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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比起拷問用的刑具還要更折磨人。布著一層纖毛的巨大珠串隨著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刮著饅頭敏感而傷痕累累的肛門內(nèi)壁,痛苦的汗水從他慘白的臉上滴落到他寬廣厚實的胸肌上,那些汗珠又從饅頭肌理分明得強(qiáng)壯背肌上泌出,盡管快要痛得走不下去,饅頭還是咬緊牙關(guān)。猴仔最可憐,血絲從男孩被撕裂的肛門邊上一點一點望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流淌,那個大得驚人的假陽具徹徹底底地塞滿了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后庭密xue,啟明幾乎挑了一個最巨大的刑具來折磨猴仔,比起猴仔自己的拳頭還大!雖然才剛剛洗過澡,但這一小段路又讓三個人疼得冷汗直冒。“呃喔……呃……”一陣奇怪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那個低沈沙啞而又努力想要壓抑的聲音,居然有點耳熟,阿智他們?nèi)滩蛔『闷嫱白呷?。新生寢室前的走廊燈光明亮,就在寢室的門邊多了一樣突兀的東西。“這個聲音有點熟耶?”猴仔小聲地問?!霸摬粫恰?/br>果然就如同猴仔的猜想,就是白天眾人矚目的新兵衛(wèi)子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阿智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像阿龍這樣一個超過一八五的彪形大漢,居然能被塞進(jìn)那么小的一個狗籠里。阿龍跪立在窄小的狗籠里,紅黑色的壯碩肌rou深深地卡在網(wǎng)狀鐵絲和鐵桿之間。阿龍的粗壯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銬在背后,那是警察常用來折騰犯人用的辦法,讓阿龍的臂肌和背肌都繃緊到一種非常難受的程度。阿龍的小腿屈起,腳踝和大腿被鎖在一塊,讓這個高壯的年輕人只能用膝蓋支撐全身的重量。他粗獷深雋的臉龐整個頂在狗籠的鐵桿邊上,嘴上套著口鉗,混著血絲的唾液無法控制地掛在嘴邊。但真正讓三個男孩嚇傻了的是,插在阿龍肛門里的金屬柱,幾乎粗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這三個男孩根本無法想象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怪物,光是插在阿龍體內(nèi)的部分就直徑超過十公分!更別說底下更加粗大,這樣真的不會把整個肛門都給撕裂開來嗎?這也說明了為什么阿龍一直奮力掙扎地想把自己的身體抬高,可是狗籠窄小成這樣,根本是徒勞無功,只是在阿龍完美的肌rou線條上流下奮力掙扎的汗水和痕跡。而且那個金屬陽具造型更是駭人,一圈是菱狀鋸齒般突起,一圈是濃密的鬃毛刷,還有一圈是暗紅發(fā)亮的圓形突起,一圈圈交錯上迭,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轉(zhuǎn)震動。殷紅的血絲混著白濁的濃液從阿龍的肛門里流躺到金屬柱上,更讓三個男孩看了心里一陣發(fā)毛,后庭的玩具也似乎更加敏感。不敢想象阿龍究竟是處在什么樣的苦難當(dāng)中。阿龍脹紅粗大的yinjing和碩大飽滿的睪丸則是被鎖在狗籠外邊,二十幾公分的粗紅大劍不停地上下擺動,甩著那個穿在guitou上的大鎖,說不出的yin穢,而他穿在大rou莖部的四個小環(huán)也掛上了鈴鐺,一晃動就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而guitou鎖也依舊穿著粗重的鐵鏈連到阿龍的rutou鎖,每一次大rou擺動就會扯著阿龍的黝黑挺立的大rutou,讓他厚實強(qiáng)壯的胸肌不得不緊緊貼在狗籠鐵網(wǎng)上。狗籠上掛著一個牌子寫著:“我是最低賤yin蕩的奴犬,請求各位主人盡量的責(zé)罰我、折磨我?!?/br>狗籠前還擺著許多個小小的控制器,一根根的電線全連進(jìn)阿龍染血的后庭。阿智立刻就明白那是跳蛋的控制器,他數(shù)了數(shù),居然整整有十顆之多。阿智忍不想,光是三顆跳蛋就足以讓他麻癢痛苦得站不住腳,更何況是十顆?而站在狗籠前面玩弄阿龍的,不是別人,就是啟明學(xué)長和伯彥學(xué)長,三個男孩咬著牙,趕緊退到更后面的陰影處。啟明揪著阿龍的頭,猛cao他的嘴,那個讓猴仔痛苦萬分的巨r(nóng)ou正在阿龍的喉嚨深處猛力抽插,阿龍也幾乎是痛苦得喘不過氣來。“阿猛學(xué)長交代我們要好好伺候你,讓你給新生做點榜樣,我想龍哥一定很樂意配合的?!辈畯洑獾哪樕贤钢皭旱男θ?。伯彥手上拿著一個珠串型的按摩棒,尺寸不大,但是震動力卻很驚人。一旁偷看的三人有點疑惑,阿龍的喉嚨塞著啟明學(xué)長的巨r(nóng)ou,肛門里則是巨大無比的金屬陽具和整整十顆的跳蛋,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納這個按摩棒呢?然而這些學(xué)長的殘酷早就超過那三個男孩的想象范圍,伯彥抓著按摩棒就往阿龍的馬眼里塞,伯彥緊緊抓著阿龍的大rou,然后一點點地把按摩棒往里塞。他欣賞著阿龍痛苦的模樣,這個十七歲的原住民強(qiáng)壯少年在劇痛中痙攣著,套著口鉗的嘴正被人猛力cao著,根本連呻吟也發(fā)不出來,只有渾身的肌rou不停地顫抖,大rou跟著猛力擺動,青筋暴起。然而阿龍的馬眼卻不停地泌出yin液,讓按摩棒可以更加順暢地抽動。伯彥忍不住大笑:“龍哥果然很享受,yin液這么多,連也用不著呢…哈哈哈~~”阿龍痛苦萬份地閉上眼睛,兩道濃眉緊緊地皺在一塊兒,臉上的表情卻是痛苦混合著一絲愉悅。伯彥一口氣把按摩棒插到最底,深入阿龍的尿道,然后把按摩棒和guitou鎖綁在一起,接著把電源調(diào)到最大,阿龍又重新瞪大了眼睛,彷佛一種劇烈的沖擊席卷了他。伯彥還沒停手,他檢起地上的控制器,把十顆跳蛋也一口氣全部開到最大。狗籠中的強(qiáng)壯少年整個人像是發(fā)病般地不停抽搐,赤紅色的大rou更是機(jī)器跳針般地上下狂甩,阿龍像是無法控制般地瘋狂掙扎,就算鐵絲已經(jīng)深深地卡進(jìn)肌rou里,磨出血來,還是想把狗籠沖破似的。啟明整了整衣物說:“玩夠了,走吧?!?/br>伯彥拍了拍痛苦不已的阿龍:“那我們先走了,龍哥慢慢享受,祝好夢啦~”9晨cao艱難三個男孩看著這一幅令人害怕的受難圖,低沈的哀鳴不停地從口鉗中傳出來,阿龍的瘋狂掙扎撞得拘束他的鐵籠鏗鏘作響,他的每一塊肌rou都膨脹鼓起彷佛在哀嚎著,青筋血管爬滿了他巨蟒般的大rou,猛力甩動著那個穿在他guitou上的金屬鎖頭。這可怕的景象刺激著男孩心中的痛苦記憶,可是卻沒有人能把視線移開,這強(qiáng)壯少年的苦難似乎有著無比的吸引力。浩子拉了拉三個男孩,把他們帶回寢室,而阿智卻留意到浩子窄小的紅色短褲,不但緊緊包裹出浩子完美的rou型,居然還有一小塊溽濕的痕跡。三個男孩縮在寢室的角落,單薄的床單隔住了地板的冰涼卻擋不住他們心中的恐懼,饅頭與猴仔只是單純的鄉(xiāng)下孩子,阿智更是在父母的呵護(hù)下長大,哪有經(jīng)歷過這樣可怕的凌虐與折磨呢?新生寢室中一片漆黑,翻滾、呻吟與啜泣,似乎沒一個新生能安穩(wěn)地度過這一夜。學(xué)長對阿龍的辱罵嘲笑與玩弄只隔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