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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精神力□□的左越,原來是他給的那杯犀牛奶的緣故么……事后為什么不說,而是若無其事繼續(xù)帶著他準備的犀牛奶出門?說不定出門就偷偷倒掉了,連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東西。薛鳴突然覺得有些挫敗,自己掏心掏肺對雄蟲好,一心想和他過日子,雄蟲卻把他當外人似的防著守著,一點弱點都不肯暴露,這種滋味并不好受。諾厄還在激情安利紅殷果的好處,薛鳴卻蹲了下去,沉默地撿拾地上雪白的蜈蚣rou。“嗨呀,你怎么突然不開心了?!敝Z厄也蹲下跟著幫忙,沒一會就把蜈蚣rou也收拾干凈,只剩下沒用的節(jié)足和頭部。“紅殷果在哪,帶我去看看?!笔淞艘粫Q抬頭問道,臉上的表情已恢復正常。自己在這胡思亂想沒用,大不了下線了面對面問清楚。當務之急還是把紅殷果弄到手再說。“你確定要去,我沒騙你,那里這么大小的蜈蚣起碼有上百個?!敝Z厄指了指剛才蜈蚣尸體所在的位置,心里一陣發(fā)毛。這破游戲把他們投放到哪里不好,居然投放到了蜈蚣窩,在這里精神力攻擊就是個擺設!薛鳴已經(jīng)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你帶我去,采到的果子分你一半?!?/br>諾厄心里發(fā)憷,猶豫幾秒后跟了上去。越往那個方向走灰白霧氣就越薄,等來到一條山谷邊緣時,霧氣已經(jīng)完全消散,露出山谷里的全景。入目所及全是合抱粗的參天大樹,巨大的樹冠遮蔽了天空,幾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松軟的落葉上,一踩一個腳印。更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是,樹底下盤繞著數(shù)不清的節(jié)胸蜈蚣,每一只都有兩到三米長,它們首尾相纏,無數(shù)的殼與足摩擦發(fā)出滲人的聲響。在它們纏繞的中央?yún)^(qū)域,生長著一大片紅殷果,頂端成熟的果子都陽光下紅艷欲滴。顯然這些蜈蚣已經(jīng)把它們占據(jù)成了私有物。如果是在現(xiàn)實世界,一個離子炮打過去輕松解決,但游戲里不準帶除了金屬以外的武器,要對付這些東西可以說異想天開。果然游戲都是想著法坑人的。“我拔的那株就長到了外面,被其中一只蜈蚣發(fā)現(xiàn)窮追不舍,然后就遇到你了?!敝Z厄指了指靠近蜈蚣群外圍的一個小土包,用動作和語言雙重表達了自己真的只是撿漏,里面的就別肖想了。薛鳴的目光落到了不遠處一條河上,若有所思。諾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寬闊的河面上跳起許多細小的食人魚,尖銳的身體和鋒利牙齒在陽光下反光。因為龐大的體型和堅硬的背殼,節(jié)胸蜈蚣在陸地上幾乎沒有天敵,但水里的這種食人魚可以鉆進它體節(jié)與體節(jié)的縫隙,用鋒利的牙齒吃光它們的血rou,直到只剩下一副完整的軀殼沉入河底。薛鳴從身上翻出另外一包粉末交給諾厄:“我們兵分兩路,一會你帶著這個粉末邊撒邊跑,把它們引到河邊去?!?/br>“這是什么?”諾厄剛要打開粉包,被薛鳴阻止了:“一會再開,現(xiàn)在先去挖坑。”粉末是他自己調(diào)制的,含有令動物暴躁的成分,以前在哥兒世界時,他經(jīng)常用類似的藥粉捕獵大型野獸。帝星當然不可能找到哥兒世界一模一樣的草藥,但好在化學制劑多,他調(diào)了一些防身,之前救諾厄的那包藥粉就是用來迷惑動物嗅覺的。薛鳴和諾厄在距離河邊一米左右的地方挖了一條深深的壕溝,節(jié)胸蜈蚣如果沖得夠快就會一頭栽進溝里卡住,只能跳到岸邊的食人魚啃食。做完這一切,薛鳴朝諾厄打了個手勢,倆雌蟲分兩個方向屏氣凝神靠近不停纏繞游走的蜈蚣群,打開了粉包。剎那蜈蚣群沸騰起來,離得最近的一只已經(jīng)揚起了身體。“跑!”薛鳴大喊一聲,帶著狂躁的蜈蚣群狂奔向河邊。“啊啊啊啊啊啊!”諾厄邊跑邊尖叫,從小被教導的貴族風范被丟到了九霄云外。塵煙滾滾,落葉與草屑齊飛,很快深深的壕溝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作者有話要說: 薛鳴:有點委屈但還是想著給雄蟲采可以舒緩精神力的紅殷果。本親媽就問左越一句:你知錯不?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古人夕辭、三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瘋、墨筆繪山河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2章“散?!迸R到河邊的時候,薛鳴及時剎住腳步,側(cè)翻滾地躲避呼嘯而來的蜈蚣群,同時卸掉向前奔的力道。諾厄有樣學樣,成功脫離危險區(qū)。憤怒的蜈蚣們就沒那么好運了,接二連三掉進坑里,像疊羅漢似的一條接一條,被摔得暈頭轉(zhuǎn)向,上面的四腳朝天,下面的爬不出,更有沖得猛的上半截直接栽進河里,被食人魚密密麻麻咬住直往血rou里鉆,眨眼成了一具空殼。更多的食人魚順著殼子爬進壕溝大快朵頤起來。薛鳴歇了片刻,在距離壕溝更遠的岸上堆起一堆干燥的落葉點燃,野外的動物怕火,也是為了示警,代表這個地盤已經(jīng)被占了。做完這一切他才逡巡四周,視線捕捉到還仰躺在草地上雙目呈放空狀的諾厄。“太刺激了?!毖Q走近的時候聽他還在自言自語。“起來,去摘果子?!毖Q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匕首,神色淡淡地上下拋著玩,幾分戲謔染上眼底。他五官偏硬朗,眼皮很薄很窄,又時常板著一張嚴肅臉,別人見到他未說話就先有了三分懼意,也只有諾厄這個不會察言觀色的大馬哈像見到什么新奇物似的,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圍著他繞了幾圈,嘴里嘖嘖道:“你笑起來和平時簡直判若兩蟲。”薛鳴瞬間拉直唇角,甩下他往紅殷果叢走去。“哎,我說真的,你為什么不多笑笑呢?”后者跟上來馬屁蟲似的追問,薛鳴背轉(zhuǎn)身查看地上長著的紅殷果,不再理他。其實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就是不好意思,被夸笑得好看心里別提多開心了。知道他是個鋸嘴葫蘆,諾厄沒再繼續(xù)纏著他,因為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大片的紅殷果草吸引過去了。“我的天哪,發(fā)財了!”他們從山谷這頭采到那頭,采到的紅殷果草堆成了小山。“讓系統(tǒng)清算吧?!鲍@得了這么多戰(zhàn)利品,薛鳴不再打算繼續(xù)游戲,他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半,也許清算完能趕得上做晚餐。諾厄想法和他一樣,他本就是抱著玩票心態(tài)來的,紅殷果是意外之喜,加上受了蜈蚣的驚嚇,現(xiàn)在急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