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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傻愣愣的模樣,唐江玉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是羊乳,天冷有些凍住了,”說著把罐子擱到了暖手爐上?!按簛硐矚g奶味?”“不……只是想起了……想起了少爺身上的味道……”話一出口,春來羞得恨不得鉆進(jìn)地里。“胡說,”唐江玉兩頰上浮起薄紅,“本少爺身上哪有什么奶味,春來你是暗諷我還未斷奶不成?”“春來不敢……”春來聲音越說越小,低著頭不敢去看唐江玉。唐江玉瞇著眼睛,拉著春來的衣襟,將人拉近了自己想再親親他,春來外袍本就松垮,一下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來。唐江玉舔了舔嘴角,他家春來的身材愈發(fā)好了,簡直叫人把持不住。他剛來京城時也曾想找人解悶,但沒有一個人的本錢可以媲美春來。好不容易遇到個西域人塊頭和春來不相上下,可脫下衣服一瞧,胸口到腹部長了一大片扎人的胸毛不說,還有一股子狐臊味,真真熏死他也。不光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唐江玉見其他幾個公子哥似乎十分在乎體位的問題,嫖小倌都是做上面那個,還看不起雌伏的那一方。在他看來,這幫人可真是不懂享受,做下方那一位多好,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舒服到,做上面那個既要出錢還要出力,跟睡女子有何區(qū)別?京城多美人,好鳥卻是難求,他嘗過春來的好,眼光自然也高了,他以為自己不過想嘗個新鮮,勁頭過了終究還是喜歡女子的。誰知見到春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么一回事。罐子里的羊乳被暖手爐捂熱了,味道漸濃,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香甜的奶味。唐江玉起了興致,取來奶罐,用指尖挑出一點,涂抹在了自己的rutou上。“春來,你來嘗嘗是不是這種味道?”說完之后,唐江玉的耳朵也紅了起來,也只有在春來面前,他才敢毫無保留地發(fā)浪。順著唐江玉的手指,春來呆呆地盯著那枚沾滿奶汁的rutou,猶記當(dāng)年此處是何等風(fēng)情,他曾親手將金花乳夾扣在上面。奶汁顫顫巍巍地掛在rutou上,在其中一滴即將滑落之際,春來張嘴含住了乳首,濃郁的奶香味充斥著口腔。“唔……春來,好吃么?”“嗯,”春來在他胸口埋頭苦干,喉結(jié)上下滑動,入口的皮rou粉嫩濕滑,他舌尖抵著發(fā)硬的rutou,來回打轉(zhuǎn)撥弄,唐江玉被舔弄得骨軟筋酥,下面的陽物也硬了起來,他忍不住伸手去taonong,透明的液體不斷從馬眼里滲出,濕了整只手掌,躺椅嘎吱嘎吱搖晃起來。“春來,這邊也要?!碧平裰钢噶硪粋?cè)被遺落的rutou。春來聞言松開了口,rutou那處被吸得整片泛紅,微微隆起,跟個桃子尖似得,足足比另外那邊大了一倍。唐江玉往另一側(cè)的rutou處涂抹上羊乳,粉紅色的乳暈也被鋪了一圈奶白色的羊乳,看上去就像是從他乳孔里自行分泌而出的乳汁。世間只有女子生產(chǎn)之后,方能產(chǎn)出哺乳幼兒的乳汁來,如今唐江玉為了情趣這么一玩,卻令春來生出了少爺被自己cao大了肚子,還生下他孩子來的錯覺。春來自然不敢將心里所想托盤而出,他將心頭的邪念統(tǒng)統(tǒng)化作行動,像頭餓極了的小狼崽撲到了唐江玉胸口,用力吮吸起來,舌頭擠壓著rutou,牙齒磨著乳rou,令唐江玉爽得尖叫出聲。望著那紅腫不堪的乳rou,唐江玉委屈道:“都叫你吸大了,你讓我待會兒怎么見人?”“不見,少爺誰也不給見?!贝簛碚嫦氚焉贍敳仄饋?,藏到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誰也看不見摸不著。唐江玉整個人攤在躺椅上,小口喘著氣,春來接過唐江玉手上的罐子,仰頭喝了幾口,然后喂到唐江玉口中,將剩下的羊乳統(tǒng)統(tǒng)倒在唐江玉身上,羊乳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匯聚在肚臍,形成一個細(xì)小的乳洼。“真浪費,”唐江玉低聲埋怨道,“快快舔了,一滴都不準(zhǔn)剩下?!?/br>“是?!?/br>唐江玉皮膚本來白皙,如今被春來舔得胸口和小腹一片緋紅。春來將他身上的羊乳盡數(shù)舔去,他眼前心愛之人這副衣衫半褪,秀色可餐的yin蕩模樣,哪里叫他還忍得了。25由于地龍的關(guān)系,屋子里比外頭暖和許多,唐江玉干脆松開了衣襟,坦胸露乳,胯下豎著根陽物,就這么大大咧咧在屋里走來走去。玩完整罐羊乳后,唐江玉又翻箱倒柜,找出了其他可供玩樂的器物。他這屋子藏了不少好東西,都是剛到京城時買的,有東海才能采集到的紅珊瑚,鴿子蛋般大小的黑珍珠,形態(tài)各異的銀制器皿,產(chǎn)自西域的皮毛寶石。京城足足有五個柳源城那么大,好比一個色彩斑斕的花花世界,縱然是唐江玉這種在柳源城過慣錦衣玉食日子的金貴少爺,一時也被迷了眼。唐江玉剛到京城時仍是毫無節(jié)制的花錢,帶在身邊的銀錢很快花光了,他二哥唐鵲和可不像唐畫山那般寵著他,得知他在柳源城闖下的禍?zhǔn)潞?,已是對他有所不滿,看到他在京城里仍是不知悔改,終日吃喝玩樂,便不愿再給他多余的家用,還將人打發(fā)到了一個僻靜的院子里居住,讓自己身邊的下人跟過去伺候著,時刻回報唐江玉的近況。唐江玉囊中羞澀,沒法再尋歡作樂,可又舍不得離開京城。方才他出門便是為了向唐鵲和討要家用,誰知吃了個閉門羹,原本他還在氣惱二哥的絕情,一見到春來倒是暫時忘卻了自己的糟心事。“春來,你看這個?!碧平窕瘟嘶问种械你y球,這是當(dāng)初他在易寶閣里買的,離開柳源城時太過匆忙,身邊只帶了這一件玩物,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只有它以解寂寞。春來的性器早已硬得發(fā)疼,他接過唐江玉手里的銀球,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鋪上。唐江玉從未見過春來如此心急,往常都是自己勾引再三,春來還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婦樣,心中不禁隱隱一股期待。春來長期勞作的手指布滿了繭子,如今這粗糙的手指以羊乳代替脂膏,指頭沾了一點插進(jìn)了唐江玉嫩xue中,一陣摳挖搗弄,很快攪得里頭水聲陣陣。唐江玉許久未被別人玩弄過后xue,甬道內(nèi)壁被那硬繭來回刮擦得軟了腰,他雙腿分得極開,待后xue被弄松之后,讓春來把銀球塞了進(jìn)去。銀球表面的溫度比xue內(nèi)要低很多,冰得唐江玉后xue一緊,夾起了雙腿。春來伸手捏住他紅腫的乳尖,哄道:“少爺,把腿張開。”“唔……好涼?!碧平駣A著腿磨蹭了一番,還是乖乖把腿張了開來,春來趁勢又將銀球往深處推了推。銀球被漸漸捂熱了,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