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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糯糯,徐婉總是格外的小心,停頓了一會才說:“是的。我有一個女兒,已經(jīng)三歲了?!?/br> “那是真的了?她們還說……” “還說什么?” “算了,不說了?!?/br> 從夢娟的語氣,徐婉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些夫人太太們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徐婉原本以為自己改頭換面會與那段過去隔開,卻不知早就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連同她的糯糯。 徐婉突然想起來,這幾天她做到一半的生意無緣無故地沒了后文,是不是也是因為坤州商會的人都知道了? 夢娟是個知道察言觀色的,見徐婉愁眉緊鎖,便不再往下說下去了,只說讓她先忙,等她中午一起吃個午飯。 夢娟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等徐婉,她許是實在等得無聊了,抬起手腕,在陽光下翻來覆去看新買的那只瑞士石英手表。可看來看去也只有這么些意思。 她一抬眼,只見徐婉正坐在書桌前看報表,十分地認(rèn)真。夢娟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在她印象中,做生意批文件都是男人做的事情,怎么徐婉一個女人也會這些? 她原本不想打擾徐婉,可實在好奇,湊上前去站在書桌旁好奇地打量著那些賬表。徐婉見夢娟過來,抬起頭去看她。夢娟露出一個怯怯的微笑,“徐婉,你還會這些?” “我后來自己學(xué)的?!?/br> “老天爺呀,我真是小瞧你了?!眽艟暧牣惖溃D(zhuǎn)而又是一種憤憤不平的語氣,“呵,那些人從來就是用鼻孔瞧人,她們說什么你是又傍上了這銀行的東家,才混了個銀行經(jīng)理的名頭?!?/br> 徐婉瞧了一眼夢娟,用一種輕松的語氣道:“這家銀行的東家是個美國女人?!边@些年關(guān)于她的流言蜚語還沒有斷過 “女人還能開銀行?有意思,真有意思。那孩子的爹不是這銀行的東家?她們說……” 徐婉哭笑不得,不知道這流言到底傳成了什么樣,不過似乎比她想象的稍要好些,她不想讓人知道糯糯和孟欽和的關(guān)系。 “那你現(xiàn)在有男人嗎?” 徐婉搖頭。 “真沒有?”夢娟不實在不敢信,那昨天聽了徐婉太多的傳聞。 “真的沒有?!毙焱衲抗庹\懇。 徐婉中午做東,請夢娟吃午飯。夢娟驚訝于徐婉的改變,一直都在瞧徐婉,吃到后來,索性將筷子一放,正兒八經(jīng)端詳起徐婉來,“你真的很不一樣了,可仔細(xì)了瞧,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睛還是那個眼睛,一點都沒變,還和幾年前的時候一模一樣。” 徐婉覺得好笑,“那到底是哪里變了?” 夢娟琢磨了一會,認(rèn)真道:“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溫柔,可又干練了不少,也穩(wěn)重了不少,和在舞廳的時候不同,和在那誰身邊的時候也不同。真想知道你這幾年到底去哪里了?!眽艟昕戳搜凼稚夏菈K石英表,“感覺好多話想和你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們家那個是個醋壇子,恨不得拿根繩子把我拴在他腰上,我出來有一會了,我先回去了。下次再到你家去玩,順便也去看看你女兒。” 徐婉送走了夢娟,獨(dú)自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今天銀行比往常都要冷清,徐婉覺得十分不安。徐婉突然想起楊詩音說的那幾句話,她說如果整個坤州的人都知道她的過去,她和糯糯怎么做人? 徐婉不自覺背后發(fā)冷?難道真的會用這么齷齪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孩子?徐婉能感覺到,這坤州城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里待多久。 只是她不是一時半會能走開,凱特前幾天托人給她捎口信,說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回中國。銀行的那位李副經(jīng)理雖然最近看起來老實了不少,可徐婉還是對他不放心,更不敢一走了之將整個銀行交給他。這樣一來,坤州女子銀行的擔(dān)子其實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 夢娟回公館之后睡了個午覺,她其實跟徐婉說的不全是實話,她早早回家其實不全是什么吃醋,而是太太不太喜歡她,總挑她的錯處。她雖然是個姨太太,可終究是個小老婆。夢娟每天白天都睡覺,因為在實在無事可做,索性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睡大覺。 夢娟這一覺睡到了晚上七點鐘,也沒有人叫她吃晚餐。她那天下午做了好長一個夢,夢中都是幾年前的和徐婉在一起的往事。夢娟其實一直不太會跳舞,雖然是舞女,可在跳舞上是毫無天賦的。徐婉正好和她相反,雖然且怯怯懦懦的膽子小,但學(xué)東西快,一支舞一會就學(xué)會了。 夢娟跳了許多遍總是錯,是徐婉一個拍子一個拍子地教她。她沒什么可以感謝,就幫徐婉擋酒以作感謝。夢娟雖然舞跳的不好,但在舞廳其實比徐婉更混得開。 夢娟下樓的時候,張公館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張?zhí)矚g玩牌,每天總是叫一大堆人在家里打牌。而夢娟跟的那個面粉商也靠著這牌局鞏固人脈,因此也十分樂于邀請人到家中來。把夢娟迎進(jìn)門也又要她幫著交際的原因在。 夢娟有些生氣沒人叫她吃晚餐,于是走到張夫人跟前的牌桌旁,專吃她們那桌的曲奇餅干,一塊一塊的吃,很快那幾個小碟子都見底了。 張?zhí)嫔想m然不在意只玩牌,卻陰陽怪氣起了個頭,“我聽說個好笑的事,說凱樂有個舞女給人當(dāng)了幾年外室,現(xiàn)在蓋頭換面又成銀行的經(jīng)理了。所以這女人啊,只要不要臉,男人啊只要一鬼迷心竅,什么事做不成啊!夢娟,你說是不是啊!瞧你這緞子精致的,不知道的以為這張公館你做主呢?!?/br> 張?zhí)局幌霐?shù)落夢娟,哪知她這個頭一起便收不住了,隔壁那桌男人的牌局上立刻有人接話,“這事我知道!那個什么凱瑟琳是吧,真名叫徐婉,我還跟她真和談過生意,原本還以為是個留洋回來的千金小姐,誰知道原來是……和舞女談什么生意啊?!闭f著那人笑起來,拍了拍上手那個人的肩膀,“你不是也見過那個凱瑟琳嗎?還說她長得漂亮,你從前不是總喜歡去凱樂玩嗎?難道沒認(rèn)出來?” “嗨,你現(xiàn)在這么一說,我好像真有點眼熟。絕對是和她一起跳過舞的,好像還……”他話說一半刻意停住了,只曖昧笑著。 “還怎么著?”有人故作好奇問。 那人大嗓門子笑道:“還睡過她!這穿了衣服沒穿衣服兩個樣子,一時沒認(rèn)出來也是情理之中。”整個客廳的人哄堂大笑起來,那人似乎還嫌不夠熱鬧,又指了個人道:“康老板,凱樂你比我去的多,這么個尤物你肯定也沒放過!” 第94章 發(fā)作 聽著那些污言碎語,夢娟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張?zhí)戳撕苁鞘苡?,又往上添了一把火:“噯,大家別說了,四姨太還在呢,人家聽著不高興?!?/br> 夢娟冷笑,對張?zhí)溃骸拔夷苡惺裁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