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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欽和睡得很熟,徐婉并不想讓他去她床上睡,她猶豫了一會,替孟欽和拿了一床毯子替他蓋上。 徐婉坐回椅子上看著他,等著他醒來,倒是第一次她能夠這樣看他。 也許是他閉著眼睛,又或許是他穿著馬甲和襯衣,有那么些溫文爾雅的味道,以至于讓她將此刻的他和兩年后那個威風(fēng)凜然的軍官聯(lián)系在一起。徐婉還記得上輩子他突然回來時的情景,那個時候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一絲愛意都沒有。 他是從什么時候變成上輩子那個樣子的,徐婉記不清楚了。兩輩子的記憶交織在一起,徐婉試著去將兩重記憶分清楚,其實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對她做什么讓她難以啟齒的事情,反倒是他最初從張三爺?shù)氖稚暇攘怂?/br> 雖然現(xiàn)在一看到他,總讓她想起上輩子那個無辜的孩子,怎么忘得掉呢?可說到底,是她先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上輩子,他其實也沒有虧待她,不僅讓她衣食無憂,還專程請人教她鋼琴、洋文,讓她一個不認識幾個字的舞女還能說上一口較為流利的英文。 雖然他的目的并不單純,雖然她上一輩子學(xué)這些這是為了討好他,可那也是她自己的見識束縛了自己。如今,她試著找工作了才發(fā)現(xiàn),她上輩子那些學(xué)的東西其實很有用。如果她還和最開始一樣什么都不會,或許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一個任人宰割的舞女了。 孟欽和其實算是一個還不錯的人,原本對她也不算壞,只是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人,她當(dāng)初又偏偏去招惹他。 徐婉甚至在想,他們之間若只是在舞廳萍水相逢,他只救了她一次便再無來往那該多好? 所幸現(xiàn)在還不晚,許多不堪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這一輩子便與他只做兩個彼此認識的人便好了。他供她吃喝,她便像洋樓里的傭人一樣伺候他起居作為回報,待時機成熟再從這里離開。 想著想著徐婉也有些困了,她不敢回床上睡,只用手撐著頭睡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她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徐婉醒來已經(jīng)快八點鐘,這樣弓著腰睡她的背有些酸,徐婉突然想起孟欽和還在她臥室里,便猛地驚醒了。 好在她還趴在書桌上,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只是背上多了一條毯子,就是她給孟欽和的那一條。 那孟欽和呢? 她連忙偏過頭去沙發(fā)那邊看。孟欽和還在,不過他已經(jīng)醒了,而且也在看她。一種觀察卻相較平緩的目光。 視線短暫的交錯,他便將眼移開了,站起來吩咐她:“你出去叫傭人,幫我把軍裝拿過來?!?/br> 徐婉半開著門去叫傭人,孟欽和卻在這個時候坐到了床上。待傭人將他的軍裝拿來,他從床上下來,朝她揚了一下頭。徐婉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她過去替他更衣。 這件事她上一輩子做過無數(shù)回,每一次他在她這過夜,都是她替他穿戴。徐婉并不扭捏,十分淡然地走了過去。 他身量高,他微微弓了些腰,他的氣息就在她耳邊,暖而熱的氣息??伤F(xiàn)在心無雜念,只專心做著手里的事,一絲反應(yīng)都沒有。 倒是他在打量她,稍稍皺了下眉。 待徐婉洗漱了去用早餐,孟欽和已經(jīng)走了,劉媽和那些今天對她格外殷勤,她床上的被褥床單全拆去了洗,徐婉才明白他們似乎誤會了。 不過徐婉也沒有說破,她好像明白他的用意,不過這樣對她而言,已經(jīng)是最好的一種結(jié)果了。 徐婉剛吃完早餐,突然聽到劉媽叫她:“徐小姐,馮公館電話?!?/br> 第23章 前未婚夫 馮公館電話?徐婉連忙下去接,是馮太太親自打過來的,“徐婉,后天下午秦太太和王太太說要到我家來打牌,三缺一,你有空嗎?” 徐婉知道馮太太會叫她打牌,沒想到這么快。之前那天在張公館,還是因為有徐婉在,馮太太才扭虧為盈,自然高興牌桌上有她。 正好劉媽也在,徐婉便當(dāng)著她的面痛快答應(yīng)了,笑道:“我有空,您叫我過去我還能沒空嗎?”徐婉也知道,馮太太之所以叫她,除了她讓她贏錢有點交情外,還因為上回也是她們四個人。 人總是會趨于習(xí)慣的,這回她若是沒去,叫了別的太太過去。下一回說不定真的不記得她了。 徐婉正想找個機會去外頭看看,她那天剪了許多的招聘啟事,她沒有實地里去問問,總覺得不大安心。再者說,馮太太、秦太太是這些夫人里出了名的牌癮大,她日后去馮公館的次數(shù)多了,也有更多的機會能到外面去。 徐婉又特意拉著馮太太寒暄了半晌,講了好一會話才放下電話。這話是說給劉媽聽的,孟欽和不在,洋樓里派車自然得經(jīng)過劉媽。雖然劉媽最近客氣了很多,但怎么說她也不過是個外室,算不得什么正經(jīng)女主人。 但馮太太確實正兒八經(jīng)的師長太太,那邊這么熱絡(luò)地邀請,劉媽自然也不敢再說什么。 之后的一個月,孟欽和都沒有再回來,倒是馮公館那邊總叫她過去打牌,只是一場麻將打完都到了夜深,徐婉除了偶爾贏些錢,也做不了什么。 直到有一次,打牌打到一半,秦公館突然打電話過來,傭人說秦太太的女兒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上跌破了一塊皮,正哭著喊著要mama。 徐婉以為秦太太會心疼孩子,哪知道秦太太更喜歡打牌,覺得不是什么大事,便讓傭人去叫家庭醫(yī)生照看就好了。 哪知不一會兒,秦師長親自打電活過來,劈頭蓋腦一頓罵,隔著聽筒徐婉都聽見了,大概是說秦太太打牌打瘋了,連孩子都不要了。秦太太沒辦法,牌打到一半便趕急趕忙回去了。 秦太太一走,馮太太原本還想著再叫一位太太過來救場,只是這臨時叫人哪有這么容易,馮太太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找著人。 徐婉倒覺得這時一個機會,便托詞又是先走了。她不用馮太太送她,走到路口直接攔了輛黃包車,按照她上次在報上看到的地址,去了一家百貨公司。 徐婉一過去,那邊百貨公司的經(jīng)理見徐婉衣著華麗、珠光寶氣的,原以為有大生意做,客客氣氣地招待了她。 一聽徐婉是來找工作的,那經(jīng)理愣住了,過了一會失笑道:“您到我這來做什么?我們這工資很低的?!?。 也不是他這里不要女員工,可是像徐婉這樣裝扮的闊太太、闊小姐沒有人來做這種工作的,在上流社會,這其實不算是一件體面的工作。畢竟,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十幾塊錢,一年下來可能都買不起徐婉身上的一件首飾、一身衣服。 徐婉也察覺到是自己的衣著出了問題,硬著頭皮跟經(jīng)理磨了一會,只得撒謊道:“我跟家里人鬧翻了,想出來自己找份工作?!?/br> “是這樣?!蹦墙?jīng)理將信將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