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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車與炮擊用靶場也全都算在校區(qū)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訓(xùn)練他們也都只在主校區(qū)內(nèi)活動,最常去就是在cao場上進行各種訓(xùn)練。悍馬車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過cao場,進入了阿智他們從來沒建過的校園地帶,駕駛與領(lǐng)路的兩個蛙兵竊竊私語,但是引擎聲震耳,他們也聽不清。接著一陣清涼的風(fēng)吹過,還帶著海水的咸味,車子開進沙灘,來到了海邊。軍校雖然就蓋在海邊,但幾天來他們都還沒見過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蒙蒙的,只有浪濤拍打聲。而一棟燈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悍馬車停下,看來這里就是他們的目的地,饅頭與阿智這兩個小鬼從沒想到學(xué)校中居然會有這樣的豪宅,白色的圍墻與藍色的屋頂,一派悠閑的地中海風(fēng)情。但是幾個荷槍實彈的海龍蛙兵就在門口站崗。那個小蛙兵領(lǐng)著他們走進到門口,小蛙兵對門口的衛(wèi)兵低聲地說:“學(xué)長,少爺還好吧?”臉上的表情混合著害怕與擔(dān)心,卻又極力掩飾。背著沖鋒槍的蛙人十分的強壯,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實的像是兩座小山,看起來確實年紀(jì)也比較大一些。他嘆口氣說:“他心情好像還不錯,那個新來的奴隸耐cao的驚人,看來可以讓少爺玩上好一陣子,希望弟兄們可以多喘兩口氣。不過,浩班被整得很慘,我剛剛還聽見他的慘叫?!?/br>小蛙兵一臉不忍地皺著眉頭?!爸x謝學(xué)長,那我進去了。”“等一下,這兩個小鬼是?”那個蛙人學(xué)長問。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們說:“今年的新生,大概也是被少爺給看上了吧。不過瞧他們的模樣,應(yīng)該也吃了不少苦頭,不知道能撐多久?!?/br>阿智他們聽了也不敢多問,半夜被學(xué)長叫去凌辱侵犯其實在新生寢時常發(fā)生的,甚至也有學(xué)長就直接在新生寢室上演活春宮,強迫所有人聆聽可憐新生被他蹂躪的哀鳴與啜泣。阿智非常擔(dān)心浩子,而饅頭則是直覺地想那個新奴隸該不會又是衛(wèi)子龍吧?經(jīng)過圍墻,進入大門后,那個小蛙兵立刻脫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后,雙臂直檔在胸前,然后整個人直直地撲倒在地上,接著就在白色的石礫庭院中開始匍匐前進。他們見狀也只能依樣畫葫蘆,跟著在院子里爬行。17鳳家四少就在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著一出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兩具汗水淋漓的強壯rou體正在激烈地運動著,男性厚重的喘息聲帶著非常yin靡的氣氛。果然正如他們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結(jié)實的男體正是浩子,他的腰部與大腿上全綁著皮帶把他整個人固定在阿龍魁梧的身體上,阿龍二十幾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貫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龍的腰部,兩個人形成一種詭異的字形。浩子可愛帥氣的臉龐滿是羞辱與痛苦,但是他的劇烈喘息卻如此的yin蕩。強壯的阿龍則是身處在另一種情境中,他壯碩的腿部曲著,腳踝和大腿被綁在一起,形成一種跪姿,但是他整個人是懸空著,曾經(jīng)把猴仔整去半條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龍的后服從之上,那個巨大有如??愕暮蠓囊悦糠昼姲耸逑碌母咚偎僚爸埖暮笸ィ熘r血的汗水與jingye灑了滿地。鐵鏈接著阿龍粗壯的手臂,他肌rou緊繃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軀,渾身的肌rou都在呻吟著想要掙扎往上,但是他壯碩身軀的體重還要加上浩子整個人的重量,根本不是兩條手臂所能負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準(zhǔn)地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帶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與慘叫,他們就像是坐在某種野馬機上,激烈地搖晃著。“唷,兩個小客人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歡暢地說。饅頭與阿智這才留意到觀賞這場性虐秀的主人。是個高瘦的年輕人,絕對不超過二十歲,他一身淺藍上衣和深藍軍褲,但是他們從沒見過這種質(zhì)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軍軍服。他非常閑適地觀賞著這場表演,一臉愉悅。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臥挺腹的結(jié)實腹肌上,十幾個蛙兵緊密地跪排成一個臺子,而年輕人的躺椅則是由好幾個人極度違反人體的姿勢所組成,筋rou糾結(jié)的模樣讓阿智看了膽戰(zhàn)心驚,放著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個年輕蛙兵的平坦胸肌。“報告少爺,人帶到?!毙⊥鼙⒖烫饋恚⒄炊Y回報。“我讓你帶客人來,你卻讓他們爬進來?什么時候輪到你可以欺壓新生了?”那個少爺看也不看地問。小蛙兵臉色瞬間嚇得慘白,整個人都開始發(fā)抖。“報告少爺,我沒有欺負他們,讓他們爬進來是我思慮不周。”少爺冷哼一聲:“你去找浩班領(lǐng)50鞭,然后說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準(zhǔn)休息,狗jingye最好不要給我漏,我明天再檢查。哎,浩子現(xiàn)在看來沒空,你找吳班領(lǐng)鞭吧?!?/br>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氣,趕緊敬禮退下,又匍匐前進地爬走。“過來坐下,我們可以聊聊。”少爺很開心地朝他們揮揮手。立刻又有四個蛙兵,在那個人rou臺子上跪臥挺腹地組成椅子的模樣。饅頭與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過去,踩在蛙兵排成的rou臺子上居然異常的穩(wěn)實,坐上椅子更有種結(jié)實而富有彈性的感覺,還透著一種很陽光的肥皂香氣,十分特別。其實每個蛙兵都是相貌英挺、體格健實,看來這位少爺?shù)呐艌鲇直劝⒚蛯W(xué)長大不知道多少。“謝謝學(xué)長?!卑⒅呛宛z頭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浩子,這就是你趁我不在國內(nèi),偷偷去關(guān)照的小鬼啊?素質(zhì)不錯嘛,怪不得會被阿猛給看上?!?/br>浩子強忍身體的痛楚與歡愉,一邊隨著阿龍的rou體晃動一邊掙扎地開口:“報告嗣少爺,這和他們無關(guān),是我一個人的犯行,請您高抬貴手。”“我又沒說要責(zé)怪他們,只是想看看他們,順便請他們幫個忙。”嗣少爺順手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電流從阿龍的前服從瞬間奔發(fā),阿龍咬著牙忍耐著電流肆虐。但電擊直接從浩子的肛門、直腸竄入,痛得他大聲慘叫,他被鐵絲層層捆綁的roubang居然也隨之勃起,上下擺動。嗣少爺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阿智與饅頭:“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鳳嗣,子嗣的嗣,是鳳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鳳四少或四(嗣)少爺。”阿智和饅頭雖然原本只是普通的體院學(xué)生,但也知道這鳳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參謀長聯(lián)席會議主席,鳳天,也是這個國家的實質(zhì)支配者。阿智趕緊站起來,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饅頭一腳,兩個人站起來回禮:“嗣少爺好。”“把他們兩個放下來,讓客人檢閱一下學(xué)習(xí)的成果?!?/br>'浩子和阿龍兩人虛弱地喘息著,但阿龍還是扛著浩子走上蛙兵rou臺,浩子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