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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明白自己魅力,笑著繼續(xù)說下去:“所以楚和在認(rèn)真考慮將這個牌子收購下來,我覺得是個不錯的提議,你覺得呢?”封允的笑意淺淡而疏離,并沒暈進(jìn)眼睛里。他長的極好看,眉眼間甚至帶著一抹艷色,極勾人。所以此刻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小演員被勾的連看秀都無法專心,不停用眼角余光打量著他。他薄薄的唇帶著健康的紅潤,看起來很柔軟,但唇角一側(cè)微微勾起,又帶著點玩世不恭的鋒利。嗓音有一點點沉,極富磁性,說出來的話即便不算好聽,卻也賞心悅耳,讓人的耳朵很享受,忍不住追著他的尾音:“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楚雅言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很是可愛。模特們已經(jīng)陸續(xù)上臺,她端正了坐姿,含著笑看著臺上。黎遠(yuǎn)書出場的時候她的笑意尤其燦爛,又附在封允耳邊說了幾句。封允唇角略勾了勾,并沒有回應(yīng)。寧安走過長長的T臺,直到前端,站住,側(cè)身,全方位向看臺的觀眾展示服裝的設(shè)計。燈光打在身上,月牙洞中透出的皮膚白的幾乎透明,那一點腰線在布料掩映下,若隱若現(xiàn),極是勾人。有人在贊嘆,有人在拍照,而寧安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去,背影修長挺拔,自信從容。他走在臺上,大氣又自然,臉上幾乎沒有表情,眼神卻很有力,自信而堅定。鋯石耳釘在走動間隨燈光變化,泄出零星細(xì)碎的流光,清冷中帶著點高貴。偏偏腰間珍珠鏈的柔潤光澤又沖淡了那絲清冷,抓人卻又恰到好處地不喧賓奪主。他所做的一切動作,都是在為身上的服裝與配飾服務(wù)。封允面無表情地看著,楚雅言碰碰他的手臂:“哎,這個不錯耶,除了遠(yuǎn)書學(xué)長,就他表現(xiàn)最棒了?!?/br>封允淡淡笑了笑,終于開口說話了,他說:“黎遠(yuǎn)書輸了?!?/br>第3章Chapter3楚雅言是極護(hù)短的,她不再回應(yīng)封允,臉上也露出些不以為然的神色來。但她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她又來碰他。這次是田曉辭出場。粗條紋的寬袖收腰上衣搭配黑色裙裝,腰肢纖細(xì)溫柔,但裙裝又灑脫飄逸,整個人空靈又溫柔。燈光下他神色淡然,款款向前走來,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楚雅言看著他,流露出些驚艷的神色來。待田曉辭轉(zhuǎn)身,隱入幕后,她才偎過來蹭了蹭封允的臂,直到他略帶了些不滿地側(cè)頭看過來。楚雅言卻絲毫不以為意,她笑起來,點評道:“這個模特太美了?!?/br>封允看她一眼,又將目光投到了臺上,神情專注。他的冷淡完全影響不到她,她笑瞇瞇地繼續(xù)說著自己的想法:“只是太美有時候也是一種缺陷,他自身的美勝過了服飾,在這場秀上,他應(yīng)該是服飾的裝飾品,但現(xiàn)在卻反了過來,服飾成了他的裝飾品,這樣會無形中讓觀眾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忽略掉秀的內(nèi)容?!?/br>她聳了聳肩,總結(jié)道:“相對于T臺模特,進(jìn)娛樂圈或者做平面模特說不定會更適合他?!?/br>封允認(rèn)真聽著,沒說話。他對楚雅言總有些不耐煩,但又極難得地多出一份特別的耐心來。有點矛盾,又有點無奈。他沒有辦法毫無芥蒂地喜歡她,但也沒有辦法無視她,傷害她!那種骨血里的糾纏,在他出生時就已注定,無法改變。在某些方面,他覺得自己像個木偶,被命運的繩索牽扯住捆綁住,身不由己地跳著可笑的舞蹈。而楚雅言自然也明白這一點,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她在他身邊恰到好處地踩線,恰到好處地放肆,但又不會真的越過他的底線。一場流光溢彩的視覺盛宴,二十分鐘的時尚饕餮,直到結(jié)束,仍讓觀眾們意猶未盡。寧安共換了四套衣服,搭配四套不同的配飾,極度快速的節(jié)奏讓他在最后一趟走下來,汗?jié)窳撕蟊场?/br>大家在工作人員兵荒馬亂后,暫時放松下來的小小歡呼聲中,一起陪設(shè)計師們上場謝幕。直到完全結(jié)束,很多觀眾也沒有離場。他們停留在臺邊交談這一季的流行趨勢和對這場秀的看法。也有人到后臺和模特以及設(shè)計師合影。更有不少商業(yè)合作伙伴或時尚買手已經(jīng)在后臺和設(shè)計師就合作事宜,以及修改意見開始溝通。而之后,主辦方還有一場小型的慶功酒會。不過針對對象主要是來看秀的各路媒體,明星,買手以及合作伙伴們。模特們則大多在完成工作后,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換回自己的衣服,卸妝清潔準(zhǔn)備離開。最辛苦的是工作人員,他們則開始整理衣服飾品,收拾場地,還要為后期的宣傳做各種準(zhǔn)備工作。在后臺的一片混亂嘈雜聲中,寧安和田曉辭坐在相鄰的座椅上安靜地卸妝。一場秀下來彼此都有些疲憊,也帶點興奮。所以有人沉默也有人在歡快地交談。覃聞?wù)Z收拾完東西,走過來彎下腰,一手搭住一人:“呆會兒我要去酒會那邊打個招呼,看后面還有沒有其它的合作機會,你們有空的話就等我回來,一起出去喝一杯?”寧安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多鐘,不早不晚的時間。但他并不敢多留,于是一邊卸唇上紅色的脂膏一邊拒絕:“不行,我得回去,今天偷著出來的,老爺子這會兒還不知道火成了什么樣?”田曉辭也抬起眼睛,在鏡中對上覃聞?wù)Z的目光:“今天先算了吧,我也有事兒。”覃聞?wù)Z面上露出了一點遺憾的神色來。田曉辭笑道:“何亦哥最近很忙嗎?不要回去陪他嗎?”“何亦”這個名字似乎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覃聞?wù)Z的神情幾乎瞬間便柔軟了下來,卻又帶了些意味不明的傷感。他含著點笑意,語氣里卻難掩失落:“嗯,他呀,閑不住?!?/br>說完這話,他便站直身體:“那行吧,路上小心,記得后天盛景的秀不要遲到?!?/br>盛景是一個酒店品牌,原書主角攻羅修典家的產(chǎn)業(yè)。寧安和田曉辭一起點頭應(yīng)了。倆人收拾好便一前一后,各自背著雙肩包,打算從后門離開。差不多的身高,都是身姿挺拔,膚白貌美,如芝蘭玉樹一般的人兒,站在一起更是養(yǎng)眼。田曉辭穿著牛仔褲白T恤一雙板鞋,青春逼人。寧安則是熨燙的妥妥帖帖的藏青色襯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一條黑色休閑褲,將腿繃的又細(xì)又直,清冷禁欲。他們出門時正遇到站在門口走廊