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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寫下了這件事。“做的很好?!?/br>樓昭把那本書還給了李澤南,臉上帶著贊賞。這么說的話,鸞音的祖上可能是那個族群的族人的后代,到了鸞音這一代,有了異瞳,但是鸞音的父母沒有,還以為鸞音是什么怪物,就遺棄了他。鸞音輾轉(zhuǎn)進了皇宮,那個皇上可能是知道這件事情或者手底下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那個皇上抹去了鸞音的生存痕跡,藏了起來,把鸞音秘密訓練,然后再送給他。目的性很強,就是為了針對他,或者討好他。樓昭可不認為這是什么討好的行為,送一個厲害到可以迷惑人心的人過來,怎么想都是不懷好意。總之這鸞音,留不得。李澤南興高采烈的回報完,又蔫菜了,知道這些也不太管用啊,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對付那奇奇怪怪的眼睛。其實只要一直關(guān)著,就不會出什么大事吧,但是只要想想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就覺得堵得慌。“退下吧?!?/br>李澤南憂心忡忡的告退,有個想法沒有說出口。其實有一個非常簡單明了的辦法可以不讓鸞音那雙眼睛發(fā)揮作用,只要瞎了就好了。樓昭接了衣袍,躺回了床上,宋長溪摟著他,親了親他的眉心。宋長溪只聽到了李澤南和樓昭的交談,并不知道那本醫(yī)書上的例子,樓昭給他描述了一下。“睡吧,這種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就好了。”宋長溪幫樓昭蓋好被子,摟住了樓昭的腰。樓昭也沒太擔心,知道了這件事情,防備著,自然也就沒那么容易翻船了。第二天的時候暗衛(wèi)傳來消息,鸞音瞎了。樓昭批著奏折的手一抖,奏折上多了一道紅痕。樓昭的暗衛(wèi)是知道宋長溪的人的存在的,并且樓昭也下了命令,不用阻攔,圍觀看戲就好,所以暗衛(wèi)在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時候,先給樓昭去了消息,然后開始看戲。樓昭沒想到宋長溪的動作那么快,昨晚才知道,今天就動作了。他特意的去看了一下鸞音,鸞音顯得很平靜。替鸞音處理眼睛的是李澤南,他大早上的扛著醫(yī)藥箱就來了,看到的是瞎了的鸞音。鸞音平靜的敘述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眼睛特別疼,然后……什么也看不見了。李澤南斷定是瞎了,心里砸吧砸吧嘴,覺得皇帝真是心狠。樓昭還不知道自己在小太醫(yī)的心里無意識的背了一個鍋。鸞音的眼睛上蒙著一條白布,看起來十分引人憐惜。照顧鸞音的宮女像是完全被鸞音給圈粉,低咒著害鸞音的那個人斷子絕孫。樓昭聽到了不做表示,反派大人和他搞在一起了的確就是斷子絕孫了。鸞音眼睛看不見了,可是鼻子和耳朵還分外好使,知道是樓昭來了,跪在了地上。“以后……就好好的在這里待著吧?!?/br>樓昭站在里鸞音有一定的距離的地方,沒有碰鸞音。這個貌美的少年想要控制他,從一開始的時候目的就不單純。鸞音也很可憐,樓昭想,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不可憐的呢,他不是大慈善家,他連自己都救不了。鸞音坐在穿上,沉默的看著樓昭離開的方向,他看不到,但是感覺的也分外的準確。時間又倉促的過了幾日,樓雁突然急匆匆的來找樓昭,說白重找到了。很奇怪,準確的說不是被找到的,而是白重自己回來了。“他的樣子很害怕,說話也有些不清楚。”樓雁告訴了樓昭白重的狀態(tài),他是在府里的時候,有下人回稟說白重出現(xiàn)在了王府的后門并且在敲門。樓雁當時收到消息就趕緊去了,沒想到白重刷一下?lián)涞顾膽牙?,他還沒有來得及推開白重,白重就‘哇’的一聲哭了,哭的特別凄慘,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虐待。樓雁當時嚇了一跳,因為白重的樣子的確很狼狽,如果說還在王府的時候,白重是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現(xiàn)在就像一個非常慘的宛若逃難來的人。樓雁為了避免人多口雜,把白重抱回了房間里,等著白重哭訴,沒想到白重的第一句話就是……有飯嗎?據(jù)白重所說,他遭到了非人的待遇,不僅被小黑屋關(guān)起來,而且還沒有和諧的啪啪啪,更可惡的是他還沒有飯吃。他決定逃跑,但是不認識路,也不知道怎么逃,但是很巧合的誤打誤撞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跑出來的但就是跑出來了,好幾天沒吃飯努力的跑到了王府。樓雁給他吃飽喝足之后打算再問一些事情,卻發(fā)現(xiàn)白重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樓雁讓暗衛(wèi)看好白重一定要保證白重好好打,然后來了皇宮,告訴了樓昭這件事情。樓昭聽完的第一想法是嘖嘖嘖,不愧是主角受,就是有一種逆天的運氣存在,迷之可以各種逃亡各種不死各種躲避危險,特別是白重這種傻白甜,每次躲過了危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辦到的。樓昭的第二想法是握草,白重不是被救了而是被抓了,這套路有點不對勁,更奇怪的是白重還被小黑屋了,更更奇怪的是小黑屋了白重居然還沒被啪啪啪。“等他醒了再問?!?/br>“臣弟明白?!?/br>樓雁也覺得心情復雜,皇兄讓他看一個人他都看不好,居然讓別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么把人從他的王府里給劫走了,面子往哪里擱。白重醒了,還在恍恍惚惚。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了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逃跑的那幾天精神都處于極度緊繃的狀態(tài),他根本不知道也什么都記不住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逃跑的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不要被人抓到的念頭,知道最后一刻才松懈下來。洗了個澡整理好自己的白重,再一次看到了樓雁。“你說那個人問到皇兄?”樓雁聽到事情涉及到樓昭皺了眉頭,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是,他一直在問我,天天問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他居然還以為我騙他,還不給我飯吃!”白重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顯得很憤慨。“你說什么了?”“我……沒說什么啊?!?/br>傻白甜白重有點蒙。“你說你知道的你都告訴他了,你知道什么了?”“比如陛下有多英俊瀟灑,下面那活兒有多大?”白重不確定的說,自己也一頭霧水。他有點忘記自己說什么了,因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皇兄那活兒有多大,你看過?”樓雁的表情有些古怪。“目測。”白重一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