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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爺那邊照片什么一不小心上了報,大家都不好不是?” “我有把柄在你們手中,自然要為你說話。不過你也要答應(yīng)過我,只要我讓你坐上這經(jīng)理的位子,那些照片什么再也不會出現(xiàn)。” “您就放心,只要您幫我,您的事我一定也給您辦到!” 前段時間報紙上是有介紹過美國發(fā)明了錄音機(jī)這么個玩意,只是誰能想到徐婉這早就已經(jīng)備上了。 既然這次她都錄了音,那上一次呢? 外面那扇門有輕微的動靜,徐婉和陳彩萍都留意到了,兩個人相視一笑。陳彩萍站起來走到門邊去,將方才沒有關(guān)緊的門重新關(guān)上了。在確認(rèn)外面的人已經(jīng)走了后,陳彩萍向徐婉輕輕點了點頭。 徐婉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過了一會兒,只聽她平靜道:“這里是坤州女子銀行,請幫我轉(zhuǎn)接坤州官邸,我找二少?!?/br> 稍微等了一會兒,只聽徐婉又道:“孟欽和,蛇已經(jīng)出洞了,我過兩天就要走了,接下來就看你了?!?/br> 通話的信號并不是很好,不知是對方沉默了太久,還是電話中斷了一下,過了很久才聽到電話那頭的囑咐,“徐婉,無論如何你都要小心?!?/br> 隔著電話,她和他互相道了“再見?!?,最后是她將電話掛斷,算是兩人最后的對話。 兩天后凱特就要回坤州了,她終于可以將坤州的一切都放下了。 那頭,孟欽和將電話放下,對方德春道:“吩咐下去,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只要戴笠夫的人有風(fēng)吹草動,就按之前計劃的行動?!?/br> 方德春道了聲“是”,準(zhǔn)備出去下!下達(dá)孟欽和的命令,卻又聽見孟欽和將他叫住,“徐小姐那邊,之前派過去的人也要加強(qiáng)防范,如果……”他頓了一下,“她離開坤州,也一定要保證她和孩子的安全?!?/br> 坤州如今是是非之地,她和糯糯能安全離開也是好的。 方德春有些詫異,愣了一下才回答“是”,又問:“二少,那昨晚上抓回來那個姓袁的呢?” 談到袁杰曦,孟欽和的態(tài)度依舊強(qiáng)硬,“繼續(xù)關(guān)著?!?/br> 孟欽和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可孟欽文也不怕,依舊正色看著孟欽和的眼睛。 只見孟欽和的惱色漸漸散去,突然苦笑了一下。 局外人往往看的最清楚,他當(dāng)初和楊詩音結(jié)婚時,徐婉一點阻攔的意思,甚至一絲遺憾、一絲怨恨都沒有,怎么到了他就這樣氣急敗壞? 她為什么不恨他?這么多年,她該恨他,他寧愿她恨他??擅看嗡姷剿?,她都平靜地像一汪沒有一絲波瀾的水,像是見一個不怎么熟的陌生人。 她在舞廳被姓張的sao擾,他出手相救,從此她便跟在他的身邊。那個時候她離不開他的庇護(hù),可后來他眼看著她變得越來越堅毅、越來越?jīng)Q絕,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從他身邊離開。 現(xiàn)在更是不一樣了,這幾年她的羽翼已經(jīng)豐滿,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他了。 也是,誰會對一個將自己當(dāng)成替代品的人動心呢?或許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 孟欽和出了一會神,過了一會,又叫了個侍從官進(jìn)來,道:“徐小姐走的那天,將姓袁的也放出來吧,派人保證他們?nèi)齻€的安全?!?/br> 第119章 臨行 等李享田走了之后,徐婉開始整理行李和女子銀行的文件。這兩年徐婉早就習(xí)慣了漂泊的生活,精簡行李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因此收拾東西對于她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 只是東西可以隨意輕減,留在這里的人呢? 除了才見過的愛蘭,從前一直照顧她的佩芳、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施以援手的張大娘一家、一直擔(dān)心她的夢娟、剛接過她擔(dān)子的彩萍,甚至還有她不太想面對的徐子仁、胡潤生。 或許今后都不回來了。 誰知道呢?生逢亂世,上輩子她二十歲就丟了性命,誰又能保證這之后的日子一定能平安順?biāo)??就這樣走,她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徐婉先去看望了佩芳。佩芳是孟家的老人,她的兒媳前陣子剛生了個孫子。因此她去官邸干活,晚上七點會回自己在坤州的住處幫著照看小孫子。 徐婉當(dāng)晚帶著糯糯去了佩芳的住處,之前徐婉也去過幾次,只是后來她自己總在風(fēng)口浪尖上,怕給佩芳她們?nèi)浅鰟e的事端來,便沒有再去了。 佩芳見徐婉和糯糯來了,十分高興,熱情地迎著徐婉進(jìn)門,還抱出小孫子給徐婉看。 這個孩子滿月的時候,徐婉之前托人過來捎過禮金,這次又去金店訂了把小金鎖。若今后一直在坤州,細(xì)水長流也還好,但徐婉馬上就要走了,她也找不出別的更好的方式表達(dá)她的感謝了。 佩芳連連推辭,也看出了端倪,露出不舍的神色,撫著徐婉的手道:“我聽說您要離開坤州了,看來是真的了?” 她要離開坤州的消息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徐婉有些好奇,“您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佩芳在孟欽和身邊伺候,但孟欽和并不是個多言的人。 佩芳見徐婉生了些警惕,知道她在顧及什么,解釋道:“您放心,官邸除了我和侍從室那幾位,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我是前幾日,看二少心事重重的,多嘴問了方副官一句,才知道是您和糯糯要離開坤州了。” 聽佩!佩芳這么講,徐婉想起那天她從官邸離開的時候,孟欽和目送她和糯糯離開。那個在黑夜的風(fēng)中目送的人,并不是那么好忘記。 佩芳拿了塊自己做的桂花糕去逗糯糯,糯糯很喜歡吃。佩芳笑著對徐婉說:“你看,糯糯長得多像二少。您要是留在坤州,你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br> 徐婉沒有接話。 “我一開始也在想,二少是不是只是舍不得孩子?”說著,佩芳忽然看向徐婉,祥和道:“可是您想想,如果他只是喜歡孩子,將糯糯從您身邊接回去便是了,為什么還要眼睜睜地看著您糯糯離開呢?” 徐婉的睫毛稍稍動了下。 她確實很感激孟欽和那次頂著他父親的壓力,幫她將糯糯從司令府里接出來。因為這件事,他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二少是不想再傷您的心啊。”佩芳一語點透。 徐婉稍微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笑了一下,只淡淡道:“他不想傷的心有太多了。”多情還不如無情。 佩芳自然知道徐婉說的是什么,徐婉和二少的那些前塵往事,佩芳清楚得很。 佩芳想了想,還是道:“有些話我原本不該說的,可如果不說出來,又覺得太可惜了。我絕對沒有替二少當(dāng)說客的意思。您可能自己沒有發(fā)覺,二少和您在一起的那半年,其實改變了很多?!迸宸荚S是見徐婉依舊淡淡的,又道:“我就舉個最明顯的例子,您看二少現(xiàn)在對糯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