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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型,樓昭沒什么不忍心下手的,可是這個還沒有做什么動作。“陛下,是鸞音哪里做的不好嗎?”鸞音眼里霧蒙蒙的,看起來很招人憐愛。“把他帶回去。”樓昭看了一眼福臨,福臨弓著腰接了這個任務(wù),吩咐小太監(jiān)拉起跪在地上的鸞音。鸞音懵懵懂懂委屈的看著樓昭,可是卻還是聽話懂事的不哭不鬧,一言不發(fā)的被架著走,那小模樣反而更讓人憐愛了。樓昭看到宮女太監(jiān)們都露出不忍的姿態(tài)皺了皺眉,到底有哪里不對。深夜,燭火搖曳。兢兢業(yè)業(yè)的帝王樓昭還坐在龍椅上看奏折,皇帝真麻煩,不僅要早起,還要加班,還全年無休,脖子上的東西和屁股底下的東西還天天給人盯著,樓昭微微的搖了搖頭,媽噠他也要微服私訪去,累成狗。樓昭讓殿里的宮人都退了出去,福臨也不例外,在門外侯著,暗一隱藏在暗處,戒備著周圍。細(xì)微的響動,有人出現(xiàn)在了樓昭的案桌之前。樓昭頭也沒抬的讓暗一在屋頂候著,熟悉的清香和殿內(nèi)燃的龍涎香的味道混在一起,樓昭寫完奏折的最后一筆,把筆擱了下來。“你真大膽,不怕讓別人看到你的臉?”樓昭的語氣頗有些無奈,今早才扒了宋長溪的馬甲,晚上就迫不及待的頂著真容過來了。“聽說有人給陛下寫了一封書信?”宋長溪的語氣玩味,眼眸卻暗沉,仿若山雨欲來的前奏。“消息真靈通?!?/br>宋長溪的睫毛顫了顫,慕知行。“不知道陛下可否讓我一閱?”說是這么說,宋長溪精準(zhǔn)無誤的抽出了那一張紙,講奏折往旁邊放了放,然后攤在了案桌上。樓昭的眼角微抽,這就十分尷尬,老攻看到了別人想被我睡覺的告白信怎么破。“文采不錯,陛下覺得呢?!?/br>宋長溪望著樓昭,樓昭面無表情,沒什么覺得。“你查到了鸞音的背景嗎?”樓昭百分之百的確定反派大人一定派人查了,他這邊還沒有結(jié)果,問問再說。這個話題轉(zhuǎn)移的很好,樓昭表情深沉,心里有點同情反派大人,情敵好多嘻嘻嘻。“有點東西,陛下想知道嗎?”宋長溪的手在樓昭衣上繡著的金龍上撫過。“他有古怪?!?/br>“是?!?/br>“看到他的眼睛,朕……想寵幸他?!?/br>樓昭用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聲音低低的。太可怕了,那種感覺,讓一個純零產(chǎn)生那種想法。宋長溪的手一緊,散發(fā)出冰寒的氣息。第51章反派大人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樓昭用身體體驗了一把這樣的感覺。那封慕容行的情書被攤在案桌上,樓昭半個身子伏在上面,泄出來的東西把那封書信弄得亂七八糟。宋長溪安撫著樓昭,吻落在樓昭的眉間,唇上。“他的背景很干凈?!?/br>干凈的近乎詭異。樓昭知道他在說誰,可是被那種強(qiáng)烈的快感弄得沒有辦法專心思考,想要說出口的話也被動作堵在了喉嚨里,腦子里糊成一團(tuán)。完事之后,宋長溪用衣服裹著樓昭,抱著他去了御書房的床榻上。樓昭昏昏欲睡的靠在他的肩頭,眼睛半瞇著。“查到了什么?”樓昭懶懶的開口,心里還沒有忘記宋長溪之前說的那句話。“明天派人把消息送給你,幫你清理一下?!?/br>“嗯?!?/br>樓昭閉上了眼睛,任由宋長溪動作。比起所謂的情話,樓昭這樣的動作更讓宋長溪感覺到溫軟。他們這樣的人,注定不可以松懈,可是當(dāng)樓昭放松身體在他的面前,他心里的寒冰就忍不住融化。手指探入濕熱的地方,樓昭已經(jīng)睡得昏沉,宋長溪的眼眸微暗,克制著把樓昭給弄干凈,然后幫他穿上了柔軟舒適的褻衣,起身去處理剛剛被弄得很亂的御書房。對于奏折宋長溪看都沒看,把桌案清理好,那張已經(jīng)染上不明液體的紙張被他捏在手里,看到末尾的題字,瞇了瞇眼。樓昭翻了個身,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宋長溪褪下衣物,摟著樓昭的腰,閉上了腰。樓昭做了一個夢,是個可怕的噩夢,因為夢的主角是他和鸞音。夢很荒誕,樓昭還隱隱有些意識,前半段還蠻正常,鸞音在跪著和他說話,然后他抬起了他的頭,那雙眼眸如水,樓昭不可控制的撲向了鸞音。有時候,人是可以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樓昭覺得十分憋屈,他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夢,但是收效甚微。宋長溪在樓昭第一次動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樓昭顯得很痛苦,額頭甚至出了冷汗。宋長溪皺眉,伸手掉了樓昭的睡xue。意識陷入了一片昏沉,樓昭皺起的眉舒展開。第二天樓昭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了宋長溪的身影,昨天的夢還殘留著前段。樓昭是真的生氣了,他知道鸞音有古怪,但是沒想到鸞音能做到這個地步,那雙眼實在是太邪了,仿佛能夠攝人心魂,居然做夢也不放過他。樓昭按了按太陽xue,眉眼帶上冷淡,進(jìn)來伺候的福臨讓自己鎮(zhèn)定,今天的萬歲爺更不對勁了,看起來似乎非常生氣的樣子。樓昭的心情不佳,連帶著大臣們都不好過。原本有些小動作樓昭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他們胡搞,今天卻是毫不留情的訓(xùn)斥。朝堂上是少不了佞臣的,樓昭需要用他們來平衡一些東西,但是今天卻沒有心情,火氣大的連遲鈍的武將都感覺的一清二楚。福臨喊了退朝,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氣。下朝路上,有三三兩兩的官員圍在黎知身邊,愁眉苦臉。“黎大人,你向來最明白陛下的心思,陛下今日是怎么了,你可明白?”“不清楚。”黎知一臉高深莫測,心里約莫有些底,他在宮里也不是無人的,陛下對待進(jìn)貢來的那位少年的態(tài)度他也知道不少,怕是那異瞳有問題。不過黎知沒必要告訴這些人,只是覺得著皇宮頭頂上黑云籠罩,更加詭秘了些,不過……陛下定不會有事的。宋長溪得到的情報被秘密送到了樓昭的手上,樓昭看的很仔細(xì),作為一名在社會主義大旗下生長的好青年,他要努力克制住自己去把鸞音的眼睛給弄瞎的沖動。情報上寫鸞音是一個普通的商家之子,因為天生異瞳被遺棄,被當(dāng)作奴隸買賣,有人將他買了下來,進(jìn)貢給了皇帝,那時候鸞音十一歲。皇帝本來想把他當(dāng)做玩物,但是突然把他保護(hù)起來,由此他的消息斷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