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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她只勉強(qiáng)似地笑了一下,問他:“你是不是故意讓我贏的?” 他面上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些,不置可否,“那也要你愿意贏?!?/br> 徐婉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看來他是知道她聽到了,卻沒有和她挑破罷了。 徐婉不喜歡這種被人憐憫的感覺,還是被他憐憫,有什么是不可以面對的,何況就算胡潤生有喜歡的人,他被抓也是無辜的。 退一萬步,他一開始那么照顧她,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如果孟欽和能看在她和那位楊小姐的面子上能將胡潤生拉出來,也是一件好事。 難不難堪都是后話了。 想到這里,徐婉索性對孟欽和說:“二少之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我已經(jīng)贏了你兩盤了。” 他的手指節(jié)敲著棋盤,笑著說:“你這盤棋贏得值,這樣的要求并不是誰提都能答應(yīng)的?!彼麤]有再和她繞彎子,直接問她:“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徐婉大概知道他說的那句“不是誰都能答應(yīng)”是什么意思,她原以為看在楊小姐的面子上他會予取予求,卻不曾想他也會拒絕。不過她也沒有多的心思去想別人的事了,沒有多說話,只答道:“這得看你什么時候方便?我隨時都可以。” “那就明天吧,天氣看起來好一些了。” 他不說天氣,徐婉還沒有注意到。她跟著孟欽和向玻璃窗看去,外面一件開始轉(zhuǎn)晴了,好幾日都不見的太陽終于露了面。 下午四點(diǎn)鐘的陽光是熱烈而溫暖的,盡管還只是春天。 孟欽和看了一會兒,說:“我有些累了,扶我去休息吧?!?/br> 等孟欽和睡下后,徐婉便回自己房里了。 她心里有些亂,哪知遠(yuǎn)遠(yuǎn)看到佩芳帶著幾位裁縫正在門外等著她,上次那些旗袍因?yàn)椴缓仙?,佩芳便說要去找?guī)孜徊每p來替徐婉量了身重做。當(dāng)時徐婉原本是拒絕了的,沒想到佩芳這回已經(jīng)把人帶來了。 既然都來了,再要人走反而顯得矯情。徐婉索性大方請她們進(jìn)門,十分配合地讓她們給自己量身。 兩個人拿著軟尺給徐婉量,一人在旁邊記著數(shù)。 金城這邊的裁縫并不認(rèn)識是誰,但也清楚能住在這汀州官邸的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所以即使徐婉身上的衣服料子普通,她們也不敢輕慢了去。 站在徐婉跟前量身的是個五十出頭的大嬸,一邊笑吟吟地跟徐婉寒暄,“從前老聽她們說仙女下凡什么,我都不信。今天算是見著了,你爹娘怎么能將你生得這么好,長得這么標(biāo)準(zhǔn),皮膚又白,身材還勻稱。”她笑著看了一眼徐婉的臉色,然后轉(zhuǎn)過頭跟一旁計(jì)數(shù)的人道:“兩尺一的腰?!?/br> “兩尺一?”徐婉愣了一下,“您沒量錯吧?我從來都沒有超過兩尺?!?/br> 聽徐婉這么說,那人也皺了下眉,“那我給您重新量一次吧。”她又給徐婉仔仔細(xì)細(xì)量了一次,掐著軟尺給徐婉看,“您看,沒錯的。” 見徐婉有些發(fā)愣,那女裁縫笑著打圓場道:“姑娘您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這不打緊的?!闭f完,她接著給徐婉量臀和腿去了。 徐婉仍愣著,低這頭用手去摸自己的腰和小腹,從前沒有一絲贅rou的地方如今卻不同了。 這些天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她完全沒有留心自己身體的變化。原來并不是那些衣服做小了,是她自己。 只是她生來就瘦,上輩子她跟著孟欽和沒少吃好東西,胃口也不算差,身材卻一直都纖細(xì)。 上輩子她從頭到尾身子只胖過一次,那是……徐婉打住了那個念頭,不敢接著往下想。 裁縫已經(jīng)量完了,佩芳見徐婉有些恍惚,臉色不太好,上前扶了她一把,道:“姑娘,您是不是這幾天照顧二少累著了,要不我給您請大夫來看看?” 徐婉連忙搖頭,“不用這么麻煩,我睡一覺就好了?!?/br>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孟欽和說的沒有錯,天氣卻是越來越好了。有晨曦照到她房間里來,透過玻璃窗,在地上折射出彩虹的模樣。 徐婉看著時間還早,換好衣服就在房間里吃早餐,她原打算用完早餐就去孟欽和那邊的,卻沒想到宋存山過來了,見門開著,他站在門口敲了下門。 徐婉喊了一聲,“宋副官?你有什么事嗎?” “二少吩咐過了,等您用完早餐,就讓我直接帶您出去。” 徐婉將手中的牛奶放下,站起來朝宋存山走去,“二少已經(jīng)醒了?” “二少現(xiàn)在正在換藥。” 都換藥了,沒讓她過去?徐婉有些奇怪。 宋存山見狀又補(bǔ)充了一句,“二少今天傷口稍微有些腫脹,不過有醫(yī)生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您不用擔(dān)心。” 前幾日孟欽和除了臉色不好,日子清閑些外,瞧不出什么受傷的痕跡,徐婉也差點(diǎn)被他騙過去了。 不過聽宋存山說早上審訊處那邊人少,過去會方便一些。徐婉也顧不上別的,立即收拾好東西,便跟著宋存山坐車離開官邸了。 她準(zhǔn)備了一些錢和一些傷藥,這件事關(guān)系到孟家兩兄弟,她不知道胡潤生什么時候能出來,她現(xiàn)在能做的便是讓他在里面過得輕松一些。 越是想離開,便越是要做到兩不相欠。胡潤生之前那么照顧她,她其實(shí)欠了他很多。 審訊室就設(shè)在金城監(jiān)獄那邊,挨著金城監(jiān)獄,卻不在里面,一般關(guān)押的都是重刑犯。 那里原本就是金城以北偏僻的地方,有用洋灰砌了很高的灰墻,讓人覺得太陽都照不到這里頭來,覺得森冷而壓抑。 不一會兒,里頭傳來慘叫聲,徐婉聽得渾身發(fā)顫。難怪她之前就聽人說金城監(jiān)獄這邊就是活棺材。 宋副官看見了,寬慰她:“徐小姐,您放心,不會有事的。” 審訊室的獄警都認(rèn)識宋存山,見他來了和他打招呼,“宋副官?!彼麄兊囊暰€從徐婉身上掃過,雖然沒有多問,但是宋存山讓他們放行時稍有些猶豫。 “怎么回事?”見他們宋存山問。 許是見宋存山不大高興,又趕忙將門打開了,一個獄警將宋存山拉到一邊小聲說了什么。 徐婉原本以為出了什么變故,只聽宋存山回了一句“這沒關(guān)系”,才稍微放下心來。 徐婉只怕胡潤生被嚴(yán)刑拷打受傷,他雖然看上去人高馬大的,但其實(shí)也只是個讀書人,身體不比孟欽和那種訓(xùn)練有素的強(qiáng)。 許是獄警看到徐婉神情緊張,在一旁道:“小姐,您放心,現(xiàn)在胡潤生一個人關(guān)在一間,宋副官交代過之后,我們也沒有再用什么了?!闭f完,他尷尬地笑了笑,有些討好的意味, 因?yàn)楹鷿櫳谒麄兪稚?,徐婉也很客氣,點(diǎn)頭和那獄警說話,只是她跟著宋存山到關(guān)押胡潤生的那間獄室時,臉卻僵住了,她沒有想到那里面除了胡潤生還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