐子仁半個字,她不僅要離開孟欽和不再做誰的替代品,她——徐婉還要好好地活下去。 徐婉一整晚都沒有睡著,她整個晚上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走。 她一個女人,又只讀過幾年小學(xué),沒有學(xué)歷,又沒有什么正當(dāng)?shù)墓ぷ鹘?jīng)驗,離開了孟欽和她該靠什么謀生?好在上一輩子她確實跟著孟欽和學(xué)了不少東西,她能彈一手流利的鋼琴,能說上一口比較流利的英文,除此之外便是騎馬、網(wǎng)球之類的,相比前兩項,似乎更難派上用場。 這樣想起來,徐婉反而更加不恨孟欽和了。如果沒有他,她不是被張三爺強(qiáng)占,便是被賣進(jìn)堂子抵債,哪一條路都是絕路,至少他當(dāng)初拋棄她的時候,還替她們姐弟留足了后路。如果不是她對孩子有過深的執(zhí)念,也落不到那個下場。 現(xiàn)在她的前路依舊迷茫,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一世她不用再將他的弟弟考慮在內(nèi),她從前總記得母親臨終前的囑托,什么事都為弟弟考慮。如果母親泉下有知,看見了她上一世的慘死,想必也不會再怪她。 她已經(jīng)賠了自己和孩子兩條性命進(jìn)去,已經(jīng)足夠了! 第二天,孟欽和還沒起來,徐婉便早早地起了床,她知道她不能再渾渾噩噩坐以待斃了。 上一輩子,她被孟欽和帶到張公館時,一來因為孟欽和喜歡看她衣著素凈,二是因為她自己自卑不敢引人矚目,因此她前世和昨天一樣,不僅妝容簡單,連貴重首飾也不敢戴??伤恢涝谀切┨珎儼抵信时日l手上的金剛鉆更大時,她越這樣,那些勢利眼便越瞧不上她。 這一次,徐婉給自己化了細(xì)致的妝,明麗而不嚴(yán)肅,像是一幅水墨突然有了顏色。她的頸上和手腕上戴上了翡翠吊墜和手鐲,耳上還戴了耳墜子。她的這幾件翡翠首飾翠得可以滴出水來,搭配上她那聲霜色的織錦旗袍,清麗中又添了貴重。 翡翠吊墜和手鐲是孟欽和送她的新年禮物,是整個上上品,整個坤州難得找出第二件來。雖然徐婉不打算今后將它們帶走,但也不妨她先拿來派上用場。 多認(rèn)識些夫人、太太對她沒有壞處,她如今整日待在洋樓與世隔絕,外頭發(fā)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更別說再去找一份工作。同她們談天或許還能摸索些門路出來。除此之外,更重要的第一點,是徐婉有印象,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有幾位太太在張公館打牌打上了癮,第二天下午還戀戰(zhàn)不肯走,張夫人又好客,最后她們還真就在張公館多住了些日子。 徐婉在樣樓里不自由,雖然孟欽和不常在,可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