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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孟欽同和孟欽和自然都看見了。 孟欽和雖然待徐婉也不是那么上心,可這些天來也大概有了了解,徐婉是那種受了委屈憋在心底的性子,他不聞不問也不太好。 他陪同他大哥從馬場回來后,便過去瞧了她一眼。原以為她此刻正躲在哪里紅著眼睛哭鼻子,卻不想他一回張公館,就聽見她和正在同之前那幾位太太一邊打牌一邊興致勃勃聊著天。 她心情不錯,還贏了牌,看起來不是第一把。秦太太一邊掏錢一般半開玩笑地抱怨道:“徐小姐真是不簡單,先深藏不露,等著我們大家都放松警惕了,你就開始一把連著一把地胡牌?!?/br> 王太太也道:“剛剛和陳夫人打牌還贏了點,這下可好,全都輸給你了?!?/br> 徐婉莞爾一笑:“我哪里會打牌,不過是出去了一趟轉(zhuǎn)了手風,運氣這東西講不清的,說不定吃個晚飯后大家轉(zhuǎn)了運,又輪到我開始輸了?!?/br> 明明下午就要回去,她卻提起了在張公館吃晚飯,孟欽和突然覺得好笑,他還以為她在傷心,她的心思卻都在麻將牌上。 孟欽和只在花廳看了一眼便走了。 徐婉打著牌,孟欽和的一位侍從官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她身后,突然道:“徐小姐,時間不早了,二少要我送您回去?!?/br> 馮太太一直輸著,她今天輸一陣贏一陣的,越發(fā)相信手氣這一說了。她還記得徐婉說要留下吃晚飯的,轉(zhuǎn)頭問徐婉道:“你不是說好晚上還要打牌的嗎?怎么就要走了?” 秦太太指著徐婉,道:“贏了就要跑,可沒有這個道理!” 徐婉記性好,不僅記牌厲害,還能算到其他三家的牌。就這么一兩個鐘頭,不光把先前輸?shù)娜A回來,還贏了她們幾百。 徐婉沒有說話,故作為難地看了眼那位侍從官,只問:“二少呢?” 孟欽和要陪孟欽同巡視,想必早就走了,和這個侍從官周旋要容易得多,只要稍稍借一下這幾位軍官太太的面子,他一個侍從官不好說什么。 果然,徐婉猜的沒錯,那侍從官道:“二少已經(jīng)陪大少回坤州了,特意讓我接您回去?!?/br> 徐婉點了點頭,清了清錢夾里的鈔票,裝出一副要走的模樣。 馮太太還想著扳本,忙道:“誒,可不準走,你明天坐我的車回去也一樣的。” 袁雨薇也在花廳,她正在等司機過來送她回金城,聽到馮夫人跟徐婉說出這種話來不敢置信。不是早上還愛答不理的嗎?怎么才半天的功夫就要和她一起回坤州了。 夢娟也在一旁看著愣神,她原以為徐婉就是個悶葫蘆,從來不知道她還有這樣好的本事,幾位太太都留著她不讓她走。 這個道理袁雨薇和夢娟不明白,徐婉卻清楚得很,她們留她并不是說交情有多深,不過是麻將桌上的奧妙。刻意輸牌確實能接近人,而贏了錢反而更能被留下。輸?shù)娜讼氚獗?,贏了的人自然沒有贏了就走的道理,她也就有了留下的理由。 陳夫人在一旁待客,聽見馮太太這么說,連忙留客:“既然來了,多住兩日再走。二少他們都是有要是在身,你又沒什么事,在這里打打牌也是好的?!闭f著,又轉(zhuǎn)頭交代那位侍從官道:“麻煩你跟二少說一句,我和馮太太她們都舍不得她走,過兩日我一定親自把人給二少送回去。” 那侍從官猶豫了一會,說要打個電話,過來一會跟徐婉道:“徐小姐,二少讓您說您過幾天回去也行?!?/br> 徐婉點了下頭,朝馮太太她們抿嘴一笑,“好了好了,這下你們都如意了,我陪你們打就是!” 何止是如她們的意,她的計劃也成功了第一步,至少此刻不用馬上回洋樓了。今后她也有了更多的理由上外頭交際,只要不像一潭子死水一樣整天待在房間里,便總會尋找出路。 晚上,徐婉打完牌回到張公館的客房里,她拿出錢夾數(shù)了數(shù)錢,她怕她贏太多那些太太以后都不敢再找她打牌,晚上又刻意輸了些出去。但即便是這樣,一天下來還是贏了一百多,也算是一筆不菲的輸入了。 徐婉還清楚地記得上一輩死前過得是什么日子,這一世她雖然也不想要孟欽和的錢,可自己一定要留好后路。 打牌的時候,徐婉還聽見馮太太和王太太聊天,原本都是些暗地里吹噓自己孩子多優(yōu)秀的話,徐婉卻聽到了別的。馮太太說自己meimei家的小女兒從三歲就開始學鋼琴,只是孩子任性,老師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 徐婉原本想她將來去當這樣的家庭教師也是可以的,最基礎(chǔ)的英語和鋼琴她都可以教。 雖然她不是最頂尖的水平,但教一教孩子還是可以的。畢竟英語和鋼琴又不是人人都會,她想著這樣的家庭教師并不是太多,她又有耐心,做個家庭教師或許是好出路。 可聽這些太太們說,他們請的老師都是大學里的教鋼琴的洋教授,最末也是正經(jīng)大學里出來專業(yè)大學生。也是,上一輩子,教她鋼琴的女老師就是孟欽和請來的一位法國女教授。 徐婉的心又涼了些,想清清白白找條謀生的路子實在是難。 第二天,徐婉便坐著馮太太的車回了坤州,馮太太雖然脾氣大了些,開始對徐婉有些偏見,但相處久了其實還是個好相與的人。 徐婉沒有讓馮太太送她回洋樓,而是先去了老城那邊的弄堂,她和弟弟租房子的住處。 她死前最后是回到了那里,前世今生的記憶重重疊疊,再來到這里徐婉怎么能不感慨。死前最后的時光又在眼前浮現(xiàn),她還記得她是冒著怎樣的大雨回到了這里,一個人大著肚子受盡了嘲諷指責,還有她的好弟弟,過了半個月才找到醉醺醺的他,最后還試圖用一碗下了藥的雞湯奪走她孩子的性命。 徐婉站在門口還沒有走進去,她房間的門卻自己開了,是徐子仁走了出來,他正往外頭搬著東西。 如果徐婉沒有記錯,上輩子這個時候徐子仁嫌這個住處太臟太破,自己又另外租賃了一套高級公寓,租公寓的錢自然是徐婉給他的,一年下來又是好幾百。 徐子仁已經(jīng)看好了房子,先交了一個月的租金,正準備找徐婉要錢好長期地住下來,正好看見徐婉回來了。 搖錢樹送上門來送錢,怎么能不高興。 徐子仁喜笑顏開,一邊迎著徐婉進門,一邊欣喜道:“姐,我這兩天找了一處極好的公寓,原本租金是一百塊一個月,那個房東急著出租,只要我八十塊錢。” 八十塊錢,徐婉冷笑,八十塊錢可以在這里住上一整年,是普通工人半年的薪水,他卻用了一個“只”字,真是闊綽呀。 徐婉也沒有急著反駁,點了點頭道:“這么貴自然比這里好,你有錢想住便住。” 徐子仁又說:“對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