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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的樣子不見了,只能看到他焉噠噠的發(fā)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介意……那件事,以后我不提了,你可以別生氣了嗎?”他話說得真誠,尾音帶著忐忑。諾厄生在以聯姻維系地位的納爾森家族,從小被教養(yǎng)要對雄蟲溫馴小意,但見到薛鳴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吸引了。這只總是沒什么表情的雌蟲自帶某種忽視一切的力量,像盤桓在雄奇險峰的巨石,又或是帝星正午最烈的日光,堅定且不容窺視。沒有誰可以cao縱他。諾厄羨慕極了,不論是和他一起去游戲公司打群架,還是站出來和萊昂納杠上,都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他喜歡這種感覺。薛鳴目光下移,落在他的手上,那里剛剛做完植皮手術,胳膊至手背一大片皮膚泛著新生的粉色。汽油桶爆炸時,諾厄正纏著萊昂納扭打讓他快走,沒能及時避開。“你喜歡左越?”他嘴唇動了動問道,目光審視。諾厄下意識搖頭,又點頭,接觸到薛鳴的視線后又改成搖頭,有些慌亂地解釋:“我就是很崇拜他,像……粉絲對偶像的那種崇拜?!?/br>說完他覺得自己解釋得不夠真誠,看著薛鳴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左上將是只很優(yōu)秀的雄蟲,我想沒有雌蟲會拒絕與他在一起的機會,哪怕只是當個雌侍甚至露水之歡,但知道了你不喜歡,我就不會再越雷池一步,因為我對和你的友情同樣珍惜?!?/br>友情么?薛鳴腦海中某根神經動了動,他咂摸了兩口這個對自己完全陌生的詞匯,突然邁開長腿往前走去。諾厄心里咯噔一跳,怔怔地看著薛鳴離開,心里難過得要命。早知道薛鳴這么介意,他當初就不該提。后悔的念頭在腦子里打轉,諾厄恨不得打死當時魔怔了的自己,薛鳴已經走到門口,突然停了腳步回頭:“快點,食堂要沒餐了。”“哦……哦!”諾厄突然反應過來,大聲答應,腳步已經飛似的趕了上去。食堂果真只剩了原味營養(yǎng)液和最便宜的營養(yǎng)奶昔,諾厄吃不慣這種味道,拉著薛鳴去了二樓的單點窗口,為了賠罪特地點了很多餐點,一轉頭薛鳴已經從一樓買了營養(yǎng)液和奶昔上來了。在外面他對食物幾乎沒有要求,只有在家時才會用心做飯和左越一起吃。諾厄心里放下塊大石頭,八卦的小心臟又開始蠢蠢欲動,他撞了薛鳴的手肘一下,神秘兮兮地問道:“這次考核你綜合得分可是第一名,校長都表揚你了,發(fā)的獎勵應該不少吧,還有上次那些紅殷果,賣一個得好多錢了,怎么我感覺你還是那么摳搜呢?”薛鳴頭也不抬:“存錢,養(yǎng)老?!?/br>諾厄有些驚訝:“上將那么有錢,據說光資源星球都有十來個是他的私產,應該……不缺錢養(yǎng)老吧。”雖然雌蟲養(yǎng)家沒錯,但說實話,薛鳴就算在軍部干十年,掙的可能也沒左越一個零頭。薛鳴喝掉最后一口奶昔,將垃圾收攏放到回收箱,目光落在諾厄沒動幾口的精致餐食上:“你吃不吃?我要去圖書館。”“吃!五分鐘!”感受到熟悉的魔鬼注視,諾厄終于收起八卦之心,埋頭火速解決午餐。薛鳴目光頓了頓,思維已經開始游移。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隱約也察覺到了左越在軍部的處境并不樂觀,越是身居高位跌倒后就越艱難,左越不與他說,他自己卻要早作打算。等風暴來臨時,至少能發(fā)揮點作用。圖書館果然有雙精神力的記載,令薛鳴高興的是,原來治愈系精神力就是對同類的精神力有梳理、修復的作用,等級越高效果越強,另外擁有雙精神力的蟲族有一個極大的好處就是天然防御來自外部的精神力攻擊。上次萊昂納用精神力攻擊他未果,其中不僅有左越附在其上的氣息威懾在,也有薛鳴本身的防御作用。換句話說,可以把他比作一個行走的帶盾奶媽,集防御攻擊加血于一體,無怪乎那天檢測室里的老教授那么激動了。將查到的資料拷貝到自己終端,薛鳴心念一動,終于發(fā)現了其中的蹊蹺之處。既然自己的體質這么有用,怎么也該會有領導示好拉攏,怎么他什么也沒感覺到。是誰壓了消息?沖的是他還是背后的左越?==若說最近什么最火,必然是左上將雌夫和萊昂納的法律糾紛,訴訟案尚未開庭,萊昂納已經被各路石錘錘死在了星網,毫無掙扎余地。左越連發(fā)六條動態(tài),維護之意幾乎溢出屏幕,吃瓜吃得一愣一愣的網蟲們終于反應過來,開始扒左上將這位雌夫的身家背景。然而只扒出寥寥幾行字,翻來覆去除了在軍校上學沒有任何亮點,哦,資料顯示他還比左上將大三歲,還真是只又老又平庸的雌蟲啊。有粉絲開始為左越鳴不平,心里臆測薛鳴是以卑鄙的手段上位,左上將其實對他討厭至極,只不過有口難言。經他們的口,臆測的不知什么時候傳成了真的,星網上逐漸出現對薛鳴一邊倒的罵聲,且有星火燎原之勢。薛鳴干脆關閉了星網,專心學習、cao練以及在左越身上試用自己的精神力。溫和的氣息在血脈游走,耐心又細致地將躁動打結的精神力梳理一遍,最后被薛鳴收回。“好些了么?”薛鳴半蹲在左越膝前,額上已經見了汗意。治愈系精神力并非用之不竭,每次替左越梳理一遍,薛鳴都感覺身體都快空了,得歇上好幾天精神力才能恢復。左越握了他的手往上一拉,將雌蟲拉到沙發(fā)上與他并肩坐下,他剛喝了蛇蛻煎的水,血液的流速比以往快上許多,沖擊著僵硬的雙腿,針扎般的痛意已經連綿了近兩個小時。他吐出一口強忍的熱氣,抬手摸索到薛鳴的臉上,替他擦了擦汗:“緩一緩吧,不著急。”薛鳴上課也需要體力,不能全用在他身上。后者卻不以為意,感受到他手心的燙熱,便抬手按了按他的大腿,目露憂慮:“還疼?”蛇蛻煎的水才喝了三次,左越大腿疼痛的癥狀一次比一次劇烈。這是好事。但薛鳴還是心疼。“有點,不妨事。”左越沖他笑了笑,鼻尖卻沁出汗來,晶瑩剔透,透過燈光的折射晃進薛鳴的眼睛。無端令蟲移不開目光。薛鳴盯著那滴汗珠看了半晌,突然湊近舔了去。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三千字了,不許說我短?。。?/br>ps:諾厄對左越的心態(tài)大概是:反正婚姻不能自主,嫁別人不如嫁偶像。然而他碰到的是薛鳴這只只想1V1的奇葩,對他來說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