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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白重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把所有男人都擱在一邊,可竹喻就是不看他,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由此推動劇情發(fā)展,各種虐身虐心啪啪啪,嗯,樓昭記得還有一場非常盛大的群p來著。看出了樓昭的走神,竹喻不滿的咬了咬樓昭的嘴唇,樓昭吃痛,回神不滿的看著他。“夫人不專心,這么難受還走神,嗯?”竹喻不滿的指控,手不客氣的直接摸上了樓昭的挺立的那里,讓樓昭渾身一顫。“喲,夫人這里還挺有料的?!?/br>竹喻幫他上下動作著,看著樓昭的表情。那不咋的,廢話呢,朕又不是什么一米六的弱受,什么小巧可愛粉色,嘖,朕可是一米八大總攻,雖然下面的玩意兒沒你大,可是不代表朕就小巧精致了。小樓昭很有精神的抖了抖,表明自己并不是什么弱唧唧。“夫人,哦?被朕寵幸過的人,都是朕的后妃,你也不例外?!?/br>樓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享受著竹喻的服侍,身體懶洋洋的靠在竹喻身上,一副朕就是這么浪的表情。“那為夫可就賠了,你睡過那么多人,我才睡你一個,所以要睡的夠本才行……陛下……可要好好的疼惜臣妾哦?!?/br>最后一句,竹喻壓低了聲音,在樓昭的耳邊低語。一股酥麻竄起,樓昭直接趴在竹喻身上了,連抬手揉耳朵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男人真有毒,最后一句話說的,恨不得想扯著這個人在床上翻滾個天昏地暗。樓昭瞇著眼又響起了秋風刮過的時候,庭院里披著狐裘的白衣男子,神情高貴又淡然,和面前這個對他親親摸摸上手不亦樂乎的撩漢高手居然是一個人,只能說……反派大人你病的不輕。之后的事情就難以言說,不言而喻,樓昭身體都已經(jīng)和弱受一樣成為一灘春水在竹喻的懷里了,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溫軟緊致已經(jīng)被開拓的差不多的地方進出,低低的聲音,水花激蕩起,黑色的青絲在水面上浮動復(fù)濕噠噠黏附在白皙的身體上,帶著色差明顯的沖擊。竹喻低頭纏綿的吻著笑著看著樓昭在他的身下沉迷快樂,心里充斥著一種從未有過滿足感與掠奪感,看到樓昭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樣子想要放過他,可是一想到樓昭之前不在意的語氣又不悅的朝著身體內(nèi)部狠狠撞擊,想要在這具身體上涂滿自己的氣息。青紫的痕跡,暗紅的曖昧,浮動在月光一樣白皙光潔的身體,樓昭發(fā)出幾聲氣音,心想著幾十年的處男之身就這么消失了。那里酸酸脹脹的,難以啟齒的身體渴望的含住竹喻的東西,貪婪的吸取。白濁渾了清澈的池水,一場風月無邊的嬉戲。“陛下,你說,我算不算的你后宮里,最稱心的一個,嗯?”竹喻咬著樓昭的耳朵,神情愉悅。樓昭懶懶的睜眼,被吸吮的紅潤的唇瓣開合。“不是?!?/br>竹喻的神色陡然暗沉,握著樓昭的的腰肢的手,加重了力氣。第21章精分的下場“是誰?”竹喻將樓昭整個摟在懷里,手指按著樓昭的敏感點。“朕為什么要告訴你?”樓昭懶懶的趴在竹喻的身上,反派的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扒了扔到一邊去了,貼著竹喻灼熱的皮膚,樓昭詭異的有些想笑。自有印象以來,從沒與人這么靠近過,有些矯情的想,這種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嘗試一下的東西,真正得到的時候也不過如此。總是看到里說,主角攻受貼在一起,受心里各種心理活動,比如很安心,很幸福,諸如此類,樓昭心里沒那么的活動,只有一個感覺,反派大人身上真特么的燙,以及……再來一次。大概是餓狠了,畢竟處了那么多年,竹喻還想要追問什么,卻被樓昭熱情的吻住。竹喻一邊摟著樓昭一邊心里想那個人會不會是玉燃,畢竟玉燃看起來那么受樓昭的寵愛,樓昭曾經(jīng)還說過玉燃不喜歡,都不會讓它存在,竹喻心里感覺十分怪異,如果樓昭說的真的是玉燃的話……他不知道該是氣惱該是欣喜,明明這個人在他的懷里,卻心念著另一個人,更重要的是,那個另一個人也是‘他’。樓昭就是故意的,嘖,讓反派大人自我糾結(jié)去吧,這就是精分的下場,沒事不要搞□□,特別還是醋味兒大的人,這種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覺看戲看的不要太開心。修長的雙腿纏住精瘦的腰肢,竹喻拖著樓昭觸感良好的柔軟,一下一下的向上頂。浴池的水是活水,會一直保持著暖熱的溫度,確保陛下在和妃子戲水的時候,不會因為水溫突然下降而被打擾到性致,這種貼心的設(shè)計的確非常棒,在樓昭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呈現(xiàn)。溫熱的水拍在身上暖暖的舒服,水有時候會因為竹喻的大幅度動作而進入一些,那比身體內(nèi)部還要低一些的溫度,進入之后極大刺激了樓昭的身體,那里就會收的更緊,逼迫著竹喻,即被擠壓的痛苦又帶著一種歡愉。拍打著白嫩柔軟的身體,竹喻低頭在樓昭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的痕跡。樓昭原本干凈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能看了,肩膀上帶著一些竹喻戲弄的時候留下來的齒痕,玫紅色的痕跡從脖頸蔓延到背部,赤裸裸的宣告的痕跡。竹喻怕在水里泡太久樓昭會難受,把渾身發(fā)軟的樓昭從水里撈起來,摟著走向了床榻。明黃色的錦被,竹喻瞇了瞇眼,想到那日玉燃同樓昭一起在這里嬉鬧,樓昭坐在床上,雙腿大張,高高在上的命令他的樣子。越想下身越硬的發(fā)痛,那日樓昭與玉燃,樓昭那么高貴的模樣,而如今樓昭昏沉的倒在他的懷里,那里還含著他的東西,強烈的反差掀起了竹喻更加強烈的欲望。樓昭被竹喻擺弄著跪趴在床上,臀部翹起,那里泛著紅,開合著,誘人至極。讓皇帝弄這樣的姿勢可是大不敬,可是太爽了,樓昭也懶得計較反派大人倒騰了什么姿勢,到最后都是腦袋空白,只有那種近乎可以淹沒人的快感。樓昭昏睡過去,竹喻看著他疲倦的面孔,手指撫上了她的面龐,明明……明明就已經(jīng)得到了這個人,一直念念不忘的,渴求的,可是總還是覺得少了點什么,空蕩蕩的難受。樓昭受過的傷的地方,那道痕跡已經(jīng)變?yōu)闇\淺細細的疤痕,和肌膚一個顏色,竹喻手指摩挲了幾下,帶著若有所思。樓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衣服已經(jīng)被人穿的好好的,被子也蓋的好好的,感覺就像沒和人睡過一樣,正常的不行,可是當樓昭直起身體的時候,發(fā)出了幾聲氣音。身體酸疼酸疼的,但是并沒有里那什么碾壓過后,還是分解重組那么夸張,就有種肌rou使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