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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 不就是一頓打嗎?他忍了就是了。 可惜顧以北失算了,顧老板和蘇雅嫻對他失望之極,反對的態(tài)度堅決,更是選擇了成全顧子昂和譚初昕,來讓顧以北和吳韻迪讓步。顧以北怎么會不惱、不怒、不委屈,他使性子了,如同得不到玩具在地上撒潑打滾的頑劣的孩子,如果只是這樣,可能他就能如愿了。 可后來因為有顧與南的加入、思古其他人的加入,事情徹底不受他的控制。 顧以北玩脫了。 “吳韻迪知道嗎?” “知道,這是韻迪告訴我的?!毙霞娂娬f,“就是你們見面那天,韻迪在我這里。她剛知道了照片的事情,她沒有人可以說,只能來找我,她說相信顧先生的愛,可他不顧一切的愛,讓她感到壓力,她承受不住。” 顧以北曝光照片的初衷,可能只是想徹底撕開這一切,讓顧老板和蘇雅嫻被迫接受,沒有回旋的余地。后來的兄弟相爭、思古分裂,都是連鎖反應,已經(jīng)遠遠超出他能把控的范圍。 那天,吳韻迪對譚初昕說,“我從來沒有想當你mama……請你放過我……” “需要幫忙的地方,請你聯(lián)系我,謝謝?!弊T初昕站起來,往外走。 邢紛紛送她到門口,“別怪她,她真的很不容易?!?/br> 譚初昕想回一句:我很容易嗎? 犯錯的是譚明昌,愚蠢的是袁辛辛,可最后受罪的卻是譚初昕。二十二年的孤單生活,沒有人補償她一句對不起,范佳慧說“你爸已經(jīng)盡了義務”,邢紛紛說“你媽她不容易”,可我為什么要遭受這一切呢,是誰把我?guī)У竭@個世界上的呢? 邢紛紛不是袁辛辛,更不是譚明昌,她只是吳韻迪的朋友,自然會幫吳韻迪開脫。 反駁的話在嘴巴里苦澀地打了幾個轉(zhuǎn),譚初昕咽下了。 第79章 、79 譚初昕從邢紛紛住的那棟樓里出來, 時間不過早上八點多一點。 今天是大年初一,寒風瑟瑟,過新年的人昨晚熬福今天大概還沒起, 小區(qū)里安靜極了。 譚初昕把羽絨服的領子豎起來,拉鏈拉到最上面, 她手指蜷縮在毛衣袖口里,頂著風, 縮著往外走。 車門立刻打開, 有個穿著深色長款大衣的人,迎面走向她,把她圈在懷里,握著她的指尖, “冷不冷?” “本來很冷的?!弊T初昕的臉扁在顧子昂懷里, 她笑嘻嘻地說,“現(xiàn)在很溫暖?!?/br> 譚初昕憎恨譚明昌的不責任, 惱恨袁辛辛的拋棄,可有一件事情,她應該感謝他們的:謝謝他們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讓她遇到了顧子昂。 “還說不冷,你在打冷顫?!鳖欁影喊汛笠鲁ㄩ_,裹著譚初昕,往車的方向帶。 譚初昕悶在他懷里, 看不到路,小碎步跟著他走,好幾下踢到顧子昂的鞋尖。 可因為帶她走的是顧子昂,她便放心地跟隨著。 “笑什么?”到了車里,顧子昂把熱風開大, 他手暖熱,握著譚初昕的手往自己打底衫里放,“還冷?” 譚初昕搖頭。 “說什么了,這么長時間?”顧子昂抱怨,“我快凍死了?!?/br> “紛紛姐說我勤快又有眼力見,我辭職之后,她們再也遇不到像我這么合心意的員工,正懊惱不已呢,想讓我回去上班。”譚初昕信口胡謅。 顧子昂可能信了,可能沒信,他嘴上卻是順著譚初昕的話,往下說,“不行。” “為什么?”譚初昕故意說,“我去給明星當助理,你就有機會探班,看漂亮meimei了?!?/br> 顧子昂瞥她一眼,提醒她謹慎發(fā)言。 譚初昕更樂了,“對了,你好這口?!?/br> “我好什么?”顧子昂跟著樂了。 譚初昕埋在顧子昂毛衫下的雙手,被他的體溫暖熱了,她用指甲細細地摳了兩下,貓爪子一樣,“好我這口?!?/br> 顧子昂瞬間氣息就亂了,摁著她作亂的手,“昨晚不是還嚷著說疼?!?/br> “現(xiàn)在不疼了啊?!弊T初昕挑釁他,“我看,是你累了沒力氣了吧?!?/br> 顧子昂最不怕的,就是譚初昕挑釁他,他發(fā)動車子,往家里奔,“別喊疼,別說累,都不好使了……” 一路上,他只顧著口頭上威脅譚初昕了。 譚初昕和吳韻迪,和解了。 她從來就沒有mama的。 何必執(zhí)著呢。 譚初昕放過吳韻迪,也放過她自己了。 更是放過顧以北,和傻子一樣的顧子昂。 昨天是住在顧家的房子里,回來時返回的是譚初昕的房子。 剛開了門,顧子昂就激動不已地掀翻了譚初昕,把她摁在門上發(fā)狠地吻,冰涼的手貼著譚初昕的后腰,使力地揉著,“怕不怕?” “怕。”譚初昕這時候知道撒嬌賣乖了,“老公你慢點?!?/br> 顧子昂冷呵呵地笑,拿手拍她的臉,“晚了。” 出門時候關了空調(diào),屋里冷吱吱的,譚初昕不依,攏著羽絨服瞪著顧子昂,“我會感冒的,新年第一天,你就要讓我感冒嗎?我感冒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顧子昂罵罵咧咧地去開空調(diào),房間也開了,浴室開了浴霸,反正是所有適合作案的地方,都熱烘烘的了。 譚初昕滿意了,就格外的纏人,手臂扒著他的肩膀,甜膩膩地贊美,“老公對我真好。” “那你對老公也好以下,行不行?”顧子昂托著譚初昕的腿,讓她跪在手臂上,仰頭看著她。 譚初昕格外大方,“好?!?/br> 譚初昕想伺候人的時候,就能把人伺候得里里外外地舒暢。 冬天里,顧子昂喘如牛、渾身出汗,人教版小學二年級課文里有句話“熱得直冒汗、熱得像蒸籠”,顧子昂覺得譚初昕就是那蒸籠。 譚初昕感覺不太好,顧子昂耍賴。 難怪顧子昂那么喜歡壓著自己的時候,說些讓人熱血沸騰的話。譚初昕發(fā)現(xiàn),她把指甲抵著顧子昂的喉結(jié),逼著他求饒的時候,收獲的不只是身體的滿意,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撫慰。 “服不服?”譚初昕細細地啃著顧子昂的下巴,嬌聲地威脅他。 顧子昂笑得不行,撫著她光滑的后背,“我真的沒力氣了。” “……”譚初昕只是戲精上身,又不是想讓顧子昂做點什么實際行動,她嗔怒地瞪著他。 顧子昂愛得不行,抬手壓低她的脖頸,他躺著便能吻到她的唇。 不同于剛才的急切和征服欲,現(xiàn)在的吻,輕柔又耐心,只是點點的追吻,便讓人心癢。 “邢紛紛知道吳韻迪在哪里?”譚初昕意外的纏人,就說明她的情緒意外的不平穩(wěn)。 譚初昕斜眼看他,“你要和我在床上,談論別的女人?” “……”顧子昂抬手,在她屯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