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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裂似的。好不容易打到伯彥像是消氣了,阿龍幾乎已經(jīng)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滿地都是阿龍混著血絲的痛苦汗水。伯彥掏出鑰匙打開了阿龍整整被反銬一夜的手臂,那種疼得幾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獲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龍痛得快要流出眼淚來。伯彥接著解開了阿龍的腳鐐,讓這187公分的高壯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癱在地板上。但是阿龍獲得的喘息并沒有太久,伯彥從他帶來的箱子中拿出一大捆手指粗的鐵鏈,熟練地綁縛在阿龍的身體上,勒緊男孩的碩大胸肌,繃出他粗壯的臂肌,讓那張牙舞爪的黑龍絕望地被捆綁起來。重點是那個摧殘著阿龍后庭一整夜的殘酷刑具,并沒有被拔出來,反而由鐵鏈穿過基座旁鐵環(huán),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彥把阿龍體內(nèi)跳蛋的電線從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屬刑具的基座上,電線才一接上,那十顆跳蛋爆發(fā)般地重新開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動得更加劇烈。這十七歲男孩張大了嘴,唾液從口撐邊無法克制地溢了出來,對前列腺的劇烈刺激讓阿龍幾乎站不住腳,小球般的guitou漲成飽滿的紫紅色,彷佛要撐開那個卡住他冠狀溝的鋼環(huán),guitou上的奴字刺青沾滿了yin水,顯得更加明顯,從馬眼穿出來的巨大鎖頭猛力地上下擺動,一邊扯著穿在阿龍rutou的大鎖,一邊搖晃著穿在yinjing上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伯彥再用鐵鏈把阿龍的手銬與腳鐐連在男孩的guitou鎖上,讓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會拉扯著阿龍碩大的guitou與rutou。阿龍勉強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從后庭深處傳來的劇烈刺激沖擊著這個男孩,他渾身壯碩的肌rou都在發(fā)抖,甚至無法往前爬一步。“媽的,果然是只yin蕩的賤狗,爽到連路都不會走啦?”伯彥冷笑著,然后按下手上的遙控器。深插在男孩肛門中的刑具發(fā)出一陣嗡嗡的低鳴聲,原本分層左右旋轉(zhuǎn)的巨棒,現(xiàn)在居然開始快速地前后抽插。力道猛烈得讓阿龍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哀鳴,每一次都挺進都讓男孩有種身體快要被穿透的錯覺。這種抽插讓阿龍忍不住往前移動,彷佛這樣可以躲開對肛門的猛烈沖擊,但是這個金屬刑具連著鐵鏈牢牢地固定在阿龍粗壯的大腿與渾圓的臀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走啊,狗東西!阿猛學長還在等你呢?!辈畯汉莺莸剡呏v邊踩著阿龍的臉龐。伯彥轉(zhuǎn)回頭?!凹液溃野堰@個狗東西帶走了。你……”伯彥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拉著阿龍項圈上的鐵鏈快步離去。在這樣的捆綁還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龍舉步維艱,每一步都是無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棟獨立的營舍來,男孩黝黑強壯的身體上早就布滿了痛苦與疲倦交雜的汗水,以及伯彥催促時所留下的鞭痕。營舍的門口還有著持槍的衛(wèi)兵站哨,伯彥拉著阿龍大步走了進去,衛(wèi)兵還齊聲對伯彥敬禮,而一塊藏青色的牌子寫著“懲戒房”就掛在門口邊上。穿過走廊,伯彥領(lǐng)著阿龍來到營舍的內(nèi)院來,就是兩個籃球場大小的一個空間。而一陣凄厲的慘叫讓阿龍忍不住抬起頭。兩個男孩在尖銳的珊瑚巖路艱苦地爬行著,黑色的粗繩花樣繁復地捆縛在男孩赤裸的小麥色身軀上,把他們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綁在背后,就像阿龍昨晚一樣。他們只能用結(jié)實的胸膛、肩膀和膝蓋一點一點地向前爬,每一吋的前進都在他們的身體多添上幾處傷痕。珊瑚巖帶著暗沈的紅褐色,阿龍可以想象過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淚。這兩個男孩不是別人,就是被關(guān)進懲戒房的阿智與饅頭。但他們的苦境還不止于此,腫脹的yinjing被繩子緊緊地綁住連在一塊重達15公斤的鉛塊上,他們正拖著這樣的重擔痛苦萬分地爬行。阿智與饅頭后庭中昨日被殘酷玩具,現(xiàn)在也重新啟動。三顆跳蛋與帶著粗大顆粒的假陽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門中無情地攪動著,這俊挺的少年滿臉羞辱與痛苦,眼睛飽嗆著淚水。饅頭黝黑深雋的臉上滿是汗水,他咬緊牙關(guān)一點一點地向前爬。肛門昨日灌進去的辣油依舊在直腸里鼓漲著,帶著纖毛的巨大珠串也賣力地旋轉(zhuǎn)著,更添饅頭的痛楚。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卻不是他們所發(fā)出來的,另一個黝黑結(jié)實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兩手連著鐵鏈鎖在鋼架上,身體懸在空中卻只有一個恐怖的支撐點。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電動陽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門里,以每分鐘超過八十下的驚人速度猛烈地抽動著。可憐的猴仔無力地攀著腕銬的鐵鏈,努力地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但是腳鐐上的鉛塊卻如此沉重,鮮血沿著電動陽具一點點滴落,而肛門那種撕裂般的痛苦已經(jīng)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猴仔無意識的嘶吼與哀嚎只是希望能釋放他的痛苦于萬一。“叫得真可憐呢,你們兩只小狗再不加把勁,我怕你們的朋友就快要撐不住了?!卑⒚偷穆曇粢琅f透著邪氣,而手上的皮鞭一揮就卷在猴仔結(jié)實的腹肌上,帶出一道血痕。“照你們這樣的龜速,等爬到終點,我看這小猴子大概一輩子都要大便失禁了唷?!眴⒚鞣怕暣笮?,皮鞭則是落在饅頭黝黑厚實的背部,留下一長條紅腫滲血的傷痕。饅頭跟阿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爬,奮力地想要解救他們的好朋友。'12淚水中既使多年為奴,阿龍也很少看到別人被凌虐的情景。最多就是爾少爺或是基訓時的長官把阿龍自己被折磨的情形攝錄下來,再放給他看羞辱他。而眼前三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男孩這樣殘酷地凌辱著,阿龍的心口居然忍不住感到一陣揪痛。或許是是他們不顧自身痛苦也想要幫助朋友的努力,觸動了阿龍早已麻木的心靈。阿龍很清楚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自愿接受的,他的每一分痛苦都是為了弟妹的將來所忍耐著。但那三個少年卻像是落入虎口的幼羊,殘忍地被戲弄玩耍。展開在阿智還有饅頭面前的天堂路還有好長一段,死咬牙關(guān)的沖刺終究是敵不過外在環(huán)境的痛楚,沒多久他們兩個速度又慢了下來。尤其時饅頭這個黝黑的壯小子,阿猛似乎特別喜歡折磨他,皮鞭三不五時地落在男孩充滿彈性的緊實身體上,逼出一聲痛苦的哀叫。阿猛的皮鞭甚至可以精準地落在饅頭拖綁著鉛塊的大rou上,讓著原住民小伙子發(fā)出撕心扯肺的慘叫。可是不管再怎么疼,再怎么痛,饅頭從來不曾停下他的爬行,就算再慢他也一吋一吋地前進。阿智原本英氣勃發(fā)的臉上現(xiàn)在滿是淚水,才認識六個月的饅頭是他這一輩子認識過最堅強、最講義氣的朋友,基訓再辛苦,身體再酸痛疲倦,也沒有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