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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了,“墨衍這是在跟我偷情嗎?”徐墨衍一聽著蹭鼻子上臉的,直接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往男人的腿上跨坐上去,雙手不老實(shí)的捏了捏衛(wèi)青城的臉,“衛(wèi)先生,你覺得要不是因?yàn)槟悖抑劣诨斓竭@地步?”他好好的一大好青年,居然混到了所謂的偷漢子的地步,這年頭日子不要太坑人!“嗯,是我的錯,那墨衍想要什么補(bǔ)償?”媳婦兒有意見,當(dāng)老公的自然得虛心受教。徐墨衍眼睛亮了亮,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衛(wèi)先生?!?/br>“嗯?”衛(wèi)青城親了親那湊上來的唇瓣。徐墨衍笑得很燦爛,“你看我為了你混到這地步,你從我一回怎么樣?”每次都是他在下面,雖然他也不是非要為這事兒爭個高矮輸贏,能享受到就行了。可是他們都是男人,這人有的他也有,為什么每次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亩际撬谙旅妫?/br>衛(wèi)青城聽到他的話,淡淡的挑了挑眉,媳婦兒想翻天了?徐墨衍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下意識的往后退開了一些,幾乎是立馬兒就見風(fēng)使舵轉(zhuǎn)了心思,“喂,不答應(yīng)就不答應(yīng),你別露出這副滲人的表情行不行?”他就是這么一說,這男人要不要一副要給他好好‘交流交流’的模樣?“滲人?”徐墨衍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從他身上跳下來,揮揮手趕他,“去去,趕緊去跑步去,我去做早飯。”這好好的大年開頭第一天,這一大早,他可不想發(fā)生點(diǎn)什么給新一年來個‘開門紅’!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墨衍確定不想繼續(xù)聊聊了?”衛(wèi)青城站起身來,還體貼的追問了一句。“趕緊去吧,不聊了?!毙炷芗傩α艘宦?,趕緊扒了身上的睡衣,動作麻利的換衣服。看著小家伙動作麻利的甩下身下的睡衣,露出線條流暢的腰線,衛(wèi)青城呼吸微微一緊,昨晚顧忌著家里有其他人不方便,并沒有得到真正的疏解,所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這一大早才這么有精力活蹦亂跳的跟他翻起天來了。背后的目光簡直如芒在背,徐墨衍嚇得不敢有絲毫的磨蹭,飛快的把衣服給套上。這一大早,要是惹的這頭狼發(fā)狂,他這屁股百分之百是保不住,他倒不是怕他折騰,而是這地方這時候都太不是點(diǎn)兒了。“去吧去吧,我去做飯去了?!背l(wèi)青城擺擺手,他就逃似的躥出門去。衛(wèi)青城看著忙的連隨手亂丟在床上的睡衣都沒有收拾就跑了的小家伙,他勾起睡褲,肆意而張揚(yáng)的笑了一聲。把床鋪整理好,然后把小家伙的睡衣疊好放在床上,他換了身防寒的運(yùn)動服就出了門。徐mama昨晚上帶著孫女睡得早,根本不知道昨晚在他眼皮底下就敢陽奉陰違的兒子居然跟衛(wèi)青城睡在了一起。她開門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屋門還關(guān)著,去了廚房看到灶火上熬著粥,沒看到人,她洗漱之后就回房間去給孫女穿衣服。帶著小丫頭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侄子從兒子的臥室里出來,她也沒多想,順口就問了一句,“你們倆兄弟睡的一個屋???”梁明瑞揉著眼睛打哈欠,“沒有,三哥跟衛(wèi)二哥睡的,我一個人睡的三哥的床?!?/br>徐mama聽到這句話,臉?biāo)查g就黑了!徐墨衍正在井邊洗他剛剛在地里拔的蘿卜,準(zhǔn)備弄好之后煮到粥里,蘿卜還沒洗完,他就看到他媽怒氣沖沖的黑著臉朝他殺了過來。他默默的在心里給自己點(diǎn)了支蠟,得!果然是樂極生悲啊,這剛剛享受了跟他家那人的同床共枕,這轉(zhuǎn)頭就有算賬的人找上門來了。所以說,那什么,美色惑人,古人誠不欺我??!衛(wèi)先生,為了享受你這溫香軟枕,我這一大早就得抵御你婆婆的黑臉,回頭一定找你補(bǔ)償回來!徐墨衍悶著腦袋嘀咕了一陣,等他媽殺到跟前的時候,他抬臉起來,就是一個軟嘟嘟的笑,“媽,您起來了?時間還早,您怎么不多睡會兒?”徐mama咬著牙才沒有在這大年初一的一大清早就賞這個不聽話的家伙一句畜生!“你昨晚跟誰一起睡的?”徐mama張嘴就不繞彎路。徐墨衍在心里豎了豎大姆指,果然!“跟二哥。”徐mama氣結(jié),“你……”她以為好歹兒子還會敷衍應(yīng)付的狡辯一聲,可是沒想到他比誰都直白。徐墨衍這理直氣壯的好像他跟衛(wèi)青城睡一張床,那完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我們睡在一起不是應(yīng)該的嗎?”徐墨衍看著他媽幾乎內(nèi)傷的表情,完全不怕死的直接補(bǔ)刀!徐mama這下是真的氣急了,甩手就一巴掌他腦袋上,“該你大爺!”第一四零章就這個人,我賭了!對于這個水潑不進(jìn)刀砍不進(jìn),完完全全油鹽不進(jìn)的兒子,徐mama算是心力交瘁,她實(shí)在沒有主意到底拿他這副滾刀rou的德行該怎么辦。她沒有多少文化,也沒見過多大的世面,兒子找了個男人這件事在她所有的認(rèn)知里,這是件荒唐得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喪德事!傳出來,先不說他們,最先沒辦法做人的就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兒子。她只是一個極度焦慮不堪的母親,她養(yǎng)育三個孩子,期盼他們成人,期盼他們出息,期盼他們一輩子堂堂正正的行事做人。她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自己一個人搗在肚子里,希望自己能把這個走錯路的兒子掰回來,然后悄無聲息的讓這件事過去,悄悄的讓這件事爛在他們母子的肚子里,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好好過日子。但是偏偏兒子是鐵了心要跟她對干到底,死也不妥協(xié)!她想管,但是她根本就管不了,她不想管,任這件事破罐子破摔又辦不到,她處在一種極度的焦慮中,日復(fù)一日的矛盾掙扎糾結(jié),拿不定主意,也沒有好辦法。她這輩子第一次這么被動沒主見,現(xiàn)在兒子又是這副死活要抗到底的樣子,她是想撞墻的心都有了。可是偏偏,她又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尋死覓活的人!徐墨衍看著他媽眼睛里一片赤紅,嘴唇又白又哆嗦,心里一下就軟了,他果然不是那種能氣死老娘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料。他擦了擦手,伸手摟住母親的肩膀,撒嬌一樣的蹭了蹭她的臉,“媽,您看,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二十七了,我是您生的您養(yǎng)的,我是什么性子什么人,您還不清楚嗎?這件事我沒有當(dāng)成兒戲,我比誰都清楚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意味著什么,我也明白我跟他在一起要面對要遭受的是什么,這些我都懂,我也比誰都清楚,我既然敢點(diǎn)頭答應(yīng)他,我自然就知道我點(diǎn)頭之后要面對的世人的目光。可是這日子是我們自己在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